而且這天下都知道,皇上和皇后都是喜歡太子的,最是看重這個嫡長子。只等太子再長几年,這監國的擔子就該落在太子身上了。
老皇帝臥病在牀,太子只要監國,那就是大權在握,九五之尊了,或者說距那九五之尊只差一步。
而且陳方知道,李弘還真監國了幾年,這個世界,武媚娘和李治感情更好,更是看重李弘,想來太子監國,怕是時間更長,弄不好十四五歲,武媚娘就會親自教導李弘治國,到時候這太子可是握着實權。
所以,陳方如何也不會得罪太子。
“微臣這裏,殿下自然隨時可來!”
李弘卻拉了陳方,只拉的陳方胳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被男人拉着手,雖然只是十三四歲的超年輕男子,還是覺得有些不適應。
大家都是泡過妞的,都是耍過槍的,就別拉手了,弄不好你這手還玩過自己的槍。
李弘卻不放,陳方苦不堪言。
尼瑪啊,千萬別讓別人知道,我可不喜歡男滴。
此時卻定睛看了一眼李弘,這位太子莫不是有龍陽之好?
不對啊!原本歷史上只記着李弘未有子嗣,所以死後二聖將李旦,也就是唐睿宗第三子李隆基過繼給李弘做了嗣子,以繼承李弘這一脈的香火。
也是有這層關係,太平公主最後幫李隆基一起平了韋氏之亂,開創開元一代盛世。
歷史上沒記載李弘有龍陽之好啊!莫不是歷史不敢記載。
此時陳方看了李弘一眼,卻見李弘也在看着自己,這位模樣俊俏的大唐太子,那眼中,怎麼感覺如此怪怪的。
陳方感覺此時不禁手臂都是雞皮疙瘩,連全身上下都是。
老子可不喜歡別人入後門的,也不喜歡入別人旱道,嗚嗚,太子啊!就算你有龍陽之好,也別看上微臣,微臣只想睡漂亮女子的。
此時卻見李弘拉着陳方,卻是拍了拍陳方手背。
“陳愛卿,昨日就在東宮聽宮人說母后所求最後一匹馬洛仁騧找到了,正是愛卿所獻,母后還誇了句真是一匹神駒。”
對於武媚娘誇的這句,陳方到現在還是囧逼狀態,完全不懂的。
“其實微臣也不知道爲何皇后娘娘如此誇的!”
陳方倒也不會不懂裝懂,此時太子在這裏,乾脆讓他答疑解惑,這事大大小小算陳方一點心病,想搞清楚。
“陳愛卿是在考我!”
李弘笑笑,陳方卻心中罵娘,老子是真不懂,考你個鳥。
“陳愛卿,這天下的名馬衆多,卻從未有一匹馬在母后面前跪地的,你這一匹卻是獨會。母后昨日穿的皇后宮裝,倒是都不妨礙上馬。而且這馬人未騎時,一副醃答答樣兒,人只要騎乘,卻是神駿的緊!你說如何母后會不誇一句。”
陳方聽了太子的話,果然是醍醐灌頂,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啊!
果真是不同人,看一件事物會得出不同的結論。
自己認爲的慫馬,卻真成了娘娘眼中的寶駒。
果然是有心插花花不長,無心插柳柳成蔭。鄭才人將這馬打的有了心疾,卻讓娘娘更加喜歡。
陳方一拍額頭,卻是此時才如夢初醒!
“愛卿如此作態,卻是有些過了,李弘可絕不信愛卿會不明白母后心思。倒是本太子之前也是有些疑惑,不過終是想通了,才能過了愛卿這番考教!”
“殿下,微臣之前確實不知道,全靠太子解惑。”
陳方一副誠懇模樣,本就是如此,何言是如此作態?
“你如何說本太子都是不信的!”
罷了,你不信算了,我難道還要和你爭這個。
“殿下,我們到裏面說話!”
李弘拉了陳方,就往屋內走,中間一直拉着,卻不曾放手,陳方鬱悶。老子雖然帥,但是你也莫對我有興趣。
我不對啊,這太子不是都睡了襲人了。難道不是龍陽之好,是男女都歡喜?
到了屋裏,李弘就看見兩個丫鬟在案上練字,一個行筆自然平穩,一個卻在不時咬着筆頭。
寫出的字,一個規整的緊,一個凌亂如草。
“桃紅果然是到了這裏,昨日聽宮人說倒是不信的!”
李弘說了一句,兩個丫頭才知道有人進來,聽出太子聲音,趕忙跪地行禮。
李弘一聲免禮,此時才鬆了陳方的手,坐在案几旁邊,卻伸手指了指旁邊位置。
“愛卿也坐!”
陳方自然不會推辭,陳方坐下,那襲人就站在李弘身後,桃紅和銀葉見了,也悄然站在陳方後面。
陳方忍不住瞪了一眼二女,自己和太子本就是平坐,太子身後站一個襲人,你們倒好,一下子全站我身後,這不是將我把太子比下去了。
而且你們兩真不知道自己顏色,卻都還隱隱壓了襲人一籌麼?
李弘看見陳方神色,也是明白爲何。
“無礙!”
陳方還能說什麼,只怪自己這侍女不懂規矩了。可你們一個來自安定公主那,一個來自娘娘那,怎麼就在這點小事上亂了規矩?
“愛卿,其實弘今日來卻是有一點事情!”
“殿下,你我之間當可明言!”
陳方心說你說了趕緊走,別讓我在這裏不知所措了可好。
“後日便是弘生辰!”
“原來後日是殿下生辰,想來陛下和娘娘一定會爲殿下慶祝。”
“父皇已在大明宮讓人籌備,不過弘卻想在東宮辦一個小局,都是我的弟弟妹妹和幾個近臣,沒有外人。這一次愛卿如何也不許推脫了。”
感情太子不傻,知道去年冬日那場東宮宴自己是借病推脫的。
這一次李弘以太子之尊親自來請,陳方如何也是推脫不得了。
罷了,太子以後還要監國幾年,然後才得道昇仙的。如何也是不能得罪的。若是太子親自來請,自己都謝絕,那就真得罪了太子。。
即使李弘不追究,難道太子一脈能看的下去,沒幾個爲太子上眼藥的。
此時看李弘身後襲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