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幅《陋室銘》更是打死他也寫不出來。
不過寫不出來,看還是會看的。唐宇一眼便被面前字帖的靈性所吸引,久久不能自拔。
“這是誰寫的?怎麼沒有印章?”
唐宇心生疑惑,有心發問,但是見到陳友好在場又生生忍住。
“莫非是陳友好爲了討好爸,所以特地從哪個名家手裏買下這幅字?呵,真是會溜鬚拍馬,知道爸最喜歡瘦金體。可是怎麼也沒蓋印章啊?”
正當唐宇思索連連時,陳友好已經喫完飯,與唐老閒聊片刻,見天色不早便告辭離開。
待得陳友好離開之後,唐宇才忍不住發問:“爸,這幅字是誰寫的?”
“寫的怎麼樣?”唐中堂笑問道。
“寫的很好,絕對是大家之作。國內能在瘦金體有如此造詣的大家,也不過寥寥數位。即便是他們,要寫出這種意境,也很難得啊。”唐宇感嘆了會,西有些想不通道:“這麼好的字,爲什麼不蓋印章啊?”
“哈哈哈,因爲那位書法大家,至今還沒有印章!”唐老哈哈大笑。
“呃,沒有印章?怎麼可能!”
“這幅字,就是友好寫的,沒想到吧。”
唐老眼睛瞪的滾圓,不敢置信地盯着面前這幅字,失態喊道:“這是陳友好寫的?這不可能!他才幾歲!”
“我也很難相信,可問題這就是他寫的。友好在書法一道上的天賦,真是令人豔羨。想想前幾個月我還在教他練字,短短時間內便有如此早已,簡直就是,就是……”|
唐老猶豫了很久,吐出兩個字:“妖孽啊!”
唐宇瞬間捏緊了拳頭,見到唐老毫不吝嗇誇讚之此,聯想到自己練字時,父親的評價從來是朽木不可雕也,榆木腦袋,不知變通。
在對比父親對陳友好誇讚,那深深的嫉妒幾乎遏制不住。
而偏偏唐宇還無法反駁這一切,因爲她知道,唐老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陳友好在書法這一道上的書法,連天才都不足以形容,只能讓人罵一句妖孽!
“陳友好……”唐宇負在背後的手捏得鐵緊,青筋暴起。
唐中堂沉浸在字帖中,沒有注意到兒子的神色,反而招了招手,道:“你快來看這一幅狂草。同樣是頂級的作品。當真是豪放不羈,靈性十足。”
靈性十足……
這是唐宇做夢都想聽到的評價,但唐中堂卻將這個評價如此輕易地給了別人。
……
陳友好開車回到家中,此時已經是晚上。再打電話個宋校長有些不合時宜,而且也不知道唐老有沒有打過招呼。
保險起見,還是明天再打電話比較合適,避免尷尬。
回到家中,習慣的那個做菜的身影不在,陳友好還真有一些不習慣。
觀想法進入門檻之後,陳友好已經能夠自由調節睡眠時間,不必在跟以前一樣,每日只睡三個時辰。終於能夠再次睡懶覺。
又是慣常的熬夜,陳友好練了會字,打了會遊戲。便已經過了凌晨十二點,摸了摸肚子,感覺有點餓了。便去冰箱裏找了點面,下了碗雞蛋麪。
原本冰箱裏的一些菜,因爲時日過久早已經壞了,被陳友好清到垃圾桶裏。這些是晚上陳友好新買來作爲儲備的。
剛將雞蛋麪撈上來,陳友好撿了雙筷子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門鎖吧嗒一下打開了。
“小偷?”
這麼晚了,除了小偷還能有誰?
偷到我家還真是這位小偷顯示的不幸啊!
陳友好感慨一聲,放下筷子正要準備去收拾人,便聽到一個熟悉好聽的聲音響起:“好香啊!餓死了餓死了!友好,你在做什麼好喫的!”
陳友好望着從門口跑進來的柳夕稔,拎着筷子道:“雞蛋麪!”
“哇,給我喫一口!我都快要餓死了。”柳夕稔上來就搶筷子,然後再把面搶走,稀里嘩啦的吃了起來。
說好只吃一口的,結果三下五除二就把整碗麪都給喫完了。
“喂,你好歹給我留一口啊!”陳友好看着面前好似狗舔過一般的光潔如鏡的盤子,內心十分無奈。
“哇,你這黑了心的蛆!本姑娘晚上都沒時間喫,餓了十幾個小時。現在喫你一碗麪怎麼了?“柳夕稔氣呼呼的說道。
陳友好聽到柳夕稔熟悉的稱呼,忍不住笑了笑,道:“喫飽了嗎?要不要我再做一碗?”
“好!”柳夕稔毫不猶豫的點頭,但話一出口,考慮到自己的食量,糾結了會還是道:“算了,再要半碗,小半碗就夠!喫多了等會睡不着。”
“好。”
竈火打開,寬面蓋住熱氣騰騰的水汽,陳友好拿着筷子波動了一下,笑道:“不是說最近都沒時間回來了嗎?怎麼今晚還回來。而且現在很多線路都沒有公交車了,你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打車也不安全吧。”
“對啊!你都不看現在是幾點。我明天七點就要趕到公司。再加上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還有起牀的時間,今早四點半就得起來呢!我等會吃了就睡,頂天只能睡三個小時。所以你現在理解我爲什麼不回來住了嗎?”
柳夕稔邊說邊打哈欠,看着柳夕稔憔悴的臉色,陳友好難得的感受到一絲心疼。將煮熟的面老盛進配好配料的盤子中,再澆上早就準備好的雞蛋湯。
陳友好端着香氣滿溢的雞蛋麪放到柳夕稔面前,笑問道:“對啊,就是因爲時間這麼敢,所以我才問你今晚爲什麼要回來?”
面對這追問,柳夕稔張了張嘴,忽然臉色暈紅,不知道怎麼回答,擡腿踹了陳友好一腳,憤憤開口。
“你這黑了心的蛆!”
“哇,你過分了!大晚上的我給你做夜宵的,你還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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