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第四百二十九章 你們這是怎麼了(上)
    “回父皇的話,皇兒認爲,父皇此時召見皇兒和衆位皇弟皇妹,是爲了中秋晚宴之事。”

    李忠此時說罷,看了看李治,見李治臉色沒有什麼變化,纔算一顆心落了下去。

    陳方看了看這位大皇子,你倒是答的很對,關鍵是你這回答一點意義也沒有啊,陛下娘娘召各位皇子公主來這裏,肯定是爲了中秋晚宴之事,這大家心裏都知道,陛下問的可不是這個啊!他問的可是具體的事。

    “弘兒,你來說!”

    那裏見李治沒什麼表情變化,武媚娘叫了李弘,對這個大兒子,武媚娘可是真喜歡,不然武媚娘也不會直接點了名字,讓太子回陛下的問。

    “弘兒想父皇和母后此時召見我們兄弟姐妹和駙馬來這裏,應該是因爲中秋晚宴的詩詞文會。不知道弘兒回的對不對?”

    那裏李治和武媚娘都輕輕點了頭,此時見二聖點頭,卻知道今日來這裏果真是爲了中秋文會之事。

    一般大唐朝廷會在每年的各個傳統佳節在宮中設宴,設宴除了酒宴,最著名卻是文會,也稱文宴。

    文會會的自然是詩詞歌賦,也有琴曲禮樂射藝,甚至是舞蹈才藝,就是劍舞這些也可以在文會表演,可以說比較齊全,其中以詩最盛,而作詩比起也可以稱之爲鬥詩。文人筆墨,此時卻也要爭個高低。

    唐人喜歡作詩,重視詩詞卻是華夏曆史最出名的,唐代的詩風也是最盛,要不然如何會出了那麼多詩壇領袖人物。

    此時是高宗時期,最出名的詩才自然是後世稱的初唐四傑,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

    這個時期,也算是初唐詩風最盛之時,在朝廷,有皇家每逢佳節舉辦的文宴,在地方,也有各個地方仕子舉辦的文會。而在長安洛陽這樣的大都會,隔三差五就有文人聚在一處,談詩論詩做詩。詩風之盛,冠絕古今。

    其中自然皇家出面舉辦的文宴卻最是出名,而最盛就是中秋這一場。中秋月明,文人詩才也是最盛之時,後世流傳的詩詞,以中秋月而賦的可是佳作不少。

    此時不知道有多少長安和各個地方的名流鉚足了勁奔着這場中秋夜宴。其中很多人可是準備充足,就爲了能在這場文人盛宴中博一個頭彩。

    在這裏,真的能做一首好詩,卻是要直達了天聽。那可真是直接就被陛下和娘娘知道了,原本,可就有好幾個文人因爲中秋這一場文宴而被皇室看重的。

    李治臥病這幾年,卻是中秋這場夜宴規格小了許多,畢竟陛下不能親至,全由娘娘主持。大家雖然口中不說,但心中卻也輕看了這場中秋夜宴許多。

    今年卻不同,時隔七年,李治又一次親臨中秋夜宴,可想而知,今年這場文會如何重要。

    此時李治和武媚娘更是召見衆位皇子公主,甚至叫了駙馬也過來,足見今年這場中秋宴,就連皇室也重視的極。

    李治和武媚娘點頭,此時李治看了看衆位皇子公主,陳方卻感覺陛下特意多看了自己一眼。

    你看我作甚,我又不會作詩,最多隻會抄詩。

    此時李治望了一圈,才緩緩開口。

    “今年中秋宴,各地的地方官員,名門望族,都來了長安,其中名流文士可絕不少。除了這些人,朕還特意邀了在大唐的各國使節參加。”

    說到這裏,李治輕聲咳嗽了一聲,再看了看自己這衆位皇子皇女,陳方又感覺陛下多看了自己一眼,怎麼看怎麼感覺陛下這眼神不對。

    尼瑪,陛下不會是真想自己在這場中秋宴上裝...逼...吧!

    “西秦北漢今年也有文士來長安,可都是要參加這場中秋夜宴的。”

    陳方此時眉頭一皺,陛下這句話,卻是給這場中秋夜宴無限加碼了。

    西秦北漢也有文士參加,顯然來的可不是凡夫俗子,他們來這裏,可是牟足了勁要打大唐這些文人士子臉的,這世上應該還沒有想千里迢迢,來找着被打臉的人吧!

    陛下此時這口氣,顯然是不想被西秦北漢的文士比下去啊!尼瑪,真要在大唐朝廷設的中秋宴上被西秦北漢的文人橫掃全場,這丟人可就丟大發了。

    到時候別說陛下臉上無光,整個大唐朝廷都特麼臉上無光啊!

    此時李治又看了陳方一眼,陳方怎麼感覺今天陛下召了這麼多皇子公主,都特麼是自己的陪襯呢!

    尼瑪,我也沒作過啥詩啊!滿打滿算,就太子宴酒醉後一首打油詩,然後就是漏嘴說的那兩句紅樓夢中的對子。

    就憑這,陛下不會以爲自己是千年難得一遇的詩才吧!這也太武斷了。

    “衆位皇兒,今年的中秋宴朕可不想被西秦北漢的人搶了風頭,尤其駙馬,可不能讓朕失望。”

    陳方聽了這句,頓時目瞪狗呆,陛下,你這怎麼還親自點了名了。

    就我這打油詩的水平,你讓我和西秦北漢那些大才打擂,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此時的大唐,不是還有楊炯那些人麼,那些可是真詩人,我陳方就是一個冒牌貨,呸,冒牌貨都是誇我自己啊!

    陳方此時就要站起來,誠懇的表明自己沒這個實力啊!真特麼不會作詩啊!

    卻見那裏武媚娘看了一眼,此時對陳方笑笑,卻是那笑容,差些讓陳方骨頭酥了。

    “駙馬,今日可不能藏拙了!莫要負了陛下和本宮對你的期望。”

    臥槽,我藏什麼拙了?我真的沒藏拙啊!我真不會作詩啊!我特麼連押韻都不會啊!韻腳是什麼?完全不懂啊!

    “駙馬,今日可要讓西秦北漢那些人知道知道我們大唐詩壇的風采,也讓他們下不得臺啊!最近長安幾場詩會,這些人可是囂張的很。我雖然身在東宮,卻都聽了他們的囂張和無禮,直言我大唐無人。”

    此時李弘身爲太子,也已經說話了,陳方看了看太子,你們都是怎麼了?我特麼怎麼讓人家下不得臺啊?靠打油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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