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好剛收了錢,自然不好拒絕,也跟着衆人一起去了。酒桌上推杯換盞。
而酒桌的中心,自然是兩家互聯網大佬的企業的投資人,再次則是莫教授和鄭總兩人。
陳友好出讓了一般股份,只是在場中的一個小股東,基本屬於那種小透明。甚至連代替朱正池而來的曾明偉都比他受人看重。
畢竟曾明偉背後也代表着大德集團。陳友好如今最受人看中的一層身份,也不過是唐老弟子,而且還是疑似。
不過陳友好也不在意,喫完酒席。見衆人要轉場ktv,便很主動的提出要先走一步。
“陳先生,那鑑定古玩的事情……”曾祕書追來,笑道:“我就明天再聯繫你了?”
“這個恐怕不行。”陳友好說道:“明天我還要去盛海出差,曾祕書如果着急的話,派個人現在帶我去看看古玩,你看這樣可以嗎?”
“這樣啊,那時間可有點不趕巧。”曾祕書一時間有些爲難,猶豫了下,笑道:“那咱們就先去看古玩吧。這邊的聚會,我等會再過來。”
“這可要耽擱曾祕書時間了。”陳友好開玩笑道。
“這是說的哪裏話。”曾祕書哈哈一笑,道:“明明是我麻煩陳先生纔對。”
曾祕書招了招手,立即便有司機開車前來,車子是寶馬七系,和在場不少大佬的車比起來,不好不壞。看車牌應該是渭城本地的車。估計是曾祕書和哪個朋友借來臨時開的。
別看曾祕書只是一個執行總裁的祕書,事實上能做到這個地步。其在大德集團的地位,絕對不會比任何一個實權部門經理低。
而在大德這樣一家市值上百億的實業集團中擔任部門經理,對於任何一個普通人來說,絕對算的上成功。
而曾祕書的地位還不止於此,因爲大德集團的背後是朱家。即便在帝都這種豪門雲集的地方,也堪稱上流的朱家。
曾祕書能成爲朱家二子朱正池的祕書,顯然深受朱正池信任。對於這樣一個有能力的人物,陳友好還是非常有興趣結交的。
車子到了酒店,陳友好跟着曾明偉來到房間。
“我這人其實也沒點別的業餘愛好,就喜歡看點古玩。”曾明偉走進房間,來到一個櫃子面前,一邊道:“前兩天剛到渭城時,就忍不住到這裏的古玩街逛了一圈,結果見獵心喜,買了兩件東西。但一時間拿不下真假。”
曾明偉從櫃子裏取出一塊拓片,還有一隻晶瑩剔透的玉鐲子。
陳友好打開異術,瞥見拓片上面的光芒心裏立即就有底了。
細看片刻,指着那拓片便道:“這塊應該是清代的投龍簡拓片,”
拓片即是利用拓印技術,將許多器物的外表形狀,拓印在某種載體上面。而拓印技術,在華夏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
拓印有很多種不同的辦法,但絕大部分都是利用物體表面的凸凹起伏,在紙面形成印記。
但拓印年代久遠,名碑名器的拓片確是一紙難求。在古代許多大收藏家都以收藏一件珍稀的碑帖爲最高榮耀。而許多已散失毀壞的碑刻,也正是因爲有了拓片傳世,才能見到原碑刻的內容及風采,這些拓片的存在對於研究金石文化有着重要的意義和價值。
金石文化可以簡單理解爲,銘刻在名碑疑惑是金鼎器物上的圖畫字跡。當日陳友好在古墓宮殿所見的那篇浮雕小篆,便屬此例。
只可惜古墓塌陷,那宮殿相比也沉陷其中。那篇浮雕小篆也失落在茫茫地下河中再也難尋蹤跡。
陳友好此前還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當時打算的就是出去之後,再找資料,查詢清楚哪些小篆寫的是什麼,說不定能借此查詢到古墓的一些祕辛。只可惜最後手機也遺失在地下河深處。
想起那片浮雕小篆,陳友好不由有些愣愣出神,似乎就是再見到那浮雕小篆之後,自身的異術有了十足的進步,即便脫離古墓之後,依舊可以視黑夜如白晝,而且過度使用眼睛也不會十分疲勞。
“那篇小篆,肯定隱藏着祕密,很有可能與我的異術也有不少牽連,只可惜我無緣得之……”
“陳先生,陳先生?”曾明偉喊了幾聲。
陳友好才反應過來自己走神了。
“陳先生,我這兩件東西怎麼樣?不會是假的吧?”曾明偉有些患得患失,錢倒是另一方面。主要是拓片難得,如果是假的,那就太遺憾了。
陳友好定了定神,笑道:“是真的,恭喜曾祕書,收到了一件好東西。這張拓片,主要由兩個部分組成,第一部分是兩件五代吳越國的時期的兩件器物拓片,第二部分是題跋,其中最早的題跋者是翁廣平,翁廣平是清中後期的一個著名的書畫家和收藏家。
這個拓本在吳越王歷史文化方面有一定的參考價值,十分珍貴。按照如今的市場價格,應該值個二十五萬左右。”
拓片固然珍貴,但能賣多少錢還是得按市場價來算。
陳友好將這拓片解釋了一遍,曾明偉聽得喜出望外,十分寶貝地捧着那拓片,道:“哈哈,果然是真貨。這件東西,可是花了我三十萬纔買下來的!”
三十萬算是稍稍買貴了點,不過看曾明偉這態度,顯然是不在乎那五萬的差價。只要東西是真的,就比什麼都好。
古玩這東西,有時候也很難按照市場價去買賣。因爲行業名優一個統一的標準,只有一個大概的估價範圍。而且,有時候很多有錢人,某件東西看對眼了,就是願意高價去買。
曾明偉將那拓片小心的放好,然後又問道:“那這件玉鐲子呢?”
“這件玉鐲子不是古物。”陳友好說道:“玻璃種和田玉,挺好的東西,值個大幾萬吧。”
喜歡鑑寶請大家收藏:()鑑寶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