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嘮五毛錢的唄~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熱烈祝賀狗蛋君完本~此處應有掌聲~

    感謝一路相隨的寶貝兒們,麼麼噠~真愛不解釋~此處比心~

    感謝編.輯默語女神的指導和關愛,木馬木馬~

    感謝粉色這個平臺,讓我認識這麼多有愛的小夥伴們,鞠躬感謝~

    狗蛋先去浪幾天,然後報個輔導班,目測七月中旬結束,等我回來,不見不散喲~

    新書簡介:

    我上江湛牀的時候,是陳太太。

    我懷江湛種的時候,是陳太太。

    我拿了江湛200萬,欠他13次滾牀單。

    13次滾完,我筋疲力盡:“江湛,欠你的債,我還清了。”

    江湛挑眉一笑:“利滾利,還差一萬八千五百六十三次!”

    可,我是陳太太。

    江先生和陳太太,只不過是兩條相交的線,匯聚之後,越走越遠……

    新書試讀(暫定,狗蛋的尿性大家都懂得,等我真寫的時候,可能親媽都認不出來了,但我知道寶貝兒們會包容我噠~畢竟咱們是真愛嘛~)

    我從沒想過我會爬上丈夫以外男人的牀。

    我叫梁舒,二十三歲,結婚八個月。公公是包工頭,丈夫陳清遠跟着公公幹,日子過得很富足。

    天有不測風雲,工地夜間施工,出了安全事故,腳手架坍塌,七個工人墜落,四人當場死亡,三人重傷。

    公公當時就被警察帶走了,陳清遠成了背鍋的,各種要賬的、要賠償的紛紛找上門來,我們變賣全部家當,只不過勉強夠賠償死亡工人。

    重傷工人的家屬找上門來,可我們實在拿不出錢,有個情緒激動的家屬直接抄菜刀剁了陳清遠的小拇指,撂下狠話:“老子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兒子要是死了,我豁出老命,也要讓你們一命抵一命!”

    陳清遠哭得跟淚人兒似的,扒着窗戶要跳樓,我跟婆婆死命抱住他,婆婆都跪下了才把他給勸回來。

    可三個重傷病人起碼得二百萬才能打發,二百萬啊!上哪兒弄去?

    絕望之際,我想到了裸貸,手持身份證拍下裸照作爲借條,可以獲得鉅額貸款。

    我沒想過高額利息以及償還不上的問題,在生命安全都沒法保障的情況下,誰還能顧得了那麼多?

    我偷偷去酒店開了房,叫了一打啤酒給自己壯膽。酒喝得差不多了,我抖着手脫下所有的衣服,手持身份證站在穿衣鏡前。

    快門按下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撞開,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闖了進來,不由分說地抱住我……

    一場混亂的情.事來得猝不及防。

    醒來時頭痛欲裂,身側的男人正皺着眉頭看着我,手上捏着我的身份證。

    “梁舒?”男人挑了挑眉,脣角旋開一抹冷笑。

    我有些眼暈,微微搖頭,腦子裏就是一陣嗡鳴。深呼吸、定神,才勉強看清那張臉。

    雙眉如劍,眉峯如巒,眼眸狹長,挑着一抹冷銳,鼻樑挺直,雙脣薄削,很俊朗端正的長相,只是線條格外冷硬,刀刻斧鑿一般,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幾次?”

    我有些回不過神來,怔怔地看着他。他又是一聲冷笑,眼眸鋒銳如刀:“我問你,昨晚我

    幹了你幾次!”

    我這才意識到我跟他是躺在同一張牀上的,裸裎相對。昨晚的一幕幕頓時涌入腦海,我被這個陌生男人給……

    “啊!”我尖叫着抓起被子把自己裹住,用力踢了他一腳,“你個畜生!我要告你強女幹!”

    男人好像聽到什麼了不得的笑話似的,抿了抿脣,眼裏的嘲弄越發濃了。

    “告我?昨晚我沒讓你爽到嗎?”他懶洋洋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胸膛上滿滿的紅痕和牙印,“你昨晚在我身下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腦子一懵,怔住了。

    昨晚我喝了很多酒,本來腦子就挺暈了,被陌生男人一嚇,一反抗,酒勁發作得更快了,沒多久我就斷片了。

    男人冷笑着起身,就那麼光溜溜地去了衛生間,二十分鐘後,神清氣爽地出來了,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條斯理地穿上,然後居高臨下地看着窩在牀上抖成一團的我。

    “我不白乾女人,說吧,你要多少錢?”

    我氣得渾身直抖,大聲吼叫:“我不是賣的!”

    男人笑笑,黑眸嘲弄更深。

    “既然你不記得多少次,那就當五次吧,一次十萬,我給你五十萬。”他從衣袋裏掏出支票,幾筆寫好,兩根指尖夾着遞到我面前。

    一張名片掉在牀上,江湛,江海集團執行總裁。

    看到這幾個字,我揚起的那一巴掌僵住了,默默地收回去,撿起了名片。

    江海集團,放眼全國,一個巴掌數得着的大財團,世界五百強之一,旗下子公司無數。

    面前這個強了我又拿錢砸我的,是江海集團的執行總裁,商業圈裏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江湛。

    我心裏翻滾着,憤怒,不甘,委屈,絕望——最終全部轉化爲對錢的渴望。

    沒有錢,陳清遠會被那羣瘋狂的傷者家屬弄死!報警根本沒用,抓了一個,其餘的家屬下手會更狠,這個世界上,有的是不要命的人。

    而昨晚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先把眼前的難關渡過再說。

    “不夠!”我咬了咬牙,擡起頭直視着江湛嘲弄的目光。

    “哦?不夠?”江湛挑眉笑了,墨色瞳眸彎成細細一線,“你要多少?”

    “兩百萬。”我緊緊地攥着拳頭,指甲掐進肉裏,刺疼刺疼的。

    “兩百萬?你那地方是鑲鑽了嗎?”他咧着嘴,露出兩排白得發光的牙齒,低低沉沉的笑聲從那兩片微薄的脣間流出,“還說自己不是賣的!”

    “要麼兩百萬,要麼我告你強女幹。”我努力平靜,壯着膽子迎視他諷刺的目光,“江先生正在競爭明年世界酒品交流會的主辦權,想必是不願意被這種微末小事損了名譽的吧?”

    江湛微微眯眸,伸舌舔了舔嘴脣,勾着一抹玩味的笑:“倒是個有趣的女人!”

    我心裏撲通撲通直打鼓,手心裏滿是汗,但丈夫、甚至全家的生死都壓在這一局上,我不能退怯。

    “我可以給你二百萬,不過……”他突然俯身,一把扯開了被子,“你還欠我十五次!”

    “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壓迫感嚇得尖叫一聲,用力推他,“放開我!”

    “怎麼?不想要二百萬了?”他嘲弄地嗤笑,“還是你以爲,就一晚上,你就值二百萬了?”

    我所有的掙扎頓時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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