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昊倒也直接,簡單的介紹了下。
在大學校園偶遇的一個美貌女子,是渭城大學的研究生。因爲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傲個性,讓李天昊對其一見鍾情,對其展開了極其熱烈而兇猛的追求。
簡單一句概括,這就是一個“霸道富少愛上我”的故事。徐夢瑤對李天昊的不假辭色,更加吸引了李天昊的注意。
在李天昊的熱烈追求,以及徐夢瑤欲拒還迎的態度下。只需進行今晚的表白儀式,二人的關係就可以更進一步了!
當然,在此之前,徐夢瑤依舊只是李天昊的待定女友。
之所以會有人衆星拱月的恭維她,也是因爲李天昊的原因。排開李天昊的原因,徐夢瑤其實也是一個與陸楚楚一樣,渴求憑藉婚姻一步登天的普通女子。
清純可人與冰山美女只是將自我的些許性格包裝之後的人設,富少喜歡哪種選哪。相比還在挑選目標的陸楚楚,徐夢瑤的進度顯然快了不少,甚至是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只不過在陳友好看來,徐夢瑤即便成功了又如何,縱然是李天昊都對陳友好極爲尊重,徐夢瑤又算什麼?可以如此居高臨下的責問陳友好?
如果李天昊真因爲徐夢瑤的挑撥,而對陳友好產生怨氣,那也只能說明李天昊此人並不值得深交。
至於李天昊會不會因爲徐夢瑤的一點挑撥對陳友好動手?
基本不可能,一是因爲李天昊沒那麼蠢,二則是陳友好已經算是與甄老有一定“交情”了。也無需太過忌憚李天昊。
說到底,陳友好與李天昊之間的來往,屬於平等的朋友關係。陳友好有結交人脈的想法,但不代表就要跪舔。更別說跪舔李天昊身邊的人了。
所以面對徐夢瑤如此明顯的挑釁,陳友好毫不客氣的懟了過去。
徐夢瑤氣的渾身發抖,指着陳友好道:“你,你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嗯,說出來聽聽。我倒想知道你算哪根蔥。”陳友好淡淡說道。
徐夢瑤頓時語噎,原本冰山的態度已經難以維持,反而因爲陳友好反問面色漲紅。
她是什麼人,李天昊的待定女友?
這是能拿出來說的身份嗎?雖然在場許多人都對此事心照不宣,甚至爲此白班太好徐夢瑤。這這種事,互相有個默契就好了,怎麼能拿出來說呢?
如果是在李天昊白標之後,徐夢瑤大可以用李天昊女友的身份自居。
但在此之前,徐夢瑤能怎麼辦?告訴李天昊,“老孃是李天昊的待定女友之一,你給我小心一點!”
這話說出去,冰山美人,自尊自傲的人設還要不要了!
所以一時間,徐夢瑤只能僵在那裏,說不出一句話。
陳友好收回目光,懶得再看此人一眼。
徐夢瑤握緊拳頭,冷哼一聲,扭頭回到原位,泄氣般的將桌子一掃,打翻好幾瓶價格數千的紅酒。
一些女孩子連忙湊上去小聲安慰,至於幫徐夢瑤找陳友好麻煩?那她們肯定是不敢的。沒看連李天昊都對陳友好極爲尊重嗎?
誰知道這個一身寒酸衣服的傢伙,是不是哪個背景深厚的隱藏富少?咱們普通人還是離遠點好。
衆人等候了約莫四十分鐘,大門再次被推開。
“唐老。”陳友好站了起來。
唐中堂沒好氣的瞪了陳友好一眼,道:“大晚上睡個覺都不安生!我老頭子可比不了你們年輕人!”
看着態度,估計李天昊是硬把唐中堂從被窩裏拉出來的!難道一臉起牀氣的樣子。
陳友好毫不在意,反而哈哈一笑,調侃道:“這可不關我的事?今天不是我主場,你要乖怪李天昊去!”
李天昊嘿嘿一笑,連忙道:“唐老您歇歇氣,今天是我的過錯。改天我絕對登門道歉。您還是先幫我看看東西吧。”
唐中堂本來還待冷哼一聲,擺擺架子,但是看到茶几上的花鳥紋鳳首金壺,立刻就不淡定了。
顧不得多說,連忙快走幾步過去。
“這就是你準備買的那個金壺?”唐中堂口中說着,但雙眼緊盯金壺,已經開始仔細鑑定那個金壺。
而那個趙任生,此時依舊被按住,但臉色已是灰白。
李天昊連大名鼎鼎的唐中堂都請過來了,還能有什麼意外發生?
如果是尋常鑑定師,趙任生還會心懷一絲僥倖之心,但唐中堂的名聲在業界如雷貫耳,他又怎麼可能沒聽過?
而且,就算唐中堂真的一時眼花沒看聽,那個一眼就看破金壺唯一破綻的陳友好,也必然會出聲提醒。
只是趙任生怎麼也想不通的是,陳友好爲何能在不借助任何現代儀器的情況下,光憑肉眼就直接判定真假?
果然,唐老在堅定完之後,嘖嘖讚歎:“這手藝當真是不錯了。”
李天昊連忙問道:“唐老,怎麼樣?”
唐老微微一笑,反而指向趙任生問道:“這個金壺是賣家是他麼?”
“對的,就是他。”
唐老緩緩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幾年在申城曾有過一次私人交易。而交易的古玩中,就包括一個花鳥紋鳳首銀壺,其形狀紋飾,與這個金壺幾乎一模一樣。那次我剛好在申城,也見過那個銀壺。”
趙任生聽到這話之後,臉色徹底垮了下來。
“這,這什麼意思?”李天昊問道。
唐老微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金壺正是銀壺爲原型仿製而成的。所以他的風格紋飾,十分貼合遼代金銀器,若非我此前見識過原品,恐怕也要被糊弄過去了。”
唐老發話,效果自然不同。
場內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竟是集中在了陳友好身上。
原本以爲只是個富少譁衆取寵,沒想到還是真有本事?
一時間,陳友好再次成爲焦點。
徐仁與方和對視一眼,徐仁忽然輕笑道:“怎麼樣,是個人才。你不是要弄個古玩店嗎?可以請過去。”
“再看看吧。本事是不錯,但人家堂堂大富少,與李少稱兄道弟,說不定也看不上我這小打小鬧。”方和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還真是假的!”李天昊冷哼一聲,怒視向趙任生,冷笑道:“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趙任生立刻哭天喊地的說道:“李少,我不知道啊!這個金壺確實是家的傳家寶啊!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說的都是真的呀!這個老先生看錯了也說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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