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第五百四十七章 守嗣監(下)
    “我是皇后娘娘養的狗,還是一隻騸狗,惹了我,我可是會狠狠咬人的。不識時務,可是大忌。”

    那隻枯槁的手又進了一分,就聽那御獸人叫的更厲害了,而那隻枯槁蒼白的手此時抓住了什麼,輕輕扯了一扯,那個御獸人疼的已經暈死了過去。

    守嗣監之人將那隻染着鮮血,鮮血還溫熱的手抽了出來,御獸人的身體失去支撐倒了下去。

    那沾着血的手擡了擡,在那個婦人臉上拍了拍,那個婦人的眼中,此時滿是驚恐,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死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受的住此時眼前這恐怖場景。

    “只剩下你了,你說!如若你不說,本公公可是最喜歡處置女人了,已經好久沒有殺女人了,你放心,本公公殺女人不會像殺男人,會更慢一些,也會更溫柔許多。”

    那隻還帶着血珠的手此時捏着那婦人臉頰,像是情人愛撫一般摸着那已經嚇的毫無血色的婦人臉頰。

    “我說我說,我們在這裏遇到一隻靈狐,正在找這隻靈狐,用蒼鷹監看驪山行宮都是他做的,和我們無關。”

    “真聽話!”

    那隻枯槁蒼白的手緩緩下移,移到了婦人脖頸,那手緩緩捏緊,就聽到一陣肌肉骨骼劇烈擠壓聲音,待到那隻手鬆開,那婦人萎頓地上,脖頸那裏,詭異一個姿態,已經被捏斷只剩皮肉相連。

    “靈狐,有意思,和娘娘射中的那隻靈鹿都出現在這一片地方,真有意思。我們回去吧!”

    湯泉宮,陳方泡完溫泉,就送了兩位殿下回去,他去了武媚娘那裏,武媚娘正好休息了一陣,此時兩個侍女正在伺候。

    見了陳方,武媚娘揮了揮手,兩個侍女退下。

    伺候完娘娘,已經是暮色起時,因爲是在湯泉宮,陳方自然不便晚上一直陪着娘娘,這裏人多眼雜。不像唐工坊,都是自己的人。

    陳方帶着那把唐刀,繼續練劈刀,此時練刀,陳方已經有些準備,那就是練刀不能穿厚衣,只着薄衫,以緊身薄衫最佳。若是像漢服的寬袖,卻是不便。

    陳方今日練刀,卻有些奇怪,總感覺有人在盯着自己,不過鼎玉就在一旁,不應該會有人盯着自己纔對。鼎玉的五感驚人,若是有人盯着自己看,鼎玉早察覺了。

    陳方看了看鼎玉,也沒覺得有什麼危險,這裏是驪山行宮,而且自己的護身符可就守着自己呢,能有什麼危險?

    陳方繼續練刀,此時練刀,已經長進了不少,其間累的趴地上了幾次,不過腰間一陣溫熱,印記激烈跳動,周圍的氣息牽動,像是百川入海一般灌進陳方身體,陳方也就能站起來繼續練刀了。

    就在一百刀練完,要繼續下一個一百刀之時,陳方腰身處那片印記劇烈跳動。

    這一次可不是陳方累的要趴下,累的快不行了。

    怎麼此時這印記跳動如此厲害,事出反常必有妖,陳方忽然轉身,就在他五米開外,此時一個太監正站在那裏,靜靜看着陳方。

    那太監極爲年輕,蒼白臉頰上有一抹病態的嫣紅,像是抹了一抹胭脂。

    陳方看了他一眼,腰身處的那片印記跳動的更厲害許多,此時這太監站在那裏,卻像是面對着一隻兇猛野獸一般。

    這太監奇怪,若是普通太監,此時已經上前拜見駙馬了。而這太監,只是靜靜看着陳方,而且陳方感覺的出來,他看了已經不是一時半會了。博士

    “師父,你不是想見守嗣監的人麼?他就是,而且職位不低,在守嗣監也算上層的存在了。”

    “鼎玉姑娘過譽了,本公公比不得鼎玉姑娘,今日林中還謝鼎玉姑娘沒有出手。”

    “哦,你以爲我會出手?”

    那守嗣監的太監只是笑笑,不過這笑配着他那張病態的臉,看着如何都讓人覺得恐怖。

    “這片林中出了一隻靈狐,不知道鼎玉姑娘可有興趣。”

    “靈狐,那可不好抓了,我可沒御獸人的手段。”

    “哦,確實,北漢的御獸人,在這一方面確實精通,尤其馭鷹之人,那視線可是極廣,只可惜那個馭鷹之人被本公公殺了。”

    “你出現,就是爲了此事?”

    “也見見駙馬爺練刀!駙馬爺的心性,確實上佳,可惜年齡大了一些。”

    說到自己,陳方自然多看了那守嗣監太監一眼,對方見駙馬看他,依然笑了笑,從始至終,無論對駙馬還是對鼎玉,這守嗣監的太監雖然說話客氣,卻也沒絲毫卑躬屈膝之態,和尋常太監截然不同。

    “恕本公公直言,駙馬爺練刀,很難有所成就,習武還是年歲小些最好!”

    鼎玉袖口,此時一抹紅芒飛綻,那守嗣監的太監瞬間目光變的陰鷙危險,手成爪狀,前伸虛抓,接着甩向一旁。

    鼎玉的紅袖刀出手,卻似乎被一道氣機牽引,直接被那道氣機帶偏,從那守嗣監太監身旁三米處飛過。

    那守嗣監的太監又是輕輕一笑,忽然面色一緊,那蒼白麪孔變的更加蒼白幾許,此時他看了看鼎玉,忽然擡手,對着鼎玉一拜。

    “謝鼎玉姑娘留手。”

    “你是娘娘的人,我自然不會殺你,不過我要告訴你,我師父以後要殺你,就像踩死一隻螻蟻一般簡單。”

    那守嗣監的太監面色變了幾變,卻終究沒再多說一句,只是對着鼎玉再次拜了拜,然後身影已經漸漸消失在了這裏。

    看到那守嗣監的太監走了,鼎玉看了看陳方。就在剛剛那守嗣監太監站立地方,紅袖刀靜靜懸浮那裏,此時鼎玉招手,紅袖刀收進袖口之中。

    “師父不用在意他的話!”

    “我知道,對了,鼎玉,他剛纔說靈狐,是什麼東西?”

    “應該是和那頭白鹿來自一個地方,師父,之前鼎玉不是告訴師父,當年徐福第一次出海,在東海誤進了一處地方,白鹿和靈狐來自的地方,應該和徐福誤進的地方有些類似。”

    “能找到麼?”

    “很難,能抓到那隻靈狐都難,除了御獸人,別人幾乎沒可能抓到。至於那處地方,師父,當年徐福誤闖進去過一次,可是之後再想找到那處地方,都已經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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