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313 上頭的特殊照顧
    我心思轉了轉,暫時琢磨不出來會是誰要“好好照顧照顧我”,不過盧志浩收了那麼多好處,必定不願意損失我這麼個大財主,也許,他可以幫上些忙呢!

    “盧長官,我坐牢是因爲被人設計了,要‘好好照顧照顧我’的,多半就是設計我的人,您留個心,發現什麼苗頭,您記下來,最好是能有照片、錄音一類的硬性證據,我家人已經向檢察院抗訴了,翻案就指着這些證據呢!”

    盧志浩頓時一臉爲難,支支吾吾地想推辭:“方圓,這……我就一小頭頭,混不到高層,那些事情,我哪兒能知道啊?”

    我笑了笑,好脾氣地說:“盧長官,您一年的工資撐死了也就十萬八萬的吧?又不是什麼重要領導,平時的孝敬估計也收不多,滿打滿算,一年撐死了也就那麼二十萬。這可是省城啊,二十萬也就是個中下檔次,況且連二十萬也沒人保證。您自己也說了,不過是個小頭頭,上面要設計我的人花再大的價錢,您也分不着幾個不是?”

    盧志浩皺着眉頭,滿眼思量。

    “上頭交代您好好照顧照顧我,您就好好照顧照顧,別把我玩死了就成,這樣您也好跟上頭交差。但是證據您得給我留着,我要是捱了打,您就給我拍下來,受了罵,您也給我錄下來。等到我翻案成功,出獄的時候,絕對不會虧了您。多少錢,您說個數,我們家別的沒有,就是錢多,百八十萬的,還不放在眼裏!”

    這一波裝.逼,我自己都忍不住給自己點讚了。盧志浩的倒三角眼一下子瞪圓了,百八十萬的,他這一輩子都難掙得到。

    “常言道,富貴險中求,老子豁出去了!”他咬了咬牙,一跺腳,“方圓,你這件事,包在我身上!”轉而眯了眯眼,又說,“不過這些日子,你可能會很不好過,你多擔待點兒,我儘量自己下手,不讓你傷筋動骨的。”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咬了咬牙,硬聲硬氣:“好!你放心,你爲我冒的險,我心裏有數,回頭我讓家裏人託託關係,給您謀個好前程!”

    盧志浩頓時眉開眼笑,我借了他的手機跟秦亦恆聯繫,讓他那邊加快進程。我這兒雖然有眉目了,但我怕他受不了,沒敢告訴他我走了偏鋒。

    果不其然,晚上我就被工頭刁難了,被罰做了一晚上的苦力,三個女犯的活兒都讓我一個人幹,幹不完就不讓下班。張英被調去了別的車間,根本顧不着我。

    八點多的時候,盧志浩來車間了,說是他管轄的一個女工沒回來,怕出什麼意外,過來查看。那會兒我正吭哧吭哧地幹着活兒,又累又餓又困,快撐不下去了。

    工頭看我動作緩慢,狠狠一巴掌抽了過來,我慘叫了兩聲,她又踹了我一腳,踹得挺重,我叫得越發悽慘,她就揪着我的頭髮,把我的腦袋往地上撞。

    我摔倒在地上,仰着臉去看盧志浩,他遞給我一個放心的眼神。我愣了一下,往他手上看去,他用眼神瞄了一下自己的口袋。

    我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就見他口袋上面用來遮蓋的那塊布料斜着往外伸出,裏頭是手機,從我斜着往上看的角度,剛好能看見手機攝像頭的位置,但是從上往下看,是完全看不出異樣的。

    我立刻開始哀求告饒,工頭卻冷笑着罵:“臭婊.子!進來了這兒,還當自己是少奶奶呢?幹不完這些,不準下班!你他媽要是能幹到晚上七點,那就正好接着上夜班!”

    盧志浩悶咳了兩聲,指了指車間頂上的攝像頭:“小張啊,差不多得了,有監控呢!”

    工頭撇了撇嘴,狠狠“呸”了一聲:“有監控就不能打了?誰還來查監控?”

    這種事情他們是做慣了的,自然不怕。盧志浩皺了皺眉,說:“上頭交代了,好好照顧照顧,可別一下子照顧死了,慢慢來纔有意思不是?”

    工頭這才懶洋洋地抄着手,打了個哈哈:“行了,盧哥,人你帶回去吧,我也該下班了,晚上繼續玩啊!”

    盧志浩上來不輕不重地踢了我一腳:“還不起來?等老子扶你是吧?”

    我艱難地捂着肚子站起來,剛纔那個工頭差點一腳把我腸子踢斷了,疼得我一身冷汗。

    盧志浩帶着我回到先前那間小黑屋,我拿手機拍了我的臉和被踢得發紅的肚子,以及膝蓋上、手上摔倒時候磕破的地方,對盧志浩說:“這些東西,全部打包發送到我的郵箱,等到時機到了,我會讓我的家人去拿。”

    盧志浩拿了藥酒給我,我自己擦了些,想了想,對他說:“你想想辦法,儘量打聽到那個上面的是什麼人,查查看最近都誰聯繫過這邊的獄長,最好是能調一份通話記錄出來。”

    “姑奶奶!我哪有那個能耐啊!我拍這些玩意兒都提心吊膽的,上哪兒給你調通話記錄去?我儘量打聽打聽吧,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上頭跟對方來往的痕跡,這幾天你自己也當心點,儘量別讓人挑着你的錯處,我不能每次都罩着你,那樣太明顯

    了。”

    我想了想,給秦亦恆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查監獄這邊大小領導近期的通話記錄。查到通話記錄,揪出幕後黑手,秦亦恆就有了還擊的對象,而我這邊被打被罵被虐待,則是對方陷害我的有力證據,兩相一結合,網站那邊再打通關係,這事兒也就能翻過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的日子過得特別悲催,被工頭各種折騰,幹超多的活不說,捱打捱罵更是比喫飯還勤,身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我咬了咬牙,乾脆拍了一張全.裸.照,在重點部位打上碼,那照片猛一看,就跟被十個人輪了似的,特別慘不忍睹。

    上頭還嫌我被照顧得不夠,又去找了盧志浩,這一次盧志浩順利拿到了對我有利的錄音,是一個高層管理吩咐他找人對我下手的,這個下手,指的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有錢能使鬼推磨,盧志浩找了同囚室的幾個女犯打我、扒我衣服,都快把我扒乾淨了,他才“恰巧”出現,以聚衆鬥毆、違反紀律的名義,把我們分別關了小黑屋。

    我打電話給秦亦恆問了一下,他說那邊已經查到了,朝我下手的果然是之前司遠航投資的公司,也是釀酒的,跟秦亦恆是同行,在中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集團。司遠航那會兒跟秦亦恆作對,自然不會放過相同領域的對決,砸了大筆錢進去,幫着那家公司迅猛發展了一波。可是隨着司遠航的垮臺,那家公司首當其衝,被秦亦安三下兩下整得元氣大傷,瀕臨破產。

    查到了是誰在背後害我,我這邊又蒐集到了在對方授意下的虐待證據,只要擺平網站那邊就行了。秦亦恆告訴我,之前那個證明我涉黃的編.輯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站在了我這邊,主動找上秦亦恆,說是他跟網站解.約,鬧得很不愉快,於是就想着給汪涵找不痛快,黑了我一把,藉此黑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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