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陳友好也無從得知了。
“那你知道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知道,對方說事情已經不能外傳,所以什麼都沒有告訴我。”
可能害怕陳友好不相信,他又強調了一句。
“他真的是真麼說的,我沒有說謊。”
陳友好自然知道答案,但臉上還是露出不滿的表情。
“就只有這些?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
哈佛教授支支吾吾起來。
“……”“快說。”
陳友好叫喝道。
被嚇了一哆嗦,哈佛教授看着陳友好都感到害怕。
“我說,我說,是唐家的一位家老告訴我的,他讓我幫着尋找一番,我覺得能夠搭上唐家這條線,沒有什麼壞處,就答應了。”
“唐家的家老怎麼會讓你做事,你又是怎麼搭上他們的。”
似乎已經完全服軟了,陳友好問什麼,他都毫不保留的回答。
“其實,唐家的那位家老之前做了些資產上的調動,而我又是認識了幾個金融界的朋友,所以一來二去就認識了,他也只是告訴我,有機會可以幫着找一下。”
看着這位哈佛教授的神情,也不想是在說謊,陳友好才朝後退了一步。
“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說假話。”
陳友好的離開,讓這個涵道的角落再次回覆了平靜,哈佛教授頹然的癱坐在地上,剛剛發生的一切讓他整個人像是脫力了一樣,再也站不起來。
而在他不遠處那裏躺着的壯漢,他也不知道那人現在怎樣,但他也沒有心思去想着他,腦海中只是陳友好的恐怖,可能他再也不敢去招惹對方。
陳友好已經理不清事情的思路,似乎所有人都在注意着這樣一件青龍玉,他們好像都希望得到,但是他現在又在什麼人手中,陳友好不知道。
也許其中蘊藏的祕密可不僅僅是傳國玉璽那樣的簡單。
陳友好不禁這樣想到。
他取出張勳給他的紙條,上面只是一個電話,一串沒有任何意義的數字。
看了許久,他還是決定撥通。
電話嘟嘟的響着,一直響了五六聲,那邊才接通了。
“誰?”
聲音深沉且沙啞,像是一個行將朽木的老者的聲音。
“張勳給我的號碼,他讓我找這個電話。”
陳友好解釋着,但對方卻不客氣的說道。
“你是誰?”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只從話語裏就感到一種壓迫感,連陳友好都感到對方的冰冷。
“我叫陳友好,是個鑑寶師。”
“知道了,你可以等着,但不一會有結果。”
說完,對方也不理會陳友好,直接是掛斷了電話。
茫然的看着已經盲音的手機,雖然有些奇怪,但陳友好對於對方的身份也是越來越好奇。
坐在車裏等了一會兒,本也不抱有多大希望,可意外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陳友好看了眼號碼,是剛剛自己打過去的,他急忙接通。
“陳友好先生,真的是久仰大名了,怎麼會忙碌之中找到了我們,可真是讓我們受寵若驚啊!”
但現在是有求於人,他只當做是對方的客氣,只是說道。
“張勳說我可以來找您,有些事情您可能知道。”
“陳先生現在有時間嗎,如果不介意的話,倒是可以來寒舍一聚,有些事情也是想要和陳先生當面談談。”
雖然有些意外,但陳友好還是答應了。
根據對方給的地址,陳友好很快來到一處莊園,雖說現在已經進入冬季,可是院落之中還盡是一些深綠的植物,只是讓着寂寥的冬天有了一些生機。
盛海很大,陳友好也不可能所有的地方都知道,但來到的這裏,他卻有些印象。
曾經在報紙上介紹過這裏的莊園,之前似乎是一個跨國公司旗下的資產,但是在國內經營不良,導致整個基本盤都崩潰,到了最後這裏的莊園也被拍賣。
不過後續到底拍賣給了誰,陳友好就不太清楚,只記得當時的競拍還是很熱鬧的,似乎連唐家都加入了其中,看現在似乎唐家也沒有得到這裏。
那麼這裏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現在他也是越發好奇。
但車剛剛駛入門口,院子的鐵門就自己打開,陳友好開車進入了其中。
在住宅的前門停下,很快就有人上來迎接。
“陳先生,您好,我家主人已經在客廳,你可以隨我來。”
陳友好點頭,跟着一起前往了客廳。
比起一輛汽車還要寬闊的大門被陳友好身旁的人給推開,鎏金的房門看上去非常的豪華,並不是一般人都可以享受。
走進大廳,因爲陰暗的天氣,房間之中已經將燈點亮,看起來很是清晰。
尤其是其中的那巨大的水晶吊燈,一眼看去,便被他給吸引了注意,簡單估價也要幾百萬到上千萬。
僅僅是這些展現出來的實力,陳友好已經不敢小覷對方。
坐在高檔沙發上的男人正在抽着雪茄,看到陳友好進來,他也是站起身子,朝着陳友好走來。
在對方看向自己的時候,陳友好也打量起對方。
身高不顯,比起陳友好要矮了一個頭,但身子強壯,只是看着他寬闊的骨架,就知道對方是個喜歡鍛鍊的人。
抽着雪茄,陳友好進來之後,他也沒有放下,叼着雪茄說道。
“歡迎,能夠讓您這位大家來到寒舍,也是蓬蓽生輝了。”
雖然知道這是客套話,但是看着周圍在場景,陳友好心中還是提不起滋味。
他也只是笑笑。
“來,先生請坐。”
說着,對方拉着陳友好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在盛海如此多年,居然沒有聽說過您,真的是抱歉萬分。”
對方也不生氣。
“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盛海我幾乎沒有怎麼待過,只是偶爾回來纔會選擇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
接着,他又說道。
“我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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