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哥,那個文竟閒來做什麼?"離月飛身而來,站在風霆身邊。
"他問離婉爲何拜入齊蒼宗。"
"風哥哥,你怎麼跟他說的?"離月問道。
"我說不知道。"
"咯咯咯。。。。。。這個回答好。"離月咯咯的笑了。
風霆轉身走進了院子,離月也跟在後面。
風霆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離夫人最近這今天可好?"
"母親還好。"
"還好?"
"是,都很好。"
"那就好。"
離月走了。
風霆看着離月那嬌小的身影消失,他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他走進房間,繼續吸收泉鼎釋放出來的如泉一般的濃郁靈氣。
一整天,風霆都未曾出門。
直到夜色來臨,他才走出了房間,不過也只是透透氣,便又回到房間去了。站在院子裏,遙望着四周的山峯。
一個清瘦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裏,落在院子外。這是一個老人,白髮白鬚,面容蒼老,還帶着幾分病態。
風霆見平簡來了,多少有些意外。因爲這些天來,平簡一直都沒有出現,似乎忘記了他們的存在一樣。他相信平簡肯定不是忘記了他們,而是知道來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便乾脆不來。
"許久不見了。"平簡走進了小院。
"我以爲前輩把我們給忘了。"風霆笑道。
平簡平和笑道:"我怎麼敢忘了你們?不但沒有忘,而且每天都想着你們。"
"前輩,有事嗎?"
"我想問問你們是否改變了主意?"平簡問道。
"沒有。"
平簡雖然明知道是個結果,依然不免露出失望,說道:"我希望你跟離婉再好好聊聊。"
"別的事情,我都能做離婉的主,拜師的事情不行。"風霆搖頭道。
平簡微微點頭,說道:"沒關係,你們慢慢想,總有想通的一天。"
風霆笑了笑,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永遠不可能有那麼一天。他此刻也挺可憐平簡的,這個老頭不同於薛布的市儈,他是真心的欣賞離婉。
平簡緩緩擡頭,看着天空說道:"風霆,前些日子佔家兄弟的事情,我深感愧疚。"
風霆聞言,淡然笑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多經歷一些,對我們這樣的年輕人有好處。"
平簡看着風霆,他不知道風霆這話是真心話,還是帶着諷刺的味道。他想說出他的來意,但是卻又擔心風霆誤會。
風霆看着平簡的眼睛,說道:"前輩,你想說什麼,直說吧。"
平簡那蒼老的目光中透出了淡淡的無奈,說道:"我覺得這些天太安靜了。"
風霆聞言,眉梢一展,說道:"看來有人要來拜訪我們。"
平簡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是說道:"我會盡全力保護你們,不讓你們再受到任何人的打擾。"
"我願意爲你們分擔麻煩,若是沒有這些麻煩,我會非常失望。"平簡笑道。
風霆淡然笑了,他心裏明白。平簡認爲離婉早晚必然會拜入齊蒼宗,可是他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後,平簡終究會失望。
他稍微一頓,問道:"前輩,若是你的願望終究無法達成,你會作何感想?"
平簡看着風霆的眼睛,灑脫笑道:"就當是認識了一個非常不凡的小朋友。"
風霆一聽這話,淡然笑了:"前輩,我很佩服你的灑脫。但是,你和這齊蒼宗的很多人,包括一些弟子,都有些格格不入。"
平簡一聽這話,立刻解釋道:"風霆,在齊蒼宗內,多數人都比我更加灑脫。"
"是嗎?"風霆隨意的笑了。
平簡看着風霆,誠懇說道:"我希望你不要因爲雲臺大會上發生的事情,而對齊蒼宗有所誤會。"
"前輩,我知道了。"風霆雖然覺得平簡不錯,可是平簡確實就是這齊蒼宗中內的另類,他不想聽平簡繼續爲齊蒼宗說好話了。
"風霆,我想見見離婉。"風霆覺得平簡確實不太容易,他說道:"我去叫離婉出來。"
"多謝。"平簡表示感謝。
風霆並未去叫,只是回頭對着離婉的小院說道:"離婉,前輩想跟你聊聊。"
很快,離婉就從小院走了出來,到了平簡面前,禮貌的問好:"前輩。"
平簡笑道:"這些天,你可都好?"
"很好。"
"那就好。"平簡看着離婉的目光透着溺愛。
&nbs
p; 風霆感覺這位老人家似乎有些緊張,他不覺笑了,看來平簡的壓力真的不小。
平簡笑道:"離婉,你有什麼需要,只管告訴風霆,讓風霆轉告我。"
"我們這裏一切都好,請前輩放心。"離婉的語氣不卑不亢,雖然有些冷漠,卻也還算平和。
這讓平簡感覺心裏很舒服,他說道:"從此後,我會帶着何鬱棠等人保護你們,不會再有佔家兄弟的事情發生了。"
"前輩,不用如此受累。"離婉看着平簡說道。
"我把你們請來,自然是要護着你們的周全。"平簡鄭重說道。
離婉不善言談,更不善於說些客套話,她看了風霆一眼,想讓風霆把話接過去。
風霆會意,笑道:"前輩,我覺得你不必親自保護我們,這樣會讓齊蒼宗的人說閒話。"
"說什麼閒話?誰敢說我的閒話?"平簡煞有介事的說道。
風霆笑道:"前輩畢竟是堂主,這樣保護一個外人,實在不妥。"
"離婉不是外人,就算她最後都沒有拜入齊蒼宗,我也希望她能對齊蒼宗有些好印象。"平簡鄭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