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第六百一十七章 蹤跡(下)
    此時這個宮女陳方仔細看了幾遍,若是千米之外,誰能分得清她是不是皇后,就算對方有千里眼,也是分辨不清。

    “和本駙馬到外面去,今日無論生什麼事情,本駙馬都記你大功,會有重賞。”

    “謝駙馬爺!”

    “伸手!”

    “是!”

    陳方牽着這着了皇后冠冕的宮女之手。

    “從現在起,不準對任何人卑躬屈膝,你心裏記着,在這裏,所有人都必須仔細伺候你。”

    “駙馬爺,這怎麼行?”

    “從此時,你就要有自己就是皇后的感覺。”

    “啊!這,奴婢萬萬不敢!”

    陳方看了看這個宮女。

    “算了,這樣對你要求確實高了,你就記住,出了船艙,不許對任何人做福就好。”

    陳方牽着這個宮女的手,外面的人見了,剛見以爲是皇后娘娘出來了,就要見禮,再見才發現,這不是皇后。

    陳方看了看鼎玉和鳳一,然後牽着那個宮女的手到了船舷。

    陳方爲了讓這個宮女放鬆,和她不斷說着話,這宮女開始拘謹,一陣子被駙馬爺的話逗樂了,不過要大笑時,被駙馬爺捏了腰身,忍着沒笑。

    樓船繼續前行,盾兵護在周圍,陳方和這個假武媚娘談笑風生。

    周圍平靜,似乎毫無波瀾。

    船到了中午,就要出了莽龍嶺地界,中間未生任何事情,陳方看了看兩岸退卻的莽龍嶺餘脈,只希望接下來的行程,一路順水順風,不再生任何事情。

    就在此時,沒有任何徵兆,空中一道極爲細微的弩箭破空聲,衆人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和陳方牽着手的宮女忽然胸膛一個詭異弧度,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震飛出去。

    “有刺客,鼎玉,鳳一,抓住此人!”

    莽龍嶺,一箇中年男子收了手中特製大弩,就要離開藏身的地方。

    樓船上,兩道身影,一紅一白,已經極速向岸邊趕去。

    “反應倒是挺快,只可惜你們還是來晚了,南唐皇后已經死了。”

    那人收了大弩,就向身後羣山退去。

    只是當他轉身之時,一隻腳已經狠狠踢向他的胸膛。

    “隱殺之人,難怪駙馬爺讓我等在岸邊隨船而行。”

    此時等鼎玉和鳳一上岸,岸上早有人押了那個男子過來,一個守嗣監的太監提了那張大弩,扔在了那個男子面前。

    “帶回去見駙馬爺!”

    此時陳方正扶着那個宮女,看着她胸口折斷的半截弩矢,這弩矢極爲特別,箭頭用的穿甲箭頭,幸虧這宮女穿的魚鱗甲,若是普通甲衣,此時身體早被貫穿。

    不過即使撿了性命,那弩箭一震之威,也讓她吐血,臟腑受了震盪。

    “你感覺如何?”

    “駙馬爺,奴婢感覺胸悶!”

    “有感覺就好,剛纔這弩箭的貫穿力太厲害了,一會就好了。今日你是首功,從今日起,你就是這艘樓船上的領隊宮女,到了江南,你就做娘娘身邊的侍奉宮女。”

    “謝駙馬爺!”

    “你拿命換來的,不用謝我!”

    陳方吩咐人帶這個宮女下去療傷,此時她傷勢不重,廢點時間就能恢復。

    鼎玉和鳳一此時已經回來,鼎玉手中提着一箇中年男子,而鳳一提着一張大弩。

    鼎玉將那男子扔在甲板上,那男子狠狠瞪了一眼陳方。

    “被你們抓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能殺了南唐皇后,也是一件快事!哈哈哈哈...”

    “你認爲我會讓娘娘犯險,那只是一個宮女,而且她也沒死,只是輕傷。”

    “這,你在騙我!”

    “鼎玉,殺了他!”

    “師父,不拷問拷問?”

    “他知道什麼,一枚棋子罷了!”

    “誰說我只是一枚棋子!”

    “鼎玉,拿下去拷問,守嗣監的人應該懂不少拷問之法。”

    “狗駙馬,你在框我!”

    “就你這智商,也敢做刺客,放心,守嗣監的人最懂如何折磨人了。”

    陳方揮揮手,拷問的活他不懂,還是專業人士來做最好。

    回了船艙,陳方問了那個宮女情況,她爲武媚娘擋了一箭,此時陳方自然在意她的情況。

    知道她無事,陳方也就放心,此時去了武媚娘那邊,這事情已經有人稟報了武媚娘,此時陳方見了她,看她面色極差,也就站了一旁,不多說什麼。

    武媚娘看他進來,就來抓了手,就靠進陳方懷中。

    “這次多虧了你!”

    “一會我讓人將那身魚鱗甲送到娘娘這裏,守嗣監的人已經在拷問刺客,應該很快就會拷問出一些東西。”

    “娘娘,江南那邊也要早做防範,對方能在這裏動手,也能在江南動手。”

    武媚娘在陳方懷中點頭,擡頭看着駙馬,輕輕撫着他的臉頰。

    晚上,守嗣監的人已經詢問出了結果,對方是北漢隱殺之人,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人,守嗣監已經派人去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另一個人就是養着黃河中那些怪魚之人,只是此時這些怪魚都已經被陳方捕撈了,一網打盡。

    得到這個消息之時,無論陳方還是武媚娘心中,都是一塊石頭落地。這一路行來,其實最擔心還是黃河之中這種怪魚。

    這種怪魚如果還有,不僅僅是黃河上的樓船有危險,更危險的是這種怪魚進化,最終可以上岸,那將是一場災難。

    別看陳方指揮府兵抓這些怪魚簡單,可真讓這些怪魚上岸,黃河沿岸的府兵和百姓可是拿這種全身堅甲,刀兵不可破,弩箭無法貫穿的怪魚毫無辦法。

    不對,這種怪魚若是上岸,那就不是怪魚,而是怪物了。

    一夜無話,只是武媚娘又讓陳方陪了一晚,一晚武媚娘都未睡覺,讓陳方一直伺候,待到天明時分,她才睡了。

    看她睡的深沉,陳方吻了吻那美到極致的面頰,此時才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腰。

    深呼吸幾次,陳方也已經累的夠嗆,好久沒這般累了。累的全身痠軟,腰腹隱隱有痠疼感,真是疼的舒服。

    回了自己住處,熱水裏泡泡,陳大坊主也是日上三竿,白日睡覺。

    陳方醒時,已經是下午時分,也不知道是不是伺候娘娘真的累的夠嗆,還是知道那些怪魚被一網打盡,心中的石頭放下,這一覺確實睡的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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