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229 老孃想要,秒秒鐘有!
    “你他媽有病啊?!你這是騷.擾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對方的語氣帶着笑,一點點被罵的覺悟都沒有,反而帶着些戲謔,“圓圓,你現在髒話真是說得越來越溜了。”

    “我艹尼瑪的!腦子有坑啊你!老孃說不說髒話,關你丫屁事?!”我其實還是挺在意自己形象的,除了秦亦恆、安安還有展芸,能讓我這麼爆粗口的,全世界也就那麼一個司遠航了。

    司遠航“嘖”了一聲:“來勁了是吧?越說你罵得越歡,你這是要放飛自我的節奏啊!”

    “你打我電話就是爲了找罵的?”我咬了咬牙,心裏一萬頭草泥馬撒丫子狂奔。

    司遠航的語氣正經起來:“我是想問問,方安然怎麼沒來上學。”

    “我們不念了,在辦退學手續。”

    我跟秦亦恆說了不讓孩子去上學,讓他辦理退學手續,這都十一過去開學好多天了,手續應該辦下來了,怎麼司遠航會打電話來問安然爲什麼沒去上學?而且他是老總,學校轉走一個孩子,至於驚動他麼?

    “能出來談談嗎?關於孩子的事情。”司遠航應該是怕我拒絕,把安然扯了進去。

    我驚奇了,我跟他有什麼好談的?還是關於孩子的事情!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跟他亂搞男女關係,弄出私生子了呢!

    “孩子退學了,沒什麼好談的。”我冷冰冰地拒絕。

    司遠航嘆口氣,聽着有些爲難:“是這樣的,天驕幼兒園走失孩子這件事鬧得挺大,轟動全上海,你也知道,我們是立足全國的,招生對象可以說全是站在金字塔尖上的少爺小姐,走失孩子這事對於天驕有很大的負面影響,這直接影響到後續的小學、初中、高中以及與外國大學對接等一系列發展。所以圓圓,我希望你能夠理解一下,跟我配合處理這件事,爭取將影響降到最低,行嗎?”

    “有這麼嚴重?”

    “當然!孩子可是家長的命根子,今天丟一個,明天丟一個,我這碗飯就算喫到頭了!”司遠航連連嘆氣,聽起來十分苦惱,“當然,幼兒園走失孩子,的確是園方疏忽,可是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圓圓,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爭取處理好這次事故?”

    我皺了皺眉,尋思了一下,好像如果我就這麼讓孩子退學,是挺不好的,園方雖然管理上面有疏漏,但因此而受到全社會的質疑甚至開不下去,也的確是有些過頭了。如果園方的老闆不是司遠航,我想,我應該會願意配合處理這次事件。

    “圓圓,我現在回國發展,很多事情都處在起步階段,口碑和名聲還不夠牢固,承受不了這麼重的打擊,這一次算我求你,你就當幫我一個忙,行嗎?”那邊的語氣特別誠懇,姿態擺得特別低,一副恨不得痛哭流涕的樣子。

    “好吧。”我勉爲其難地點了頭,司遠航混到今天不容易,我就當不認識他,配合着孩子所在的學校解決突發狀況好了。

    “方便的話,我現在就過來接你。”

    “不用了,你說個地方,我自己過去就好。”我纔不要讓司遠航殺到家門口!這貨安沒安好心另說,看見他我就膈應。

    “可別!你那開車技術,能不能安全上路都是個問題,還是我去接你吧!你等着,我這就過去。”司遠航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我握着手機,有些愣怔,我這是被鄙視了嗎?

    好吧,我承認我開車技術渣,就是傳說中的坑爹女司機,可上次撞車事件是他全責哎!他怎麼有臉鄙視我的?

    四十多分鐘後,手機響了,司遠航發來信息:“我到了,你下來吧。”

    司遠航這麼一個神通廣大的人物,想要扒我的住址簡直易如反掌,他能殺到家門口,我一點兒也不意外。我慢吞吞地翻出件針織衫,搭配一條簡單的牛仔褲,踩着舒適的豆豆鞋,手機往褲兜裏一塞,就那麼出去了。

    開玩笑!他司遠航只不過是被歷史的車輪碾成渣渣的一段過去,我肯見他一面都已經很勉爲其難了,還要穿得多隆重多正式?

