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女人一上來,就是一通質問。
梁平常對於這個女兒剛剛還威脅了他們一通,他心裏正好不高興,沒想到,他這裏好不容易拉了幾分關係的時候,這個女兒又上來搗亂難道真的跟銘月說的那樣,他從小就把這個女兒給寵壞了,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清清,爸爸這裏正在跟人談生意,你不要在這裏搗亂”
梁清臉色不好,不過也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談什麼生意,不就是要把我手上的東西送人嗎”
“清清,你趕緊去做你的事情,爸爸這裏你不要來摻和了”
他轉過頭看着李天昊和晨曦,陪着笑說着,“是我把這個女兒給寵壞了,寵得她有些不知事,李少,晨曦小姐,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晨曦笑了笑,不動聲色的就回了回去,“梁老闆您說笑了,梁清小姐都能夠把自己手上的事情打理得僅僅有條,哪裏還是什麼小孩子,您這樣說,梁清小姐可是會不依的”
梁清看了一眼,剛剛還可以跟她在一塊兒說笑的女人,原來並沒有把她放在眼裏,一時間更加氣憤了。
“晨曦小姐你就不要開玩笑了,她做的那點兒事情,不過就是過家家,哪裏比得上晨曦小姐獨自一個人管理一家公司的”
他警告的看了一眼梁清,示意她不要說話。
“我現在就讓人把那個清灣壺拿過來,李少和晨曦小姐,你們稍微的等一下”
見他父親不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梁清是真正的怒火中燒。
“我說過了,那個東西不準拿出去送人”
她一字一句的強調了一遍。
“清清,你可不要在你爸這裏胡鬧,你爸這裏跟人家有正事兒要談呢,你可千萬別這樣啊,清清”
張銘月故作好心的跟梁清說着,彷彿自己真的就是在爲着梁清好一般。
“你少在這裏裝好人”
一把推開了張銘月,一副看不上她的模樣。
“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不是跟你說着玩兒的,我要那麼做的話,他留不下你”
她話一說完,張銘月臉色就白了,期期艾艾的哭了起來。
“梁清,我再跟你說一遍,他是你媽你不要動不動的就在這裏嚇唬她你要誰走呢
你是不是還要你爸趕緊給你騰位置”
不過他這話說完,梁清根本就不在意。
陳友好走了上去,笑嘻嘻的說道:“天昊,我們今天先回去吧,今天梁老闆家裏還有一些事情,看來是沒有處理完,不如我們改天再跟梁老闆談”
這話是在商議,其實只不過實在給梁平常施壓而已,改天,那誰又知道,改天是什麼時候,一旦說起改天,那就真的是黃了。
其實梁平常是聽說過陳友好的,畢竟他的名號雖然不算是如雷貫耳,但是在這裏,也算是聽說過的,可是沒有想到,今天能夠見到,多認識一個人,那就是多一個人的人情,到時候有什麼事情,能夠指望的人也就多一個。
所以,這話就是希望李天昊能夠引薦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兄弟,陳友好”
“哦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陳少啊
果然是年輕有爲”
他做出一副很喫驚的模樣,陳友好也配合得看着李天昊。
“友好,這位是今日的拍賣會的主人,梁老闆”
“原來是梁老闆啊,見到,真的是我的榮幸”
比虛僞的話,陳友好覺得現在,他也不會輸給別人果然,立馬就聽見梁清說道:“虛僞至極”
陳友好雖然心裏也這樣覺得,但是還是不得不佩服這梁清這樣直直的說出來。
“我告訴你們,那清灣壺我是不可能給你們的,我知道你們是爲了唐白之來討那個壺的吧
但是我不可能把那個東西給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她說完話,在場的五個人臉色都變了,尤其是梁老闆,頓時尷尬無比。
不過陳友好他們這邊倒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爲在他看來,他們沒有解釋這個的必要。
“東西在我手上,你們想要,也要問問我肯不肯”
梁清的語氣更加強烈了幾分。
陳友好心裏就有些好奇了,他倒是不知道,這個唐白之到底是怎麼得罪面前這個人了,可是看起來,唐白之好像是不大知道這件事情啊“既然梁老闆家裏的意見不統一,我們也不好強求了,今日既然不方便,那我們就先走了”
陳友好笑得平常而又淡定,彷彿根本就沒有聽見梁清說的什麼一般。
只是他們還沒有轉過身,就聽見另外一個聲音。
“清清,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對我這個人有誤解,可是白之他這麼久以來,都是一門心思都在讀書上面,他父親已經不在了,也沒有什麼錢,哪裏有什麼錢來買這個東西,現在是這李少爺和晨曦小姐需要這個東西,你可不要糊塗了,這是你爸爸跟李少和晨曦小姐的交情”
這聲音正是來自梁清的後母張銘月,一席話有理有據,說得清清楚楚,陳友好要是不知道她對唐白之乾的那些事情,恐怕真的要以爲她是一個好人,只不過陳友好已經知道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過問,我跟我爸之間的事情,你管不着,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管我,你以爲你進了我們家,就算我們家的人了
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真的以爲我是那麼好欺負的
如果不想被我趕出去,你就最好給我夾着尾巴做人”“啪”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這激烈的語言,只不過聽起來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