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不可欺 >第一百五十九章 被麻將砸到流血
    回到公司,我都累成狗了,自己的辦公室沒去,摸到了裴莊辦公室,我太需要休息了。

    “怎麼樣?”

    “你跑一下午,說一下午試試。”我翻了個白眼,“腳好疼。”

    裴莊把我的鞋子脫了,找了雙拖鞋給我穿,我縮回腳,“現在謝老又不在,沒必要裝恩愛夫妻。”

    “愛穿不穿。”他把鞋子放在一邊,我還是穿吧,但要自己穿。

    我給自己拿了瓶果汁,“明天謝老約我打麻將,怎麼辦?”

    “去。”裴莊坐在沙發上,“我收到消息,謝老這次來有意要擴展在向北市的業務,如果能拿到代理權,是一單很不錯的生意。”

    “你指望我啊?”

    他嗯了一聲,“難得你有優點,不利用太虧。”

    “我可不敢保證,單靠打牌就能簽下這單生意,高寧那邊已經出手了,你總得把他比下去纔行。”我躺在沙發上,把腳敲在他腿上。

    “你怎麼知道他出手了?”裴莊問道。

    “你知道的可多了,但我就不告訴你。”我故意傲嬌了一把。

    結果沒管用,他壓根不睬我,一言不合就去工作,算了,我還是睡覺吧,我太累了,躺在沙發上就睡着了,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我揉揉眼,眼前一片漆黑,“裴莊,你在哪?”

    沒有迴應……

    他該不會丟下我跑了吧?太沒人性了,我去摸手機照明,結果不記得睡前把手機放哪兒了,我撇撇嘴,抱着腿坐在沙發上。

    我想着這裏的格局,大概知道怎麼摸到門,於是我赤着腳從沙發上下來,雙手摸索着往門的方向走。

    走了一半門就開了,外面的光照進來,我還伸着兩隻胳膊跟殭屍似的,有一個身影逆着光,黑暗和光明的交接剪出了他的身形,我一眼就知道是誰,根本不用看臉。

    “出去也不給我留燈,不知道我看不見嗎。”我蹲在地上畫圈圈詛咒他。

    裴莊打開了燈,“開燈睡覺影響睡眠質量,智障。”

    還罵我?我被堵得說不出來話,穿上大大的拖鞋,拎着自己的高跟鞋,我走了,誰稀罕睡在這啊。

    “去哪?”他問。

    “回自己有燈的地方工作。”我甩了甩鞋子。

    到了部門的時候我傻了,怎麼大家都沒走?這是集體加班的節奏?我穿着一雙男士拖鞋,手裏還拎着一雙鞋,這不免引人遐想。

    我尷尬地笑了笑,“大家辛苦了,繼續工作。”

    走到鄧竹桌邊的時候,我讓她跟我進來。

    “怎麼回事?你們都不下班?”我表示很詫異。

    “裴總讓我們留下來加班的,還親自下來佈置任務。”她道,看着我腳上的拖鞋,“顏經理,公司現在都在傳你和裴總的關係,這……要不要解釋?”

    我擺擺手,“該知道的時候會知道的,不要分散大家的注意力,讓他們好好工作。”

    “是。”

    白天耽誤了太多的時間,晚上就得補回來,忙着忙着太餓了,就去同事那裏借了一杯杯面,喫完了就繼續。

    裴莊喫飯了嗎?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給他發了個短信,他說沒喫,我看着眼前只剩湯的杯面,要不把湯給他喝?

    還是算了吧,我催他回去喫東西,他沒理我,過了一會才說他到家了。

    我就是瞎操心,他怎麼會虧待他自己呢,等到八點半的時候,拎着個保溫餐盒的他出現在了客戶部,頓時引起一片譁然。

    我發現他比咖啡還有用,同事們好像更有精神工作了呢!

    “你給我送飯來了?”我猜測道,心裏樂開了花。

    他把飯盒放在桌上,“這麼明顯的事情不要問了,顯得很白癡。”

    “……”我還是喫飯吧。

    他就在我辦公室坐着工作,一直待到了凌晨和我一起下班,當然,也和客戶部的同事們一起下班,我看到凌晨了他們也不知疲倦,裴莊真是好用。

    “以後我們加班你就過來坐着,我感覺能省不少咖啡錢。”我打着小算盤。

    裴莊瞥了我一眼,“我只值那點咖啡錢?”

    “不,你比咖啡更值錢。”我一本正經地說道,直接把他和咖啡比較了起來。

    我的小心思他怎麼會發現不了呢,只不過懶得跟我鬥嘴罷了,我一個人在那傻樂,很喜歡這樣的夜晚。

    冬天要來了,天氣可真冷,一回去我們就窩進了被窩,第二天還抽了半個小時跑步鍛鍊身體。

    “下午三點,我送你去。”裴莊道。

    我點點頭,“我在謝老面前提過高寧,但是他口風很嚴,太謹慎了。”

    “不要抱着試探他的想法,我讓你去就是玩,其餘的不要有負擔。”

    我心裏切了一聲,“我又不是爲了你,我是爲了我

    自己,顏如玉上次約我見面就是爲了提醒我高寧插手我們和林氏的事,我在她面前沒忍住炫耀了一下自己和謝老的關係,我現在要是阻止不了高寧和他的合作,肯定會被她看扁的。”

    裴莊不理我了,女人之間的比較就是這麼幼稚,一句話也能變成奮鬥的動力,也不知道在爭些什麼。

    快喫完早餐的時候,我磨蹭着問道:“你和顏如玉,有非見面不可的必要嗎?”

    “有。”他不假思索地給了我肯定的回答。

    失落在我心裏停留,但很快被我趕走,“那你避着我點,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受夠了顏如玉在我面前高傲的姿態。”

    “好。”裴莊很乾脆,起身穿外套走人。

    我嘆了口氣,剛纔的雲淡風輕都變成了此刻的凝重,洋姨過來收餐具,還笑我。

    “你們這些年輕人,嘴上說着不在乎,其實一個個心裏都放不下。”她道。

    我硬着頭皮嘟囔着:“他又不在乎我。”

    “誰說先生不在乎小姐你了?你看那。”洋姨指了指客廳茶几上擺放的花,我整個人都驚呆了。

    太陽花?他不是不能忍受這些東西存在在他的視線裏嗎?怎麼會……

    “早上先生讓我買回來插上的,知道小姐你喜歡。”我還沒笑呢,洋姨先合不攏嘴了。

    說不高興那就是假的,我高興,特別高興,他能爲我打破那些死板的規矩,我真的很高興,他心裏不是一點也不在乎我的,最起碼他會陪我加班,給我送宵夜,還會在客廳裏插太陽花。

    “洋姨,可以每天都插嗎?”我難掩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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