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167 做筆交易吧!
    “所以還是要強女幹?”我翻着白眼冷笑,撇着嘴直搖頭,“秦亦恆,除非強女幹,你連我的人都得不到!”

    “你!”秦亦恆咬了咬牙,“是吧?這可是你說的!”他用力一撈,直接把我摁進懷裏,低頭就啃上了我的脖子。

    剛一開始光/溜溜地看到秦亦恆,我是很慌亂的,現在過了這麼長時間,我已經冷靜下來了。他抱着我啃,一手撕扯我的衣服,一手揉/捏我的胸部,我居然還能淡定地冷笑。

    “秦亦恆,你儘管上,記得千萬別帶套,回頭我好保留證據去報案告你強女幹,也好讓你女兒知道,她的媽媽被壞人強女幹了無數次!她自己就是強女乾的產物!”

    我淡漠地說完這些,就不再說話了,閉着眼睛等着秦亦恆更進一步的動作。

    不就是強女幹麼?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全當叫了個鴨!

    脖子上的啃咬慢了很多,漸漸地停下來了,一睜眼,正對上秦亦恆受傷的目光:“圓圓,你就真的這麼討厭我?”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對!我從來就沒有掩飾過對你的討厭,可惜你一直不信。”

    “爲什麼?”他一臉受傷,眼神裏寫滿了不信。

    我輕輕扭了扭肩膀,他木然放手,我甩了甩頭髮,在臺階上坐下,低着頭擺弄自己的手。

    爲什麼?還能爲什麼?他難道真的沒有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裏嗎?

    那樣深的傷害,怎麼可能輕易原諒?就算原諒了,也不可能真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繼續沒心沒肺地在他懷裏笑靨如花。我跟他之間,隔着的是被傷得碎成渣渣的心,是家破人亡的悲劇,是三條人命的慘烈,是九死一生的絕望啊!

    可是這些在秦亦恆眼裏,都不是個事兒。這些東西都是輕而易舉就可以翻篇的,好像睡一覺起來,一切就都無所謂了。

    他無所謂,因爲他不是受到傷害的那個人,他有錢有勢,高高在上,他根本就把所謂的愛當成一種施捨,他要給,我就必須得接受。他只是想要得到,而我不能反抗,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想要得到愛,就必須付出更多的愛,就必須全心全意地來換取。他根本就不愛我啊!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愛!

    然而這些話,我並不打算告訴他,反正他也不會聽,對牛彈琴的事情,做了也沒什麼意思。

    我淡漠地搖頭:“沒有爲什麼,不愛就是不愛,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不愛一個人同樣不需要理由。你如果必須要一個理由,那就是不值得了。”

    “不值得?”他歪着腦袋看着我,喃喃地重複了一遍,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似的。

    “對,不值得。”我笑了笑,仰起頭靠在樓梯扶手上,“你不值得我愛,就這樣。”

    “要怎樣才值得?”秦亦恆淒涼地笑了笑,在我邊上坐下,扭着臉看着我,“什麼都聽你的,夠不夠?”

    “不夠,怎樣都不夠。”我繼續搖頭,輕描淡寫的笑容從他的瞳眸裏反射出來,顯得有點涼薄。

    “愛的時候,怎麼樣都值得,可是不愛了,怎麼樣都不值得。”我殘忍地扯了扯嘴角,“秦亦恆,我很早就已經不愛你了,這是事實。”

    “我不關心你和那兩個孩子是什麼關係,也不關心你跟舒夢有沒有上過牀,更不關心你現在過得怎麼樣。我已經徹底不在乎你了,你的好壞,你的死活,你的愛恨情仇,都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唯一關心的,只是我和寶寶的生活會不會被打擾,我們的快樂會不會因爲你的出現而終結。”

    秦亦恆脈脈地看着我,樓梯間的燈光映在他眼中,光線都黯淡了。

    “秦亦恆,我真的不想看見你,即便已經過去三年半了,我已經不再做噩夢了,可是看見你,我心裏還是會很不舒服,好像那些鮮血淋漓的過去根本就沒有翻篇,我隨時會回到那種生不如死的境況中。秦亦恆,如果再來一次,我想,我大約沒有勇氣撐下來了。”

    這是實話,我已經很多年不去想當年的事情了,但是偶爾想起來,還是會撕心裂肺的疼,那些事情畢竟是真真切切地發生過,紮紮實實地疼過。

    “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秦亦恆,死去的人活不過來,我受過的傷也沒辦法彌補。人都是會自我保護的,疼得厲害了,什麼愛不愛的,都他媽是放.屁!我當時有多愛你,後來就有多恨你。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已經不想把精力耗費在恨上了,可那並不代表,我能夠毫無芥蒂地跟你重歸於好,繼續跟你做最親密的事情,讓我的孩子叫你爸爸,甚至跟你組建一個家庭。”

    我嘆了口氣,自己也覺得挺可笑的:“當年我愛你的時候,你只顧着恨我、折磨我,後來我不愛你了,你卻又一口一個愛我、要娶我。秦亦恆,別再鬧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樣真的很沒意思。”

    秦亦恆耷拉着腦袋,一直沉默着,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靠着樓梯扶手,又累又困,從身到心疲憊,也不想再多說了。

    秦亦恆緩緩站起身,燈光將他的影子籠在我身上,他的笑容有些晃眼:“說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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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吭聲,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就把目光移開了。

    “真的一點點感覺都沒有了嗎?”他微微勾着嘴角,笑容特別虛弱。

    我沒吭聲,回了一個淡漠的笑。

    他突然俯身下來,臉倏地下壓,距離快速拉近。我沒躲閃,帶着淡淡的諷刺的笑意看着他。

    他的臉停在離我不足三公分的地方,鼻尖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狠心的女人!”他輕笑一聲,帶着明顯強撐出來的輕鬆,“真絕情啊!”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秦亦恆點了點頭,繃着臉,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我並不打算買賬。”

    我心一沉,冷淡地問:“真要撕破臉?魚死網破,傷的最深的絕對是安然。”

    “不不不,安然雖然不叫我爸爸,可畢竟是我的親生骨肉,我還是不捨得讓她難受的。”秦亦恆擺了擺手,“做一筆交易吧!”

    “交易?”我皺了皺眉,戒備地看着他,“什麼交易?”

    “既然我得不到你,至少,也不能讓我什麼都得不到吧?”秦亦恆故作輕鬆地攤了攤手,“喏,你不要限制我接近安然,也不要從中作梗,允許我帶安然玩,送給安然禮物,讓她接受我,這樣的話,我可以不纏着你。”

    “你要安然?”我忍不住揚高音調,叫了一聲,“不可以!安然是我的!誰都不能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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