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郝安沒感覺,莫非秦瑤你看上其他人了?”寧蘭蘭眨了眨眼睛,忽然問道。
“沒有!我今天就是來參加同學會的。沒有那麼多心思。”秦瑤臉色微變,連忙否認道。
“是嗎?”寧蘭蘭靠過來,悄摸摸的問道:“不是郝安,難道是陳友好?舊情未了?”
“哪有,你別胡說!”明明是相似的對話,秦瑤這次的臉色卻猛地紅了起來。
於曉麗和寧蘭蘭對視一眼,道:“還真是啊?”
作爲秦瑤的閨蜜,秦瑤以前的一些事情,寧蘭蘭和於曉麗自然也是知道一點的。
寧蘭蘭面色怪異道:“你高中的時候,每次喫完飯就往乒乓球場跑,就爲了看陳友好一眼。現在還餘情未了啊?”
“沒那麼誇張吧?秦瑤,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癡情?怪不得你剛纔要和陳友好坐同一輛車。不過說起來,陳友好現在也挺帥的。你要是把他睡了,也不虧!”於曉麗嘻嘻一笑,揶揄道。
秦瑤粉面*,竭力否認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們還提起來做什麼。我和他……不可能的。”
“說的也是,睡一晚可以。畢竟長得帥,咱也不喫虧。但是談感情可千萬別。”寧蘭蘭認真道:“先不說別的,你和陳友好學歷上就差的太遠了。你是留學海歸,他是高中輟學打工的。層次就不一樣,而且……”
寧蘭蘭壓低了聲音,道:“我剛纔還挺林雄他們說,陳友好家裏欠了幾十萬呢!你們想想,幾十萬得還多少年啊?你要是和他談戀愛,以後陳友好拿什麼娶你?”
“幾十萬呀?我的天,不會是賭吧?這種人可碰不得!”於曉麗驚詫道。
“不是賭,是他爸媽被人坑了。”秦瑤忙解釋,幫陳友好辯解道:“而且他還年輕,幾十萬算什麼,總有還完的一天。”
“那也得多少年以後,還有什麼未來。相比之下,還是郝安更靠譜一點。”於曉麗語重心長的說道:“不是做姐妹的說,可有些事情就是這麼現實。而且高中時代的感情,回憶下美好就得了。你要是想補一下遺憾,睡一覺就得了。可別把自己往火坑裏推。”
“最好連睡都不睡,不然天知道陳友好這傢伙會不會打蛇隨上棍黏上你。這麼多年過去了,誰知道陳友好現在變成什麼樣?
而且說什麼爸媽被坑了幾十萬,他爸媽不是農民嗎?怎麼做到被人坑及幾十萬的?說不定就是賭!你可得離他遠點。”寧蘭蘭補充道。
聽到二人如此評價陳友好,秦瑤心裏極爲不舒服,偏偏還沒發反駁。畢竟二人說的都是對的,雖然角度現實了一點,內容不乏鄙夷揣測,但這年頭,誰不現實?
“算了,不說這個了。”秦瑤輕輕咬了咬嘴脣,擡頭向對面的陳友好看去。
恰好陳友好也看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眼,陳友好微微一笑,然後偏過頭繼續和衛成浜幾人吹牛說話。
面對林雄仗勢欺人時,毫不怯懦,勇於反抗。面對學校領導欺壓時,陳友好和他媽媽也一點不服輸,拼着退學也不願低頭。
這種行爲,很多人都將其稱之爲頭鐵,語氣中往往還帶着調侃。但現實生活中,不就缺得這種不願爲現實妥協的人嗎?
“你們幾個姐妹在這聊什麼呢?趕緊喝起來啊!”
肖越端着酒杯笑眯眯的走過來,道:“秦女神,你作爲咱們十一班的女神。在這個同學歡聚的場合下,不說點什麼嗎?當初班裏喜歡你的男同學可是很多的!”
肖越聲音放得很大,立即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
同學紛紛起鬨,道:“對啊,當初我們班那麼多男同學對你癡心不改,結果秦女神你一個都看不上!現在不說幾句撫慰一下我們這些男同胞受傷的心靈嗎?”
也有同學壞笑道:“說什麼倒不重要,我就特別想知道,秦女神當初在咱們班裏到底有沒有喜歡的人?現在時過境遷,秦女神能不能公佈一下呀?讓我們這些護花使者也好死了心啊!”
“對對對,秦瑤以前有喜歡的人嗎?”
“於曉麗肯定知道,趕緊說!”
“哈哈哈,快說快說!”
秦瑤剛站起來,準備客氣幾句,但是被人把話題歪到這裏來,頓時心裏一慌,道:“沒,沒喜歡誰。”
肖越看着秦瑤臉色變化,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激動,說道:“哇,臉紅了!肯定有!”
人生三大錯覺之你喜歡我,這種錯覺肖越自然也有。固然他知道自己與秦瑤沒什麼可能,但單一呢?萬一人家秦瑤就是瞎了眼喜歡自己呢?
凡事皆有可能,何況秦瑤還臉紅了!肖越見到秦瑤的反應,起鬨的更是起勁。
林雄哈哈笑道:“不會就是咱們班長吧?”
邵德揚也是追問道:“說不定就是呢!秦女神,大膽地說,咱們不會笑話你的?”
郝安見衆人如此識趣的撮合二人,心中樂開了花,笑吟吟的站起身,望着秦瑤,準備等待答案。
秦瑤忍不住擡起頭,看見陳友好也在滿面笑意地看着她,心裏忽然就鼓起一絲勇氣,正要開口,便被於曉麗拉住。
“幹嘛幹嘛,逼供呢?”於曉麗見秦瑤被逼問,站起身道:“我們女孩子的祕密憑啥告訴你們這些糙漢子。秦瑤,咱們坐下,不理這些臭男人。”
“切!”
衆人發出一陣噓聲。
“於曉麗,你這就沒意思了啊!我們又不是問你!”
“呸,你們就是欺負我家秦瑤老實。”於曉麗白了肖越一眼。
見到秦瑤沒說,郝安有些失望,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別爲難人家秦瑤了。大家喫菜,這裏的菜雖然沒法跟渭城比,但勉強還算不錯,大家都不要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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