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217 老公,我想要
    趁着家裏沒人,我偷摸去了醫院複查,節育環安置得挺好,已經一切正常了,不影響那方面的事情。腿上的傷也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就是新長出的嫩肉顏色跟原本的皮膚不一樣,有點紅,看着挺醜。

    晚上秦亦恆對我說,他已經吩咐M市那邊選學校了,三兩天的就能辦好,我們現在可以收拾東西準備搬家了。

    “這麼快啊?要不再過幾天吧!”我有些爲難,安安纔剛剛見到安然,這麼快就讓她們分開,安安肯定難過死了。

    “幹嘛要晚幾天?我倒是想盡快走!”秦亦恆撇了撇嘴,斜着眼睛睨我,“怎麼着?你還想喝了展睿的喜酒再走?”

    ……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狠狠一胳膊肘子搗在他腰間:“扯展睿幹什麼?我是心疼你妹子!她纔剛剛見到安然,這麼快就要分開,一定很捨不得。”

    秦亦恆聽我說起安安,神情倏地凝重了,嘆口氣,悶悶地說:“這麼好一小丫頭,怎麼就長成奇葩了呢?”

    “她說,她不跟我們回M市,以後可能很少能見到安然了,就讓她們多待幾天吧!正好這星期六是十一,要放一星期假,要不我們等到過完十一再轉學吧!不然安然就算回去,上不了兩天學又要放假了。”

    “也行,十一的時候,可以讓安安帶着安然去旅遊,讓她倆好好玩玩。”秦亦恆把我摟進懷裏,不懷好意地蹭我的脖子,“寶貝兒,十一咱們也出去玩玩唄!”

    “你想去哪兒玩?”我好笑地挑眉看他,“把安然支開,也就意味着把我爸媽支開,你這個提議,沒安好心啊!”

    “老子對你從來就沒安過好心!”秦亦恆曖昧一笑,低頭就啃,大手不甘寂寞地四處遊移點火。

    雖然因爲腿上受傷,這陣子都沒跟秦亦恆做過,可他每天晚上都要死命折騰我一番,各種特殊服務輪番上陣,我被他撩撥得早就按捺不住了,今天他這一點火,他還沒怎麼樣,我自己先炸了。

    連日來累積的欲.望騰騰而上,我也沒多做掙扎,直接用力一個翻身,把秦亦恆掀了下去,翻身壓上去,迴應着他的啃咬。

    “這麼熱情?!”秦亦恆驚叫一聲。

    我直接一把捂住他的嘴,順着他的下巴往下啃。

    秦亦恆頓時炸了,掐着我的腰,把我往下一拉,讓我剛好坐在他那個突起的地方。我和他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那廝頓時瘋了,一把抓住我的內褲,刺啦一扯,隨手就把破布扔出去了。

    “媽的!老子艹死你!”秦亦恆嘶吼一聲,抓着我的腰用力把我拉上去再拽下來,用力磨蹭他那個地方。

    我軟軟地叫了一聲:“老公,我想要~”

    秦亦恆猛的打了個哆嗦,磨着牙吼:“給你!都給你!命都給你!”

    他把我用力往前一拽,同時自己往下一縮,我還沒穩住身子,就感覺到底下猛的一熱,一個軟軟的東西貼了上來。他抓住我的腳踝,在我臀部咬了一口:“擡高點!別坐老子臉上!把我悶死了,誰來餵飽你?”

    我整個人轟的一下炸了,理智和羞恥心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被他架着腳踝,從上喫到下,從裏喫到外。

    我哆嗦着身子,打了一個又一個寒顫,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眼前連連閃白光,終於撐不住了,渾身虛軟地歪倒在牀上。秦亦恆大笑着撲了過來,給我扯了個標準的一字馬,兇猛地衝了進來……

    一夜抵死纏.綿,我很清楚地感覺到渾身的力氣一點一點被抽空,一點一點被榨乾,先是手腳沒力氣動彈,後來慢慢的,連眼皮子都睜不動了。

    我是被一陣猛烈的撞擊弄醒的,那會兒正做着夢,夢見我乘着一條小船,在長江裏捕魚,漲潮了,潮水推得小船不時地往岸邊撞,卻被蘆葦灘困住,進不去,出不來,就那麼被狂猛的浪潮一下又一下地拋起來,再跌下去,週而復始,永無止境。

    睜開眼睛,就見秦亦恆正伏在我身上起.伏,額頭滿是亮晶晶的汗珠,眼睛裏佈滿紅血絲。

    我猛的打了個哆嗦,就聽秦亦恆“嘶——”的一聲,咧着嘴呻.吟:“寶貝兒,你是有多餓?想把我咬斷了吞進去是嗎?”

    “別告訴我你一整夜沒停……”我有氣無力地哀嚎,出口的話語啞得不能聽。

    “有停啊!我又不是電動馬達,這纔是第四次而已。”秦亦恆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氣,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但身體的動作卻一點兒沒有削減力度或者速度。

    四次……這貨不算前.戲,一次至少四十分鐘,他這是要弄死我的節奏啊!

