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第256章 沐身(上)
    一身宮裙,卻也是白色,白衣如雪,只在胸口處點了一支桃花,蓋頭一角卻也有桃花。

    白色底子和豔麗桃花對比,此時那身子聽了陳方進來,趕緊跪了。

    “鴨梨見過大人!”

    陳方差點沒噴出一口血,這名字,這很讓我山大啊。

    “你叫什麼?”

    “回大人話,我叫鴨梨。”

    “義陽見你時是不是嘴饞喫着鴨梨?她嘴最是饞了。”

    和義陽處的久了,義陽是一隻饞貓的屬性陳方如何不知道,平日裏早戲稱義陽大饞貓,桃紅小饞貓了,當然,只是心中說說。

    “大人誤會了,是因爲我臉上笑起來有兩個梨渦,所以殿下才叫了我鴨梨。”

    “鴨梨不好聽,我改一個可好?”

    “奴婢全聽大人的!”

    伺候駙馬沐身女子,以後就直接跟了公主陪嫁,已經算是駙馬的人,自然此時鴨梨說全聽陳方的。不然算作公主的人,如何也不能說全聽駙馬的話。

    “改什麼呢!義陽叫你鴨梨,是因爲梨渦,那麼以後你就叫雪梨。”

    “哦,還是梨,大人卻也喜歡喫梨!”

    “不,我喜歡喫桃!”

    “所以大人身旁有丫鬟叫桃紅。”

    “以前也是如此和長公主說話?”

    鴨梨身體一顫,趕緊跪了。

    “奴婢不敢!”

    “無礙,你和我說話,不用顧忌太多。雪梨卻也有些那個,這樣,籬笆的籬和黃鸝的鸝你選一個字。”

    “籬笆,黃鸝,鴨梨名字全憑大人做主,如何敢自己選。”

    “我讓你選!”

    陳方捏住了鴨梨的手,將她拉起,讓她坐在榻邊。手白皙溫熱,這些日子怕是沒少護理,此時這手卻是極好,雖然比起兩位殿下差些,卻也好看。

    “那奴婢選籬笆的籬!”

    “那以後你就叫雪籬了,記得,以後在我這邊,不準稱奴婢,只說雪籬。”

    “是!奴...”

    “嗯...”

    “雪籬知道了!”

    此時爲雪籬改了名字,陳方卻躺在榻上,身後靠着被褥,那邊雪籬急促,看了眼陳方,其實蓋頭未掀掉,卻是看不見的。

    只從蓋頭下方看了大人身體一些,卻不知如何,蓋頭下的臉如同點了硃砂,紅透了。

    “大人!”

    雪籬輕輕喚了一聲,此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大人躺在那裏,卻未動她。

    在宮中隨着女官學習,女官一直說沐身之時,駙馬一般都是如狼似虎一般,需要小心伺候,此時如何這場面卻完全不同。

    如狼似虎,大人這是連自己蓋頭都未取,從進了房門,除了說幾句話,給自己改了名字,卻只是拉了自己手,而且只是拉起,讓自己坐了榻邊。

    “怎麼了?”

    陳方問了一句,卻看了旁邊紅燭。

    那邊卻聽了女子輕輕濯泣聲,回頭看了看雪籬。

    “怎麼哭了?”

    “大人是不是對我極爲不滿意?”

    “如何這麼想?”

    “大人一直躺着,卻不動我。”

    “去吹了蠟燭!”

    “大人不掀我蓋頭看看?”

    陳方看了看她,此時拉住了她的手,看了看蓋頭,看了看那白衣如雪下的身段。

    “如何掀蓋頭?”

    “本來用挑杆,不過雪籬畢竟只是伺候大人沐身,大人直接用手就好。”

    “挑杆在哪裏?”

    “門背後!”

    陳方走下牀,剛纔其實是他精神恍惚了,倒是讓雪籬哭了,她哭了,陳方卻明白她心思。

    女孩兒準備了這麼長時間,自己不理不睬也就罷了,甚至連動手都沒有,讓人如何想?

    此時取了挑杆,卻輕步走了來,挑杆用的棗木,象徵早生貴子,自然,這個寓意對於沐身卻不合適。

    不過卻也不需計較這個。

    走了雪籬面前,那挑杆挑頭輕輕掀了蓋頭一角,陳方一挑,蓋頭下是一張帶了淚痕的精緻女子臉龐。

    本來抹了水粉胭脂,此時卻有些花了。

    雪籬看他,淺笑,兩個淺淺梨渦,卻是如她所說一般。

    陳方看她,輕輕揚起手,抹了那眼角淚痕。

    “剛纔在想事情,冷落了你,別往心中去!”

    “大人,雪籬只是下人,如何也不會在心中怪罪大人。”

    陳方彈了彈那潔白額頭。

    “我這邊沒下人,以後跟了我就知道了。”

    一句話,雪籬臉上那梨渦更深了些。

    陳方小心放了那根挑杆,明日卻還要用的,他會挑了義陽蓋頭。

    此時見雪籬笑,卻是溫婉女兒,端坐小家碧玉。陳方輕輕坐下,看了她,拉着手,撫了幾下。

    “大人,我這去吹了蠟燭!”

    陳方沒放手,卻拉着。看了雪籬,此時心中卻有些別樣想法。

    這萬惡的封建時代啊!面前女子一生的幸福,或許就只有這一晚,可是換了人,別人會如何憐惜。

    “告訴我,女官有無告訴你,爲何駙馬要沐身?”

    陳方看了雪籬,卻問她。

    “啊!這個...”

    “不方便說麼?”

    “沒,大人問,雪籬就告訴大人!”

    “趴我耳畔說!”

    陳方攬了雪籬腰身,雪籬將脣湊近陳方耳畔,此時被陳方攬着,卻心跳快了幾許。

    靠近時,心跳的厲害,頰又紅了。

    此時不覺身上火熱,卻只有那含羞玫瑰一般的姿態,輕靠了陳方,吐氣如蘭。

    “女官說公主大婚,總要有人試過,將感受和駙馬喜好告訴殿下。而且平日裏,殿下也總有不方便之時,我也可以伺候駙馬!”

    陳方看了看雪籬,看了眼角眉心,卻站了起來。

    “臉上妝容花了,洗洗,然後吹了蠟燭。”

    雪籬點頭,站起,陳方想到什麼,卻壓了她肩頭,自己取了盆外面打水,一會卻自己給她洗了一番,此時那水分胭脂去了,卻是一副白淨面容。

    雪籬並不是那種美的讓人驚豔女子,卻也有一種看着讓人舒心的精緻,捧着臉看了看她。

    “以後可能會讓你覺得心中委屈些,我會想方法補償。”

    “大人,雪籬如何也不會委屈。”

    “去吹蠟燭!”

    雪籬點頭,吹熄了紅燭,一抹火星滅了,卻聽了陳方一句話,差點沒跌倒。

    “將女官教的如何伺候我的方法,現在就給我全部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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