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232 秦家閨女老坑爹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愛過那麼幾個人渣?”我滿不在乎地翻了個白眼。

    “愛過?!還幾個?!”秦亦恆頓時怒了,陰陽怪氣地嗆我一聲,“方圓,你年輕的時候還蠻花心啊!”

    ……

    又喫醋了!至於麼?八百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了!我把座椅往後一放,半死不活地癱着,不想搭理他了。他狠狠地瞪我,咬着牙丟下一句:“你給我等着!晚上弄死你!”

    “嗯哼。”我漫不經心,不以爲然。

    說的好像沒有司遠航這一茬,他就不弄死我似的!

    我有些好奇,忍不住問:“哎,秦亦恆,你說,司遠航的來意是什麼?真的只是爲了安然走失的事情?”

    “一半吧!幼兒園走丟孩子不是小事,當時事情又鬧得那麼大,他肯定要受不少損失。”秦亦恆狠狠地瞪我一眼,兇巴巴地吼,“方圓,你剛叫我什麼?!”

    “那你剛剛又叫我什麼了?”我給他回瞪了過去,剛纔在司遠航面前叫那幾聲“老公”,可真是差點膈應死我。

    “那另一半呢?”我越發好奇了,他的另一半目的,是我還是秦亦恆?

    我總感覺不太可能是我,司遠航具備一切奸商應該具有的素質,跟秦亦恆搶女人,他沒那麼傻,弄不好是爲了通過我接近秦亦恆,最好是能爭取點合作什麼的。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餘情未了啊?”秦亦恆頓時不爽了,臉拉得老長。

    我撇了撇嘴,得,人開始傲嬌了,不告訴我了!

    不告訴就不告訴吧,反正我也只是有點好奇而已,不管司遠航是爲了什麼,現在他知道我是秦亦恆的老婆,不管是爲了接近我,還是爲了接近秦亦恆,都不會太過分。

    回到家,驚奇地發現龍鳳胎來了,三個孩子也不知道抽的什麼風,拿着小鋤頭小鏟子,把花壇翻得一片狼藉,花葉落了一地,我出門的時候還是一片奼紫嫣紅,回來就已經屍橫遍野了。

    我扶了扶額,問:“寶貝兒們,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種菜呀!奶奶說現在可以種青菜和蘿蔔,媽媽,咱們種了青菜和蘿蔔,小兔子冬天也有蔬菜吃了!”小傢伙大眼睛黑亮黑亮的,一臉天真無邪。

    我徹底無語,乾笑兩聲:“你們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我能說這裏的花花草草雖然算不上名貴,但也不便宜嗎?他們剷掉的隨便哪一棵,都夠給兔子買一冬的青菜蘿蔔了!

    進到屋裏,就見安安倒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媽在那兒念她,大致是年紀不小了,該找個男朋友了,安然都會打醬油了,她還是個單身狗之類的。

    這些年安安雖然一直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但我爸媽都不知道這貨把愛情線扭曲到我這兒來了,只當她感情受創不肯談戀愛,沒少給她做工作,我媽甚至給她安排過好幾次相親。

    安安一臉不勝其煩,黑着臉吐槽:“媽!你就不能把心思放在外面那小祖宗身上麼?你看她都快把家拆了!你不去管她,倒在這兒念我,有意思麼?”

    “有啊!”我媽臉一板,一根食指戳上了安安的腦門子,“媽還等着抱孫子呢,你趕緊找個男人嫁了,生個大胖小子,媽給你帶!別一拖再拖,拖到我跟你爸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好了,到時候可沒人幫你帶孩子啊!”

    安安的嘴撅得老高,眼珠子亂轉,一看見我就從沙發上跳起來了,指着我對我媽說:“媽!你叫圓圓生二胎唄!指着她生個大胖小子,那不比等我談戀愛、結婚、懷孕、生子要快得多?”

    “不是,安安啊,圓圓她都結婚了,生不生二胎無所謂,你這連個對象都沒有,以後可怎麼辦啊?”我媽苦口婆心地勸。

    安安一臉敬謝不敏,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媽,你陪圓圓說話啊,我趕緊看看那三個祖宗去,要不真把家拆了,晚上咱們可就得睡大馬路了!”

    安安一邊說一邊逃也似的往外跑,跟我錯身而過的時候,還特別誇張地嘆了口氣。

    “談妥了?”我媽擡了擡眼皮子,嘆口氣,慢條斯理地收拾安安吐的那一地瓜子皮。

    “嗯,也沒什麼大事,就一些細節。”我輕描淡寫地糊弄過去。關於我跟司遠航這一段,除了安安沒有人知道,我並不打算多說。

    我媽點了點頭:“你們坐吧,我去廚房看看,舒夢說今晚她掌勺

    ,我去打個下手。”

    “要我幫忙嗎?”

