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菲,還有一事,你從子午嶺挑幾個能做事的人,除了王奮,別的人你隨意挑。敦煌分坊也用邢徒做事,這些人不好處置,子午嶺分坊那裏的人有些經驗。”
孟菲此時看着駙馬,眼神中神色閃爍了幾次,想說什麼最終也未曾開口。
“駙馬爺,孟菲知道了。”
“我還有事,等敦煌那邊事情定下來,我一定陪你跑馬河西。”
陳方說完這句,已經走了,孟菲看着駙馬爺的背影,今日她終於大膽的從身後抱了駙馬,駙馬爺沒有怪罪,只是扣着她的手。
跑馬河西,那裏孟菲的眼中,似乎看到了駙馬爺所說的場景。
此時的陳方,已經走遠。也是終於揮去了心中一絲陰霾,正要回去看鼎玉煉丹煉的如何,卻被人攔了去路。
“駙馬爺果真在這裏,綵衣將駙馬爺吩咐的兩件衣裙做好了,駙馬爺看看,合不合駙馬爺心意?”
此時綵衣手中兩個布袋,陳方注意到,每個布袋右上角此時都多了一個紅印,正是按照太子李弘所書的大唐工坊四字刻篆的方印。這下倒是省事了,到時候印章袋子上一蓋,唐工坊的標記也就有了。
“駙馬爺,綵衣大膽,找了坊中百工刻了印章,又找人做了這不易洗掉的印泥,沒有請示駙馬爺,請駙馬爺治罪。”
“傻瓜,你有什麼罪?以後有什麼好想法自己去做就是,凡事都要我來,不累死我了。刻印章之事做的很好,比起用刺繡手法繡上大唐工坊四字卻是簡單許多。這件事值得獎而不是治罪!”
用手指敲了敲綵衣額頭,綵衣的一絲惶恐此時終於化了高興。
陳方接了兩個布袋,此時打開一個,將其中衣服取了出來,看到裏面主體爲藍白色的女版高中校服,和自己記憶中的基本一致,只是用的布料更好一些,全部手紡布,衣服的針腳也處理極好,比起後世批量做出的校服還精緻許多,此時不禁誇了一句綵衣手巧。
綵衣連忙幫駙馬爺將這衣服重新裝好,交給了駙馬爺。
“對了,綵衣,快入冬了,宮中妃嬪公主皇子和陛下的羽絨服趕緊籌備,如果時間寬裕,長安各王公府邸,三品以上朝臣及家中官宦和正妻的羽絨服也給做了。還有,宮中妃嬪的胸衣再備兩套,給宮中九嬪全部一人一套小睡衣,一套兩件換洗。”
“是,駙馬爺吩咐的,綵衣都記下了。”
“對了,你給孟菲和春曉各備兩套冬衣,一定要加厚保暖,這個放在最優先的位置。”
綵衣有些不懂,不過還是應了一句。駙馬爺吩咐什麼就是什麼,綵衣知道,只要自己按照駙馬爺說的做就好。不該問的不問,做事就好。
此時陳方吩咐完,提着兩件高中女版校服,就出了工坊區。
此時回了自己院子,將高安那一套放了高安房舍,此時高安還在熟睡,昨夜被自己...,讓她睡吧!誰讓她逞強要做鹿妃,把她自己累的夠嗆。
出了高安房間,正巧那邊鼎玉的房門打開,陳方過去,向屋內瞅了幾眼,沒見什麼煉丹爐之類啊!這徒兒是如何煉丹的?用真氣元氣還是什麼?貌似好高明的手法。
確實和之前鼎玉說的一般,色赤,湊近有異香飄散,一粒有薏米大小,卻也極小。
而此時這粒合樂丹顏值極高,陳方還記得那白鹿之血特殊,極像純粹的翡,而這合樂丹也是這種色澤。
“師父,這丹藥只能您伺候娘娘時提前一刻服下,如果誤服...”
“誤服如何?”
陳方趕緊問道,這是關乎自己小命的大事,如何也要清楚。
“估計師父最少得找七八個女子處理處理。”
陳方鬆了口氣,若只是這點副作用,那還能接受。
因爲是提前服下,所以陳方也不敢保證每次武媚娘都願意他伺候,到時候難免服了合樂丹娘娘又突然沒了那意思,那自己不抓瞎了。
找別的女子能處理就行,工坊中最不缺就是女人。到時候去孟菲那邊院子就好。
不過陳方忽然想到什麼,七八個,臥槽,這藥不會這麼猛吧!
此時陳方將那粒合樂丹收進小瓷瓶,這丹藥可不能亂喫,亂喫就是事。
此時珍重收好,這可是降服武媚娘那妖精的致勝法寶。
可惜不是藍色,是赤紅,不過赤紅更猛。
“對了,鼎玉,用這丹藥還需要注意什麼?”
“還需要注意,不需要了,師父放心,這丹藥全部是白鹿之血煉製,不存在遺毒,不過這鹿血只能每月月圓之日後方能採集。”
“鼎玉,一會吩咐鹿圈那邊的健婦,讓好好飼餵白鹿。”
“鼎玉知道了!”
陳方提着一個布袋,揣着那個小瓷瓶,此時就往武媚娘院子趕。
趕了半路停了腳步,自己這是怎麼了,心性也如此不穩。
不說娘娘此時補覺,就是平日娘娘醒着,也不該如此冒失去找。
不知不覺陳方倒是心性急了一些,此時長出口氣,穩了心神。
回到院子,見到高安此時終於醒了,兩個侍女伺候她刷牙洗漱,看到陳方就放了牙刷跑了過來。
此時伸開手就投了陳方懷中,一張俏臉埋了陳方胸口。
“安殿下,別用我衣服擦你嘴上的泡沫!”
“呃!忘了!”
“算了,已經擦乾淨了。”
“駙馬,昨夜如何?”
“什麼如何?”
“就是安兒學鹿妃啊!”
“這,挺好!”
“那今晚我們繼續。”
“你不怕手困?”
“安兒就是想讓駙馬舒服高興。”
陳方撫了撫這精緻女兒臉頰,輕輕吻了她脣角一下。
“今天沒見你皇姐出來?”
“我剛纔去了皇姐屋子,她不在,我的侍女說皇姐昨夜就沒回來,在清雪姐那邊住着。”
“哦,在林姑娘那裏我就放心了。”
“駙馬,你手上也是衣服,給皇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