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第一百六十二章 陛下心急嫁女兒
    那裏李弘拿了那個肥皂盒,卻是打了開來,打開時,裏面卻並非肥皂,也不是陳方正在制的香皂,而是幾個已經烤乾的泥塊!

    李弘不明所以,卻取了一個泥塊,那泥塊一端卻還有字,一個承字是那麼彆扭,卻是能認得。

    “皇兒,那是什麼?”

    李治也看清楚那不是肥皂,此時卻問了李弘一句。

    “父皇,孩兒也不知道!好像是刻了字的泥塊,孩子也不知陳愛卿將這東西揣在懷中何用!”

    “拿給父皇看看!”

    李弘早將這個肥皂盒雙手奉上,李治看到盒中卻有四個泥塊,都是乾的,一一取出,每一個泥塊上都有刻字,卻是承天啓命四字。

    李治也不明所以,卻看向自己皇后,武媚娘用那完美玉指輕捻了一塊,卻也如何看不懂其中有什麼關鍵。

    此時二聖和太子看着那盒中物不明所以,卻見距離近的臣子站起。

    “大概只是陳大人空閒時玩耍之物!”

    李治看了看那位大臣,只將這盒子放在桌案一角。

    此時卻是太子生辰宴,卻還要繼續,這泥塊是什麼,只等陳方酒醒後問了便知,不急。

    卻在此時,德妃從位上站起,向李治一福。

    “陛下,馨兒倒是知道這是何物。”

    “快講!”

    “啓稟陛下,這是陳大人爲太子殿下備的禮物!”

    “禮物,陳愛卿用幾個泥塊做太子賀禮,這又是何意?”

    德妃聲音剛出,卻有大臣站起,此時這位大臣話音剛落,周圍卻一片鬨笑之音。

    用幾個刻了字的泥塊做太子生辰賀禮,這可是調戲太子,故意輕了太子啊!這是故意怠慢天家,罪不可恕啊!

    “陛下,這陳方仗着陛下寵信,卻是太過胡來了,竟然用泥塊做太子壽辰賀禮,這...這不是有意輕了天家。”

    “就是,張大人說的極是,這陳方真是太過胡來,罵羣臣,辱天家,其心可誅啊!”

    ...

    此時衆位大臣終於逮到陳方痛腳,自然一陣口誅筆伐,恨不得將陳方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那裏鄭才人已經急切又要站起,卻被旁邊姜美人拉住手腕。心中踹踹不安,此時念着陳方,不覺心跳都快了一些。

    手心被姜美人握着,卻是已經出汗。姜美人看了看她,鄭才人才佯做鎮定

    衆臣都在詆譭陳方,盧馨兒看的真切,果真是不遭人妒是庸才,陳方如此優秀,卻是讓衆朝臣眼紅。

    可你們跳脫的如此厲害,又何曾知道這根本不是他的痛腳,卻是要踩在你們臉上的臭腳。

    而且這一踩可是要踩得你們永世不得翻身。

    盧馨兒卻並未急着爲陳方解釋,卻看着全場,你們繼續跳腳,繼續表演啊!一羣跳樑小醜,哪裏知道陳大人的技藝何其精湛。

    此時心中卻也記得陳方那幾句根本狗屁不通的打油詩。

    卻不知不覺俞是喜歡。

    世人只聞雄雞唱,哪曾聞過雌雞鳴。

    當世敢如此爲她們女人說話的,也就只有一個陳大人了,當真是讓人喜歡的緊。

    盧馨兒看着陛下神色,看到陛下已經有了慍怒,卻不急不忙從座位向陛下這邊走來。

    卻是走到太子身側,從桌角拿了那個盒子,取出一方泥塊,那上面一個啓字。

    看到第一眼,只覺得這字確實刻的不堪入目啊!

    “太子殿下,馨兒爲殿下演示這泥塊用法!”

    “有勞德妃娘娘了!”

    “陛下,可讓人備了紙墨!”

    李治聽到,早讓人取來紙墨,非但紙墨取來,連筆硯也一併拿了來。

    盧馨兒卻取了四個泥字,有字的放在上方,用手併攏,用毛筆在上面刷墨,然後一張紙蓋於其上。

    當紙拿下,承天啓命四字已經躍然紙上。

    “殿下可看明白了?”

    “這倒是和印章同理!只是爲何將每一個字單獨做章?”

    那裏武媚娘卻忽然變了顏色,看向李治,李治初時還是懵懂,在武媚娘看向他時,卻一下子恍然。

    此時只看着紙上那四個彆扭黑字,龍顏大悅。

    李弘也不是癡兒,此時也已經想明白了其中關鍵。

    “陳愛卿真乃國士,這真是奇妙的緊!”

    “陛下,可還記得秦書!”

    “媚娘,你卻和我想到一起了,想來秦書就是用此法印製。”

    “難怪我們派往西秦的探子回報,卻說西秦的書籍極爲便宜,至少比我們大唐的書籍便宜了近七成。”

    “媚娘,如果我大唐也用此法印書,你以爲會如何?”

    “利國利民,功在千秋!”

    “陳方國士無雙,卻是一騎絕塵而去,別人只能望及項背。”

    李治誇了一句,且見自己皇后顏色。

    “朕現在就想將義陽許了陳方!”

    “媚娘知道陛下心中迫切,不過陛下金口玉言,如何也不能隨意更改的。”

    “朕這隻說給了媚娘,別人卻是不知。”

    “陛下!”

    二聖聲音極低,看到二聖低語,盧馨兒和太子早退了一旁,卻不敢聽。

    所以,這話也就二人知道。

    “媚娘,就如此定了,只等弘兒生辰宴結束,朕就昭告天下!”

    “陛下,你這也太急切了!”

    “不是朕急切,卻是這樣的駙馬實在難覓!”

    “也罷!陳方和義陽都已經不小,陛下有心將義陽許給陳方,卻是宜早不宜遲。”

    “媚娘也是如此想,我心甚慰。”

    此時李治看着那幾個泥活字,簡直像是看世間最瑰美的珍寶。

    取了那泥活字印的四字,如何看都是那麼完美。

    陳方送給太子的禮物,這禮物卻是太重了,連他這個皇帝都覺得重。

    此時距離二聖近的大臣也看的清楚,聽的仔細。

    長孫無忌忽然站起,看了看羣臣,這位三朝元老,大唐太尉,天子舅父臉現紅光,春風滿面。

    以他的資歷經歷,如何看不出這四個泥字代表的含義,只嘆了一句,終究還是看低了陳方。

    此時再看陳方,莫說他說羣臣是垃圾,就是指着鼻子罵你是垃圾,那也是應該。。

    比起陳方,長孫無忌自以爲這輩子都白活了。

    僅一個泥活字,就是貪天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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