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我想先在南港找一個住處。”
“住處,女人的懷裏就是海民的住處。你這模樣,不用愁住處的,有的是女人願意爲了你倒貼。”
老疤和陳方正要下船,忽然一隊隊北漢衛兵到了海港這裏,將周圍戒嚴起來。
“靖南公主駕到,全部跪迎公主!”
港口這裏已經跪了一片,陳方自然不會做鶴立雞羣之人。
一會幾個宮裝侍女在前,身後就是北漢的靖南公主。當今漢皇最小的妹妹。
陳方偷偷看了一眼這位靖南公主,果真是皇家出來的,姿色就沒有差了。正要低頭,就見了那邊靖南公主也看了他一眼。
然後,特麼陳方就被抓了,兩個衛兵闖了過來,直接將陳方按倒在地,抓了起來。
那裏老疤正要詢問,就見那邊又是幾個衛兵過來。將陳方直接押到靖南公主面前。
此時靖南公主雙目緊緊盯着陳方,那雙眼睛中是一片迷茫和震驚的光芒。
“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裏?”
“回公主殿下的話,草民叫蕭默,來自安南鎮,之前在平南號做文書工作,平南號出了海難,我就到了一艘捕奴船上。”
“你叫蕭默?”
“回公主殿下的話,我確實叫蕭默!”
此時老疤已經跑了過來,跪在靖南公主面前。
“我大漢最耀眼的明珠,他確實叫蕭默,平南號出了海難,我們從海里將他救起來的。”
臥槽,老疤,你好給力,從海里救起來的,不是應該在臨海鎮我們才勾搭上的?
“將他押下去,好生看管,不準虐待他絲毫。”
陳方被北漢衛兵押下去,很快關了一間岸邊城堡的房舍。
這裏環境還過得去,就是不知道怎麼自己一上岸就被抓了,這也忒快了。
此時,城堡最輝煌的前廳,靖南公主正坐在一把紅木椅子上,椅背裝飾着貴重的寶石,旁邊幾個侍女不敢大聲喘一口氣。
“來人!”
“殿下,有什麼吩咐?”
“南唐駙馬的行蹤,給我查!”
“是!”
五日以後,御獸中的馭鷹人已經讓飛鷹傳信到了南港,南唐駙馬正和南唐皇后一同坐船北上前往洛陽。
拿着飛鷹傳信,靖南公主的手不經意間抖了幾下,南唐的駙馬還在南唐,難道那個被自己關起來的人確實叫蕭默,是北漢之人。
可這世間,怎麼會有長的如此相像之人,御獸的人不敢騙她,看來自己真遇到了一個和南唐駙馬生的一般無二的北漢漢人了。
“來人,將蕭默帶到本宮這裏。記住。不許傷到他,對他一定要客氣。”
陳方是被請到一座華麗大廳的,此時靖南公主正坐在華貴的王座上。
陳方來了,就趕緊跪拜行禮。
“你叫蕭默?”
“是!”
“你們兩個,伺候他沐浴,然後換一身衣服。”
靖南公主一句話。兩個侍女趕緊應了,此時就帶着陳方沐浴去。
這是演的哪一齣啊!自己莫名其妙被抓,此時又有侍女伺候沐浴。
然後一身貴族服飾此時穿了陳方身上,等再次見到靖南公主之時,陳方正要跪拜,卻被靖南公主扶了,她貼着陳方,幾乎貼到面頰,靜靜看了一陣,然後揮了揮手,所有侍女都趕緊退了。
“以後你就是本宮的人了,跟着本宮,伺候好了,有的是你的好處。”
靖南公主的手此時撫着陳方面頰,脖子,一直撫到肩膀,撫到胸口。
陳方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自己這面孔,是女人的毒藥麼?
此時靖南公主輕輕攬了陳方腰身,像是看最璀璨的寶石一般看着陳方,那精緻的女兒面孔靠近,輕輕在陳方面頰沾了一下。
玉指劃過肩頭,一直劃入衣襟。
“蕭默,你的身體在抖。”
“殿下天顏在前,由不得草民不心驚膽顫。”
“想褻瀆天顏麼?”
“草民不敢!”
“可本宮想讓你褻瀆。”
那玉脣輕輕沾了陳方臉頰,貼了陳方耳畔。
“以後你就伺候本宮,等回了帝都,我讓皇兄賜婚,你做本宮的駙馬!”
陳方頭腦中又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怎麼自己這麼快要成北漢的駙馬了。
不過此時陳方哪裏敢回絕啊!
只是認真看了看這位靖南公主,只見她玉脣輕啓,那如和田美玉雕琢一般的貝齒輕輕開合了幾下。
一隻皓腕擡了,輕輕撫着陳方的臉。
“蕭默,春宵苦短!”
第二日的黎明,光芒照耀着古堡的窗口,陳方光着身子趴在古堡窗口看着外面的繁華南港,車水馬龍,市井繁忙。
一隊隊的馬車和行人,在不遠的街道穿行,這裏彷彿是一處中世紀的歐洲港口,海船,碧水藍天,木板房,石砌古堡,構成了南港最基本的線條。
背後有一具玉體貼了上來,靖南公主趴在陳方背上,柔軟的身子貼着陳方,一雙玉手按在陳方肩膀。
“蕭默,在看什麼?”
“南港好繁華!”
“是啊!”
靖南公主緊緊貼着陳方,此時溫柔的彷彿一隻貓兒。
昨夜她是初試雲雨,牀上還有一朵落地紅梅,試過以後,對陳方已經溫順的不像樣子。
“蕭默,本宮還想!”
陳方轉身,環抱了靖南公主。
日頭升起,陳方在侍女伺候下穿了華貴的綾羅,這是大唐的貨物,在北漢最是受到追捧歡迎。
靖南公主走過來,也是一身華服,牽了陳方的手,和他出了古堡,外面馬車已經在等候,拉車的兩匹白馬,全身沒一絲雜色。
此時馬車車輪碾壓這南港的石質街道,馬車旁是兩隊威武的北漢騎士。
車隊前行,道路兩旁行人早退了兩旁,見到車馬,紛紛恭敬垂首。
馬車中,靖南公主一直拉着陳方的手,揭了車簾,讓陳方看街道兩旁行人和景物。
“蕭默,你還想去哪裏,我們一起去看看!”
“都想看看!”
“好!本宮陪着你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