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105 別這樣!會傷到孩子的!
    我不屑地別開頭,冷聲道:“秦亦恆,你勒這麼緊,是怕我生不出來,替我加把勁麼?”

    秦亦恆呆了一呆,立馬放開了手。我扶着牀頭,小心翼翼地下了牀,顫巍巍地站起來:“秦亦恆,我覺得吧,你還是應該理智點,好歹也是堂堂亞洲釀酒業的龍頭老大,別跟個傻逼二愣子似的成麼?”

    秦亦恆隨着站起身,明顯很憤怒,臉色都青了,但他卻還是咬着牙,虛虛地伸出手護着我。我捂着嘴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說:“有點困了,送我回去吧!”

    “今晚不回去了!”秦亦恆皺眉,聲音冷冰冰的,“你就在這兒住着,一直住到生!”

    我撇撇嘴,玩味地笑看着他:“不怕安安找不到我發瘋?”

    秦亦恆蹙了蹙眉,眼裏閃過一絲不耐煩:“你爸媽在呢,她不會怎麼樣的!”

    “你這個親哥哥不也沒攔住她跳樓麼?”我好笑地反問,“她真要鬧起來,我爸媽攔得住?再說了,我都快生了,突然挺着個大肚子玩失蹤,我爸媽還能淡定得了?”

    秦亦恆抿了抿脣,想了想,說:“我派人去跟你媽說一聲,你跟我在一起,請他們放心。”

    “隨你便。”我攤了攤手,“你開心就好。”

    秦亦恆既然一意孤行,不顧我的意願,將我強行留在這裏,那讓安安跟他鬧去吧!天色一晚,我沒回房睡覺,安安能不找麼?安安鬧一場,也能讓秦亦恆收斂一點兒。

    我身子沉重,很容易累,跟秦亦恆爭執了一場,感覺渾身痠軟,挺不好受的,連打了幾個哈欠,我就想睡覺了。秦亦恆見我乏了,默不作聲地去了衛生間。

    我沒搭理他,自顧自躺在牀上,打了兩個哈欠,腦子就有點暈了。

    “圓圓,醒醒!”突然有人捏我的臉,聲音挺柔和。

    我倦得很,懶洋洋的只想睡,根本不想動彈。秦亦恆卻不依不饒,一會兒捏我的臉頰,一會兒揪我的耳朵,不依不饒地說:“起來洗了澡再睡!”

    “不洗!”我半清醒半含糊地咕噥了一聲,“困得要死,不洗!”

    秦亦恆溫溫地笑:“你隨時都有可能生,趁現在還沒生,還能洗澡,別等到時候突然發動了,想洗都來不及。我可告訴你啊,生完孩子坐月子要坐一個月呢!不讓洗澡洗頭,你受得了?”

    這話說的,我猛的打了個激靈,乖乖地起來了。秦亦恆扶着我進衛生間,我皺了皺眉,寒着臉讓他出去,他卻說什麼都不肯。

    “衛生間地滑,我還是在這兒守着才放心。”秦亦恆死皮賴臉地賴在衛生間裏,“你肚子那麼大,自己洗澡哪兒行啊?哪兒哪兒都夠不着,根本洗不乾淨。我在這兒,還能幫你擦個背什麼的。“

    “啊呸!”我毫不客氣地呸秦亦恆一臉,“你去叫個傭人過來幫我就行了!”

    秦亦恆不由分說地上手就扒我的衣服,這貨喫準了我不敢大力反抗,扒得得心應手。我那個氣啊!本來身上就沒啥力氣,又要顧着肚子,很快就被他扒得差不多了。

    秦亦恆盯着我的胸,眼睛都直了,伸長了脖子猛咽口水。因爲穿着胸.罩的關係,胸部被託得既高又挺,那道溝深得我自己都想流鼻血,更別提秦亦恆這個死不要臉的臭流氓了。

    我雙手捂胸,既羞又憤,惱怒地瞪他一眼:“看什麼看!再看眼珠子給你摳出來!”

    秦亦恆的喉結上下滾動,眼裏的火越燃越烈,他突然就跟抽風了似的,從喉嚨裏憋出一聲壓抑的嘶吼,一下子把整張臉都埋在我胸口上了。

    我沒料到他會突然襲擊,冷不防被他撲了個滿懷,胸口上突然感受到一陣強有力的壓迫感,我心口一悸,緊接着就感覺到秦亦恆不老實地又親又舔起來,還時不時地咬上兩口。

    我心神一蕩,腦子裏不由自主地閃過旖旎的畫面,秦亦恆不知何時將手從胸.罩下的帶子間擠了上去,抓了滿手,忽重忽輕地揉.捏,粗糙的指腹帶來的微疼的觸感及時將我驚得回了魂,我連忙抓着他的頭髮用力往外推,惶然叫道:“不要!我快生了!不要這樣!”

    秦亦恆的臉埋在我胸前,深深地喘了一陣大氣,才咬着牙擡起臉來,我瞧見他額頭上蒙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眼睛通紅,青筋畢露,一副竭力隱忍的樣子。

    他恨恨地捏了一把我的胸,粗喘着說:“媽的!老子早晚死在你

    身上!”