    下了樓,才發現司遠航居然在我家客廳裏坐着,我爸在陪着喝茶,我媽正端着一盤切好的水果往客廳走。

    “圓圓,這是司先生,天驕幼兒園的老總,爲了安然走失一事來的。”我爸站起身,向我介紹,又轉臉對司遠航說,“司先生,我家孩子調皮,這事兒也不能全怪幼兒園,您親自上門,真是太客氣了。”

    司遠航也跟着站起身,看看我,笑着說:“伯父,您才

    真是太客氣了。我是圓圓的好朋友,您別跟我見外,叫我遠航就好。”

    我爸詫異地看看司遠航,再看看我,眼神裏寫滿了疑惑。

    “司總擡愛了,我一個小屁民,哪兒敢跟司總交朋友?”我很不給面子地諷刺了一句,“司總不是要跟我談論孩子走失的事情麼?走吧!”

    “圓圓!怎麼說話呢?上門是客,你那是做主人應該有的態度嗎?”我爸不爽了。

    我媽順口接了一句:“就在家裏談吧,我去買菜去,晚上留下來喫飯吧。我們家在這兒沒什麼親友,挺冷清的,難得有人來,今晚就別走了。”

    “媽!”我頓時鬱悶了,這不是開玩笑麼?秦亦恆知道司遠航是我的初戀,萬一他知道司遠航跑到我家喫晚飯來了,你猜他會弄死司遠航還是弄死我?

    “好的,謝謝伯母,給您添麻煩了。”司遠航笑得簡直比十月中旬的陽光還燦爛。

    “走啦!”我頓時無語,趕緊拽着司遠航的手臂把他往外拖,他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由着我把他拽出門。

    “哎!圓圓,你幹什麼呢!”我媽追出來幾步,衝我喊了一嗓子。

    “我跟他有正事要談論呢!”我回了一聲,遞給司遠航一個警告的眼神。

    “伯父、伯母,我先跟圓圓談事情,下次有機會再來拜訪,再見!”他倒是配合,禮貌地衝我爸媽揮手道別。

    一出大門,我就把他的手甩開了,上了他的邁巴赫,重重甩上車門。司遠航上了主駕駛,笑着對我說:“圓圓,這車可一千兩百多萬呢!輕着點兒哈,要不弄壞了,你可賠不起。”

    我噎了噎,不爽了,衝他翻了個白眼,冷眉冷眼地嗆聲:“不就一輛破車麼?老孃想要,秒秒鐘就有!”

    現在咱還真敢吹這句牛.逼了,秦氏酒業的總裁夫人,別說買一輛邁巴赫,布加迪那都不是事兒啊!

    “前幾天不還是窮光蛋來着?”司遠航笑笑,發動了車子。

    “我什麼時候窮過?笑話!”我白眼一翻,挺傲嬌,“秦氏酒業的總裁夫人會沒錢?開玩笑!”

    我這句話一說出來,司遠航臉上的笑有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他的神色就恢復正常了:“秦氏酒業的總裁夫人?據我所知,那位明媒正娶的總裁夫人已經死了四年半了吧!”

    大爺的!罵人不揭短,這貨明擺着是往我傷疤上捅刀子!

    “二婚不行嗎?反正我們倆都是二婚,誰也不喫虧。”我抖了抖肩膀,故作無所謂。

    其實我心裏還是要命地介意,秦亦恆哄着我佈置新房、買鑽戒、試婚紗,最後卻讓我親眼看着他娶葉彤,這輩子我都忘不了這一茬,每每想起來,我都恨不得掐死他一百遍!

    “真的假的?”司遠航一臉不信,“據我所知,秦亦恆上一場婚禮辦得很高調,整個M市有身份的人都參加了,如果你們真的結婚,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吧?”

    我一噎,說不出話來了。

    當年的我,真傻啊!展睿一次又一次的警告,我充耳不聞,還扇了他一巴掌。可是結果呢?結果全世界都知道他要娶葉彤,唯獨我傻乎乎地做着春秋大夢。

    司遠航眉眼間掠過一絲得意之色,好像拆穿了我的“謊言”是一件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車子在雨前軒茶樓前停下,司遠航把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帶我進了一間包廂。

    這地方佈置得挺清雅,很符合滿身銅臭的商人附庸風雅的精神需求。很快上了兩盞茶,白瓷的茶盞,青碧的茶水,格外有情調。

    “圓圓,這地方怎麼樣?”司遠航倚在古色古香的太師椅上,眯着眼睛看着我。

    “怎麼着?你家的?”我淡漠地嗆聲。

    “你如果喜歡,它就是你家的了。”司遠航傾身向前,眼睛眯成彎彎的弧度,像農曆初三的月牙。

    以前我很喜歡他這樣笑,有一種很溫和的書卷氣,會讓人第一時間想起“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的句子。

    可是現在,我再也不喜歡他衝着我眯着眼睛笑了。

    我向後靠在椅子裏,跟他拉開一段距離,漠然說:“司總,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能配合的,我儘量配合。”

    “這麼無情啊!改走冰山美人路線了?”司遠航皺了皺眉,擡手往前伸,看起來像是想摸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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