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蠟燭被熄滅,屋子裏有點黑,但是彭程還是隱約可以看到慕安然的身影,他勾了勾脣,朝她走了過去。
黑暗中,慕安然看着朝自己走近的那團黑影,她不由的往後退,那緊抓着紅酒瓶的手都不禁冒出了冷汗。
另外她還感覺自己身體慢慢的開始一點力氣都沒有,這讓她的心很惶恐不已。
她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彭程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終於彭程一把拽住了慕安然,“看你還往哪裏跑。”
“放開我。”慕安然掙扎着。
“你覺得還有可能嗎!”彭程鉗制着慕安然,低頭朝她吻了下去。
兩人掙扎中,彭程將慕安然推到了原先的桌子上,想就這麼把慕安然給辦了。
慕安然的手得已稍微的鬆懈,她舉起手中的紅酒瓶猛地朝彭程的頭砸了下去。
彭程頭一暈,手不由的捂上了頭,那紅酒瓶的紅酒順着他的額頭緩緩流了下來,碎片撒了一地。
慕安然不知道彭程是什麼情況,忙把手中的那半截紅酒瓶子給扔了,轉身忙朝門跑了去。
只是她才跑一半的路,忽然覺得全身無力,全身都快癱瘓了下來,她強撐着最後一點力氣跑到了門邊,想打開門,卻發覺自己連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的手握着門柄,正想開門時,一隻手從她身後搭上了她的肩膀,“你還想跑!”
彭程的話一落,冷不防的就把慕安然拽向了一旁,他擡手把門反鎖了起來。
慕安然被彭程這麼一拽,由於自己沒有了門了依靠,她摔倒了在地上,她想起身,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渾身燙得難受,這種感覺是非常令慕安然害怕的,她怕自己會失控。
彭程鎖緊了門之後,又走向了慕安然。
慕安然看着彭程走近自己,她搖了搖頭,“別過來……別過來……”她想起身跑,卻發覺此刻的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相反還覺得很難受。
彭程勾了勾脣,一把拉起了慕安然,將她抱進了房間,慕安然用着僅剩的意識說道:“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彭程一把將慕安然丟在了牀上,勾脣道:“放了你?我費了那麼大的勁才把你搞到手,你覺得我會放了你?”
“你無恥,不要臉。”慕安然擡手想推開彭程,但是那力氣顯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彭程咧嘴笑道:“明明你都很想的,還裝什麼純呢。你要順從點,說不定我還會對你溫柔點,你要不從,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給……我滾……”
彭程聽着慕安然柔軟無力的聲音,不由的笑了,“好啊,我們一起滾,滾牀單。”話落,他便覆上了她的脣。
慕安然無力的擺了頭,眼角流下了委屈的淚水,嘴巴里呢喃着卻說不出話來,難道她這次真的又栽了嗎!
正在彭程想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忽然一股燥熱之感向他傳了,本是大冬天的,應該不會感覺到熱纔是,但是這種感覺並不是像一般熱的感覺,而是像火烤一樣。
彭程轉頭一看,發覺外面一陣光亮,他記得他明明沒有開燈的,瞧着一眼已完全進入昏迷狀態的慕安然,他轉身出了去。
這一看,不禁把彭程給嚇着了,只見大火蔓延了整個屋子,是從剛剛他點蠟燭的那個地方燒過來的,他不懂爲什麼會搞成這樣。
他想過去把火撲滅,但是火越燒越大,把電線那些東西都燒了,眼看着大火要把那門口給燒着了,他顧不上還在昏迷中的慕安然,拿起一件衣服,就從火中逃了出去。
顧明趕來的時候,看到大火在燒着那一層樓,來不及細想其他的就衝了上去。
顧明冒着煙火進了那房間裏,他呼喊着慕安然的名字卻沒有人應他,終於在一個房間裏他找到了在昏睡中的慕安然。
慕安然昏睡了兩天才醒了過來,當看着在守着她的顧明,她猛然想起了那晚彭程對她做的事,她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覺得她被彭程侮辱是八.九不離十的事情了。
她憂傷的看着顧明說道:“你幹嘛要救我?”
“我怎麼能不救你?難道要看着你被活活燒死嗎?”
顧明想起就氣憤,那彭程居然就這麼把她給丟在那裏了,好歹也算是做過夫妻一場,他就那麼,想來也可恨。要是他再晚去一點,後果不堪設想。
慕安然聽着彭程的話
顧明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去的時候,他人已經不在那裏了。”
“那我呢?”