    一整個白天,我都沒下得了牀,累的半

    死,半昏半醒,好不容易等我清醒點,秦亦恆又開始作妖了,等到他徹底偃旗息鼓的時候,我真的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秦亦恆下牀的時候,腳下打了個趔趄,甩了甩腦袋,可憐兮兮地對我說:“寶貝兒,我頭有點暈。”

    “縱.欲過度,腎虧了吧!”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艱難地喘了一口氣,咬着牙罵,“姓秦的,你特麼是虐待啊!一天一夜啊!別說喫飯了,連口水都沒給我喝過!”

    我舔了一圈嘴脣,乾裂起皮,帶着點兒血腥味,估計是太過乾渴,裂開出血了。

    秦亦恆扶着牀頭緩了好一會兒,才腆着臉笑着說:“我去放水,洗個澡就帶你去喫大餐。”

    他搖搖晃晃地走向衛生間,那步履怎麼看怎麼虛浮,就跟發燒似的,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過了沒多大會兒,他又回來了,對我說:“能起得來嗎?要不要抱你?”

    “你抱得動?自己走路都費勁了!”我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諷刺,“大叔,不服老是不行的!這不,路都走不穩了!”

    秦亦恆頓時鬱悶了,眉眼一橫,咬着牙吼:“老子才比你大五歲!五歲!”

    “嗯,我二十七,你三十二。”我撇撇嘴,越發諷刺了,“老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過了三十歲就開始走下坡路了。秦亦恆,我瞧着,要不了幾年,我估計就要餓肚子了!”

    “你!”秦亦恆頓時怒了,整個人壓了過來,齜牙咧嘴地吼我,“給你臉了是吧?信不信老子做到你進ICU?!”

    “你做一個我看看!”我毫不畏懼地翻着白眼,迎視他喫人的目光。

    人畢竟不是鐵打鋼鑄的,精力有限,秦亦恆做了那麼多次,同樣一天一夜沒喫沒喝,他也沒那麼大的力氣折騰我了。

    秦亦恆眯了眯眼睛,陰森森地笑了:“是吧?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猛的一個使力,把我抱了起來,晃晃悠悠地往衛生間走。講真,我很驚奇他居然還能抱得動我,但從他不穩當的腳步,更斷定了他已經不行了。

    秦亦恆把我丟進浴缸裏,他自己也跟着進來了,跟我擠在一起泡澡。

    熱水一泡,感覺渾身的痠軟不但沒消解,反而膨脹了,我整個人都快軟成一灘水了,就跟沒長骨頭似的,癱軟在浴缸裏。

    秦亦恆打開水龍頭,對着嘴喝了幾大口冷水,然後抹了一把嘴,邪笑着湊過來,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邊噴着熱氣說:“寶貝兒,這可是你自己找死,不能怪我啊!”

    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來啊!有本事你做死我!你放心,我變成鬼都不會來找你報仇的!”

    秦亦恆磨了磨牙,眯着眼睛邪惡地看着我,拿起我的手,慢條斯理地往他那個地方伸。

    我滿不在乎地一把抓住,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明明他剛纔來抱我的時候還是軟趴趴的,怎麼現在又一柱擎天了?!

    秦亦恆把我翻了個身,託着臀部弄出浴缸,讓我半趴着,他掐着我的腰就要從後面闖進來。

    我嚇得不輕,連聲求饒:“不要!會死人的!”

    “你不是說了麼,做死也沒關係,變成鬼都不會來找我報仇。”他用我的話堵住我的嘴,慢條斯理地在邊上磨蹭。

    我那個地方已經被他無數次的進出給整得麻木了,就覺得火辣辣的,特別燙,他現在磨蹭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什麼快.感可言了,只覺得渾身發冷,忍不住想要打哆嗦。

    “我錯了!老公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哭喪着臉哀叫,努力扭着腰想要躲開,可我真沒什麼力氣了,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我製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哪兒錯了?”他不懷好意地調笑。

    “哪兒都錯了!”我有氣無力地哀嚎。

    “錯了,就得接受懲罰!”秦亦恆陰陰一笑,用力往前一頂。

    我渾身一軟,差點被他頂出去。然後,衛生間裏就響起了一陣高過一陣的“啪.啪”聲和求饒聲。

    我覺得我死了無數次,真的,一點兒都不誇張。

    說好的大餐徹底泡湯,最終還是秦亦恆下去給我煮了一碗水潑雞蛋,親手餵我吃了。

    我十分懷疑,那貨的腿軟啊踉蹌啊什麼的,都是假裝出來騙我的!得,牀都不用下,又到了睡覺的點兒了!

    秦亦恆磨磨蹭蹭地又往我身上貼,我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喘,真心想哭了,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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