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柳夕稔就當陳友好是在誇她,拿回香包,美滋滋的回答道。
“不過這個香包是你自己縫的嗎?”
“不然嘞,難道還是你縫的呀?”柳夕稔理所當然道
陳友好嘴角動動,很想說一句你做菜不怎麼樣,手工倒是還行。乾脆以後別做踩了,該行做裁縫吧。
不過考慮到,這句話說出去之後,很有可能引起柳夕稔暴走,陳友好還是沒說出口。
一應裝備準備完全,柳夕稔拉着兩個大箱子,背上還有一個大揹包,很輕快的說道:“準備好啦!”
很難想象,一個看着如此纖弱的女子。是怎麼提着這大包小包去火車站。話說她提得動嗎?
陳友好嘴角抽抽,嘆了口氣,道:“誒,這麼多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搬家呢。你提得動嗎?”
“沒關係啦。學校有大巴送的。而且這個箱子是一套專業工具,必須要帶的,我也沒辦法。”柳夕稔無奈道。
“我送你一趟吧。”陳友好幫着提起一個箱子出了門。
走到小區門口時,對面的校門門口已經停了一輛大巴。大巴旁邊還有七八個人正在閒聊。這幾人一件柳夕稔過來,立刻揮手打招呼。
柳夕稔眼睛一亮,衝陳友好笑嘻嘻道:“我走啦,可能要走好幾個禮拜呢,千萬不要想我哦!”
“滾吧。”
陳友好翻了個白眼,隨口回答。
隨着兩人逐漸相熟,說話之間也是越來越不忌諱。
柳夕稔嘿嘿一笑,拉着行李箱就跑了過去。
“大老闆,師兄師姐,我來啦~~”柳夕稔咋咋呼呼的喊道。
衆人鬨笑,立即有人接過她的行禮幫忙往大巴上搬。其中一個師姐還拉過柳夕稔,似笑非笑的問道:“那個是你男朋友啊?長得還挺帥!”
“沒想到還是我們小夕稔最先脫單呢!”
“那個是我室友啦。”柳夕稔解釋道。
“還想蒙我,那你爲什麼叫他別想你?我的耳朵可靈者呢!”
又是一陣鬨笑。
陳友好見狀搖頭笑笑,轉身在附近找了一家麪店,解決早餐。
臨近中午,騎着摩托來到約定好的地點。
聚會地點是渭城的一個高檔小區,水月小區。位置其實偏於城郊。但遠離城市,倒顯得相對僻靜。周圍的環境也十分雅緻,小區被一條小河半圍着,此時正是荷花盛放的最後一月,所以湖上滿滿都是荷葉、荷花,看着別有趣味。
陳友好所走的小區正門,恰巧被河流圍着,所以門口架起一座小橋,頗有一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
水月小區的的房價相比於市中心其實不算高。也就剛好一萬出頭。而這個小區之所以被稱作高檔小區,則是因爲這個小區裏的房子,全是別墅……聯排別墅只是最低檔的一款。更多的則是獨棟別墅。
所以這裏的房子,隨便一套,價值最少都是三五百萬。而且此處距離市區頗遠,周邊極爲僻靜。根本沒有發展起一個小區該有的商業圈。
如果拆遷,這裏的住戶所得賠償絕不是一筆小數目。就算不拆遷,只要城區擴展,以後發展起來,這裏的房價也會節節攀升。
當然……這種消息也不算隱蔽,只要是個稍有見識的渭城人都清楚。但清楚歸清楚,房子還是買不起。這就比較痛苦了。
“果然是有錢人才買的起房呀。”陳友好嘆了口氣,準備開車進門。然後便被保安攔住了。
“師傅,麻煩開下門。”陳友好道。
一個年輕的保安迎了上來,皺眉道:“你不是小區業主啊?”
“不是,我是來參加聚會的。”
“那得登記一下。”保安取出一個登記簿。
“行。”陳友好點了點頭,在登記簿上寫了名字。但是那保安還不放行,道:“你還得把身份證押在這裏。等會才能走了才能還給你。”
陳友好頓時皺起了眉頭。
進小區登記倒不是問題,物業訂的規矩是這樣他遵守便是。可是扣押身份證?誰給你們的權利?
誰知道你們中途會拿我的身份證做什麼?若是遺失了誰負責?
陳友好說道:“登記身份證號行嗎?”
“不行。”這保安臉色一冷,道:“不給身份證就不能進去,這是規定的。”
此刻,門口開來一輛賓利,賓利車主按了兩下喇叭。
保安連忙將陳友好丟下,忙不迭的打開大門。
陳友好眉頭一挑,似笑非笑道:“這個人,也是業主?”
“不是啊,怎麼了?”保安理所當然的說道。
陳友好頓時笑了出來,道:“那他爲什麼不需要扣押身份證?”
保安一臉看傻子似的看着陳友好,道:“人家開的是賓利,你開的是什麼?一輛破摩托?你知不知道爲什麼要做登記?就是防止有些小偷小摸進去。這裏面住的可都不是普通人,驚到一個都我們可擔不起責任。開賓利的人有可能是小偷小摸嗎?”
保安剩下那句沒說的話語不就是,開摩托的人有可能是小偷小摸嘛。
陳友好坐下的川崎十萬起步,但不是所有人都認識。有相當多的人對摩托車的概念,基本就停留在幾千塊,頂天上萬的概念。面前這個保安,顯然也是這種人。
“原來這登記也是看人下菜碟的。”陳友好淡淡道。
“別廢話了。扣了身份證就進去,不扣就趕緊滾,沒空陪你閒聊。”保安顯然是不想與陳友好多說,伸手就要推人。
陳友好擡手在保安胳膊上一按一帶,那保安就一個踉蹌,差點被帶飛出去。
“...還敢動手打人?”
保安大怒,立刻就有不少人圍了過來。
陳友好笑了笑。
手機響起,陳友好順手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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