    我臉一熱,不由自主想到先前他說的“早晚死在你小肚子上”這句話,耷拉着腦袋沒敢看他。他長長地喘了好幾聲,突然轉身站在蓮蓬頭下,把冷水開到最大,兜頭兜臉地衝。

    衣服一沾水,就貼在身上了,隔着褲子,我瞧見他的那個地方高高地撐起了一塊,鼓鼓囊囊的像個小帳.篷。

    我挺尷尬,也很憤怒。雖然說我全身上下都被他無數次撫/摸親吻過,就連我肚子裏的孩子都是他的種,但經過了這麼多事,我真的做不到淡然接受他的身體。

    我嫌髒,嫌惡心。

    我直接穿着內衣坐進了浴缸裏,秦亦恆衝了一會兒涼水,甩着水淋淋的頭髮走過來,見我沒脫/光衣服,皺眉問道:“怎麼穿着內衣洗澡?”

    我沒理會他,半躺半坐,漫不經心地往身上撩水。秦亦恆的眼睛特別紅,一半是被欲/火燒的,一半是被水衝的,他用猩紅的眼睛定定地凝視着我,突然眉頭蹙到最緊,沉聲質問:“方圓,你就非要這樣嗎?!”

    “你出去!”我冷漠地迴應,聲音並不如何嚴厲,但充滿了嫌惡。

    秦亦恆頓時炸了毛,兩眼噴火地死死地瞪着我,拳頭攥得死緊,我敢肯定,要不是我快生了,他絕對能一拳揍我個爹媽都認不出來。

    “方圓!”他咬牙切齒地叫,說出來的每個字都彷彿有棱角似的,特別硌人,“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妄想跟我撇清關係!什麼一刀兩斷兩刀四斷的,老子不允許!”

    我篤定了他再怎麼憤怒,也不敢拿我怎樣,沒理會他的暴怒,慢慢扶着浴缸邊緣的扶手往下滑,把整個身體都沉入溫水裏,只留一個腦袋在水面上。

    秦亦恆的所有怒意全部被我單方面無視了,像是用盡全力打出了一拳,卻打在了棉花上,一點反應都沒有收到,這樣的無視令他越發暴怒,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將我往上拉。

    “怎麼?不想要兒子了?”我冷笑,氣定神閒地看着他,篤定了他不敢把我怎麼樣。

    可我沒想到,秦亦恆居然冷笑着啃上我的脖子,恨恨地說:“反正你不要我,也不肯讓兒子認我,我還要他幹嘛?”

    我嚇了一大跳,沒想到秦亦恆居然能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我下意識去掰他的手,一邊掰一邊大叫:“別碰我!我都快生了!你個畜生!”

    “對!我是畜生!你什麼時候當我是人過?!”秦亦恆獰笑着,臉都扭曲了,他一隻手扣住我兩隻手,一隻手大力地撕扯我的胸.罩。

    胸.罩的帶子勒進肉裏,疼痛頓時讓我怕了,我不得不服軟,強忍着嫌惡說:“別這樣!會傷着孩子的!”

    “傷着又怎麼樣?反正也是要叫別的男人爸爸的!還不如沒有的好!”秦亦恆的話語冷冽如刀,他不由分說地扯下我的胸.罩,轉而去撕內褲。

    那種纖薄的布料,怎麼可能敵得過秦亦恆的蠻力?很輕易就變成了破布片,被他毫不猶豫地丟在一邊,他邪笑着去撕自己的衣服,滿眼瘋狂。

    “不要!別這樣!真的會傷到孩子的!”我嚇得不輕,連聲哀求,因爲是在浴缸裏,我只能小幅度地躲閃,根本不敢有什麼大動作。

    秦亦恆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根本聽不進我的求饒,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撕了,解皮帶的時候,大概是因爲已經出離憤怒了,手顫得厲害,沒能很快解開。

    我咬了咬牙,心知在這種狂怒狀態下的秦亦恆比餓狼還危險,我要是真被他怎麼着了,孩子肯定會有閃失。我冒不起那個險,只能咬緊牙關手腳並用地往浴缸外爬,想要逃出去。

    我已經顧不得自己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了,也顧不得丟臉不丟臉的,現在我只想遠遠地逃開,不要被秦亦恆抓到。可我剛剛爬出浴缸,腳上沾了水,踩在瓷磚上,腳下打滑,打了個趔趄。

    我大着肚子,本來就行動不便,腳下一滑,更是穩不住重心,仰面朝天,乾脆利落地栽了下去。

    我心一慌,嚇得閉上了眼睛,腦子都懵了,下意識捂住肚子,關鍵時刻,一隻大手攔腰一抄,把我抄進了懷裏。

    一睜眼,就見秦亦恆寒着臉,雙眼噴火地瞪着我,雙手環起來,穩穩當當地接住了我。

    我心一定,舒了半口氣,不料,秦亦恆卻連舒一口氣的功夫都不肯給我,直接把我抱了起來,大步往臥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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