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老者仰天大笑,這倒是讓陳友好顯得非常在意,縱然這老者不對自己造成威脅,但依然他的存在,讓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那些人都是被我們看上的靈魂獨立的存在,也就是說是被選中的人呢!”
“選中的人?”
陳友好眯起雙眼,似乎聽得並不太懂,深深吸了口氣:“你是說那些人都是被人看中的?”
“的確如此,他們的身體靈魂是相對獨立的,所以爲了能夠讓這些靈魂都能製造出!”
看來這些人也是有目的性的,然而,目的就是存在於這種靈魂之上!“背後的主謀是誰?”
老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微微笑道:“說出來,也許你也聽說過。”
“司徒家!”
聽到這個名字,頓時陳友好的表情就呆滯了下來,他驚愕地睜大雙眼,沒想到這裏的主謀依然還是司徒家!如果沒記錯的話,司徒家在研究那種不死軍團的過程,的確是要用上各種各樣的靈魂!“原來如此,那麼你就是幫他們在這裏收集靈魂的對吧?”
“沒錯,我的任務就是在這裏收集掉那些靈魂!”
該問的東西陳友好都問完了,隨後他活動了下筋骨,微微說道:“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該上路了!”
“什麼?
你不是說,我說了後就放過我嗎?”
陳友好聳了聳肩頭,手中拿起一把白色的匕首,沒等這老者反應過來,他的身影就略過老者的旁邊,白光一閃,頓時鮮血飛濺。
“我只答應,你說出來我不折磨你,沒說過不殺你!”
“你……”老者捂住飆血不止的脖子,身體越發越無力,緩緩地朝着身後跌倒了下去!驟然間,到處都是飛濺的鮮血,這一幕讓陳友好也顯得有些無奈,看着四周的石壁,這裏應該是還有一個出口的。
他到處尋找了一番後,結果就只有那個石門是可以打開的,所以他也沒辦法,只能通過這個石門去看看到底裏面有什麼東西。
“框!”
石門被陳友好緩緩推開了。
裏面依然是一片的漆黑,只不過到了前方就有一點微微的亮光,估計哪裏就是出口。
陳友好沒有猶豫,朝着那光亮的地方一路走過去,看着他的表情越發的認真,似乎也感覺到了前方有是什麼危險的東西。
當他走了差不多接近這個出口的時候,陳友好卻忽然停了下來,五官六感讓他清晰地感應到這個出口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這讓他的腳步也變得緩慢起來,只不過眼前就只有一條路,他也不能選擇逃避,只能硬着頭皮走了出去。
來到這個出口後,他驚奇地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個巨大的試驗場,到處都還有工作人員以及科研人員在走來走去。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而這時,在他的眼眸中簾入了一個熟悉的人物。
司徒炎,此刻正在二樓的欄杆處看着剛剛走出來的陳友好!“喲,這不是陳友好嗎?
怎麼這麼有緣,又來參觀我們的實驗室了!”
陳友好緩緩走過去,而旁邊的這些工作人員似乎都對他不理不睬,甚至走過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怎樣?
這個實驗室還不錯對吧?”
司徒炎說了句後,嘴角上露出一絲的笑意,根本不畏懼陳友好,接着說道:“我跟你先說一下,這個實驗室是我們司徒家的產業,陳友好,你可答應過,不干涉我們司徒家的一分一毫的!”
陳友好微微點了點頭,到處看了看,笑道:“沒錯,我是說過不干涉司徒家,但你們可別自己作死!”
“放心,這點我們自有分寸,上來辦公室喝杯熱茶吧!”
約莫五分鐘後,陳友好就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一邊喝着熱茶一邊問道:“那麼說這個地陷也是你們搞出來的?”
“只不過是一般地陷,卻沒想到通了我們的地下試驗場,只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
“那跳下來自殺的人,還有那一道歌聲,你又怎麼解釋?”
“自殺?
歌聲?”
聽到這些,司徒炎眉毛緊促,顯得非常好奇地反問道:“陳友好,你說的這些東西,在我們實驗室可沒聽說過。”
“你別裝了,下來到時候,有個老者突然襲擊了我,他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你沒必要在我面前裝!”
然而,司徒炎的表情卻一點都沒有裝出來,滿臉是疑惑地說道:“你說什麼?
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老者!”
“但是,他可是說明,是你們司徒家指示他這麼做的!
”看着司徒炎的表情,陳友好能看出來,應該他也是被謎在煙霧之中。
“抱歉,我還真不知道。”
隨着司徒炎的話語落下,陳友好也只能無奈呼了口氣。
“行吧,竟然你都不清楚,我也不管你們想掩飾什麼,最好就好自爲之吧。”
說罷,陳友好就站起來,微微呼了口氣,在他的眼中,其實司徒家任何的東西對他毫無瓜葛,甚至他還不想招惹他們。
畢竟司徒家在西區掌控着巨大的能量,所以對於他們而言,陳友好不會造成威脅。
但是,他們也奈何不了陳友好,兩方只能在暗中互相牽扯!想到這,陳友好也只能站起來,說道:“既然是司徒家的產業,那我也沒必要調查清楚了,時間不早了。”
“你想要離開的話,這邊有電梯。”
跟着司徒炎來到電梯處,在告別後司徒炎發出最後的警告。
“這次你是誤打誤撞進來的,我也沒跟你計較,但是這個實驗室是不能讓任何人進入的,下次如果你還是進來,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聽到對方似乎威脅的話語,陳友好只是淡然地笑了笑:“呵呵,我下次再進來的時候,恐怕這裏就已經成了廢墟了!”
“你這話是想我們失敗嗎?”
“叮!”
電梯大門打開了,陳友好緩緩走出去,轉過身留下一句話。
“你們試圖挑戰人類的極限,那就是在挑戰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