    “不用,缺點調料,你爸去買了,快該回來了,回頭讓亦恆陪你爸下會兒棋,他老唸叨着沒人陪他下棋。對了,亦恆,你會下象棋吧?”

    “會的!保證每局都會輸給爸!”秦亦恆連忙狗腿地答應下來。

    我媽進了廚房,秦亦恆拉着我在沙發上坐下,對我說:“舒夢母子的在澳大利亞永久居留權的手續辦下來了,你是希望他們儘快走,還是等到肅然的傷好了再走?”

    理智告訴我,我應該讓他們現在立刻馬上離開,可肅然的胳膊還吊着,現在就趕人,這也太冷血無情了。

    “等肅然傷好了再說吧!”我嘆口氣,捏了捏額角,挺糟心的。

    “那行,那就等到肅然的傷好了再說吧!”秦亦恆拍了拍我的肩膀,溫言撫慰,“你也別有什麼心理壓力,我雖然會送他們出國,但經濟上絕對會讓他們過得很舒適,移民需要在澳大利亞居住一定年限,先讓他們過去住着,保留中國國籍,至於以後要不要申請移民,讓他們自己決定吧!我想過了,肅然和悠然畢竟是烈士遺孤,如果在他們年紀還小的時候,我幫他們辦理了移民,放棄中國國籍,也許他們長大以後會不樂意。”

    “都好,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擺了擺手,並不想多理會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起身往外走,“我去看看孩子們吧!”

    那倆孩子,真是看一眼少一眼了,有時候,我真想把他們留下。可現在手續都辦下來了,再說留下,是不是太矯情了?

    三個孩子在院子裏發了威,花壇已經被他們整得不能看了,他們在那兒興致勃勃地搞破壞,搞了半天也沒能把地弄平整,東一個坑西一個包,挺磕磣。

    “那什麼,咱能別折騰了嗎?買蘿蔔青菜喂兔子不好嗎?爲什麼一定要自己種?”安安蹲在花壇邊上,一臉怨念地勸阻。

    但孩子們根本不聽她的,安然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頓時,本就佈滿泥印子的小臉更不能看了,跟個小花貓似的。

    “奶奶說外面買的不好,要自己種的纔好!”小傢伙一本正經,舉着小鋤頭吭哧吭哧地刨,挖得哪兒哪兒都是坑。

    “哥,你確定不要管管你家姑娘?千億身家的大小姐,不去好好唸書,不去學鋼琴繪畫,卻跑到這兒來揮舞着鋤頭耬地,這畫風是不是太扭曲了啊?”安安哀怨地瞪了秦亦恆一眼。

    秦亦恆回了她一個更加哀怨的眼神:“那還不是你一手帶大的?畫風扭曲,那也是你的責任啊!”

    “爸爸,來幫我們呀!”悠然頂着一張花貓臉,呵呵笑着衝秦亦恆招手。

    秦亦恆二話不說,挽起袖子就過去了,幾萬塊的高級手工定製皮鞋往泥地裏那麼一踩,得,不能看了。

    我閉了閉眼,咧着嘴搖了搖頭,媽呀!怪不得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果然沒錯!這要是我在花壇裏面這麼搞,秦亦恆保證二話不說把我拖出來,修理得我金光閃閃。

    秦亦恆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麥苗韭菜分不清,一輩子沒下過地的主兒,那鋤頭又是小孩子的玩具,柄短,沒刃,他拿在手裏,不倫不類的,也沒搗鼓出個所以然來。

    安然臉上的希冀之色越來越淡薄,末了,撇着嘴吐槽:“還以爲爸爸多厲害呢!原來還不如哥哥!要是哥哥兩隻手都好的,肯定早就把地翻好了!”

    肅然頓時一臉驕傲,那小下巴都快翹到天上了。秦亦恆卻一臉悶悶不樂,斜着眼睛瞟安然:“我說閨女啊,有你這麼損老爸的嗎?”

    “爸爸一點都不厲害!”安然小鼻子一皺,鄙視滿滿,“要是展睿爸爸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幫我們弄得很好!”

    秦亦恆的臉一下子黑了,鋤頭一扔,沉聲斥道:“不許再提展睿!更不許叫他爸爸!”

    安然怔了怔,被秦亦恆吼得一愣一愣的,扁着嘴兒繼續吐槽:“一點兒都不好!壞爸爸!哼!”

    秦亦恆大手一撈,直接把安然提起來了,一條腿前伸,橫起大腿,把安然往他大腿上一放,強壓着怒火威脅:“方安然!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打得你屁股開花?!”

    “媽媽救我!壞爸爸要打我!”安然支楞着小手衝我求救,一邊繼續撩撥秦亦恆的怒火,“你最壞了!哼!討厭你!”

    “秦亦恆,你發什麼瘋?對孩子那麼兇幹什麼?”我連忙走過去,想把安然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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