“你昏迷不醒呀,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當時可真是把他給嚇壞了。
“我的意思是彭程有沒有把我怎麼樣?”慕安然既想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又害怕知道那晚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顧明瞧着慕安然的擔憂的樣子,安慰道:“沒有,那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只是你當時昏迷不醒的樣子可是把我給嚇壞了。”
“那彭程人呢?”
“被抓了。”
“啊?”
最終顧明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和慕安然說了一遍,慕安然才明白了過來。
趙安安女兒的名字叫歡歡,陳歡歡。轉眼間,歡歡要滿月了,趙安安請了一些好朋友來喝歡歡的滿月酒。
歡歡滿月酒的當晚,楊偉偷偷去看了趙安安她們,看着他們那幸福的一家子,他的心裏五味摻雜,他喝了好多的酒纔回了去。
吳美娟看着喝得醉醺醺回去的楊偉,劈頭就是一頓謾罵,不知爲何,吳美娟越對他不好,楊偉就越想起趙安安的好,使得他和吳美娟離婚的念頭就更加的強烈。
看着滿臉怒火的吳美娟,衝動之下的楊偉忍不住的給了吳美娟一個巴掌。
吳美娟氣得不由得哭了出來,“我要和你離婚。”
“離就離。”火大再加有些醉意的楊偉也氣得說道。
就這樣子吳美娟氣得跑回了孃家,而楊偉沒了吳美娟的煩惱,也樂得輕鬆。
但是楊偉身邊沒了伴兒,是挺悶了,於是他又更想念趙安安了。
吳美娟回了孃家幾天,本以爲楊偉會來接她,但是一直都沒見有動靜,一時氣得更火大。
她怕楊偉再到外面去找別的女人,但是她又拉不下那個臉回去找楊偉,而楊偉要不來接,所以兩人就堅持着。
另一方面說到葉彩雲的事,自從她知道了她老公吳克修出軌之後,葉彩雲就再也沒給過吳克修臉色好看。
她本來是想離婚的,若不是這事被她爸給壓下來了,她肯定會跟那吳克修離婚。
她想着自己年輕的時候條件一點都不差,然後就嫁給了一無所有的吳克修,要不是因爲她,他現在可能還是在爲人家任勞任怨的打着工,哪裏會有今天這般的出息呢。
但是這男人卻不會知恩圖報,不好好對她也就算了,居然還出軌了,她葉彩雲的一生驕傲都讓他給毀了。
老公不好,女兒兒子也都不成氣候,葉彩雲心裏不由的哀愁着,真不知道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
眼看着小女兒吳美娟回家都住了好幾天,葉彩雲心裏的那個悶呀。
這個時候,她特別想和吳克修發發牢騷,因爲以前一直都是這樣的,但是自從知道他出軌後,她就很少跟他說話了。
而一向她生氣了就會哄她的吳克修,如今居然也對她不聞不問了,想想就覺得火大。
就比如說今天週末,她想找下她的老公吳克修,可是一大早就不見了他的人影,一直到了晚上11點纔回來,這可把葉彩雲氣得火大了。
她洗了澡就坐在了牀上,滿臉緊繃着,似乎在生着很大的悶氣。
吳克修回來的時候,進了房間看着沉着臉坐着的葉彩雲,他什麼話也不說,不動聲色去拿了衣服,轉身就想去洗澡。
這時候的葉彩雲就悶着聲開了口:“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在你眼裏我還是你老婆嗎?”
吳克修蹙着眉道:“我沒把你當成什麼呀,剛應酬回來,有什麼事先等我洗完澡再說好嗎?”
他儘量用着極其友好的語氣去和葉彩雲說着話。
葉彩雲聽了吳克修說的話,聲音又不禁加大了些,“應酬?能應酬一天嗎?今天是週末,難不成還要上班?”
吳克修蹙着眉說道:“這段時間公司忙,有很多工作要更進沒辦法呀!客戶叫出去喝酒,難不成我要拒絕嗎?”
他耐着性子和葉彩雲解釋道,就怕她一個不順心又發起火來,自從她知道他在外面找了女人後,她就沒給過他好臉色看,這日子可是一點都不好過哎。
“你是真去應酬還是假應酬,你老實說,還是去陪了那女人一整天了?”說着,葉彩雲不禁起身氣呼呼的走向了吳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