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此時飛身上前站在第五白燕和魔閆曦的面前說道:“這一戰第五伊月勝出。”渾厚的聲音響在天空,餘音寥寥。
玄蒼的人恨恨的瞪了一眼魔閆曦,將昏迷的第五白燕擡了下去。
魔閆曦在看着第五白燕下臺之後,自己也飛身下臺,經過歐陽瀾熾身邊的時候,淡淡的掃了一眼後轉而離開。
她很好奇,是一個怎麼樣的魂魄甘心住在裏面。
但是歐陽瀾熾此時就是一個溫和謙遜的人,根本沒有那種危險而冷沉的氣質,但是炎玉是不會說謊的,魔閆曦覺得還是要跟宮痕御談談纔好。
說道宮痕御,魔閆曦就在不遠處看見了他,揚脣一笑,走了過去,“你看了多久了?”她在比試前都沒有見到人,是不是纔來的?
宮痕御自然的牽起她的手,低低的說道:“剛來,本來說來看你比試的,結果你已經比完了,怎麼樣?有沒有傷到自己?”說完還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看着她完好無損心裏鬆了一口氣,輸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安好就好。
宮痕御的話暖暖的,讓魔閆曦心裏很喜悅,搖了搖頭:“沒有,倒是陵越傷的很嚴重,我們去看看吧!”陵越的傷她目測了一番,估計每個幾個月是下不來的。
宮痕御皺眉,那個陵越受傷他聽說了,沒想到歐陽瀾熾下手這麼嚴重。
此時,陵越的房間裏,除了玄清另外幾個長老都在,清寧在牀邊哭泣,一個類似於醫者的人在給陵越把脈,眉頭緊皺的樣子就知道情況很不好。
魔閆曦鬆開宮痕御的手,臺步走了進去,站在一旁問常山:“常山長老,陵越師兄情況怎麼樣?”
常山是個暴脾氣,現在煩躁之際有人還在耳邊問自己問題,頓時就想毛躁,可是一看到是魔閆曦,想到她剛剛贏了比試,頓時緩和了神色,看着陵越,眉眼都是悲慼:“很不好,五臟內附都已經碎了,只能是活多久,算多久了。”這個孩子他是最喜歡的,沒想到今日……
魔閆曦皺眉,不應該啊,歐陽瀾熾的身體她看過,怎麼可能傷的這麼重?“可否讓伊月看看?”
清寧聽到魔閆曦的話,頓時像是看到了希望,跑到魔閆曦的面前,跪下求她:“伊月師妹,以前是師姐不對,但是求你你一定要就師兄,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清寧此時淚眼悽悽的模樣,倒是比平時好看多了。
魔閆曦扶她起來,:“師姐,我只能盡力。”因爲前世的醫術和現在的根本無法比,她現在的身上就只有讓宮痕御給她打造的銀針,一百零八根銀針都是玄鐵打造,再加上魔閆曦自己的提煉,這針可謂是千金難求的寶貝。
清寧點頭,趕緊退到一旁,一雙眼眸希冀的看着她,她相信她,沒來由的就是相信她。
; 魔閆曦上前走去,將手搭在陵越的脈搏上,運用靈力開通神識,將陵越體內的筋脈和五臟內附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原來陵越的心臟處聚集了一口黑血,就是這口黑血堆積在那裏心臟無法跳動,血液共給不足,導致受傷的五臟內附開始衰敗,筋脈也開始乾涸。
也難怪那些醫者都說陵越的時日不多了,要是那口血不弄出來,今晚他都熬不過,但是他現在人已經氣若游絲了,怎麼讓他吐出來呢?
魔閆曦眉頭緊皺着,這是個難題,得想個辦法纔行。
清寧見魔閆曦的眉頭緊皺着,內心一突,趕緊上前問道:“伊月師妹,大師兄情況怎麼樣?”
魔閆曦收回神識,看着清寧:“放心,他情況不是很糟糕,但是我接下來的救治,你不要怪我。”因爲她要用一根管子插進陵越的心臟,將那口血放出來,她擔心清寧受不了,故此纔有那麼一說。
清寧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她知道,有救了,點點頭,趕緊退到一邊去。
常山不相信,對着魔閆曦狠狠的說道:“要是你救不了,還讓陵越受傷的話,那麼我一定會讓你死的跟快的。”
魔閆曦沒有搭理他,對着一直沉默的宮痕御說道:“御,你去弄一根尖利的竹筒來。”
宮痕御點頭,轉身離開。
他們這纔看到了原來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這個人面帶着面具,一身都是危險的氣息,清寧深思的看着宮痕御離開的背景,在看着魔閆曦,好似明白了什麼,但是又不明白。
不到一分鐘,宮痕御就進來,將一根筷子長短的竹筒遞了過來,低聲問道:“月兒,你想要做什麼?”
魔閆曦聽到那句月兒,心下一顫,這廝抽了?好端端的叫她月兒幹什麼?瞪了一眼宮痕御一眼,接過了竹筒,然後手指一彈一簇小火苗出現了。
清寧這才知道了,原來他們是戀人,她突然爲自己以前的心思感到了羞愧,以後她不會了。
魔閆曦將竹筒放在小火苗上燒,過了一會,嚴肅的對着宮痕御說道:“等會我將這根竹筒插進陵越的心臟,你要瞬間點住他四周的穴道,防止血崩。”
宮痕御收起眼眸裏的調笑,嚴肅的點點頭,:“你放手去做,剩下的交給我。
魔閆曦點頭,將陵越胸口的衣服扒開,露出潔白的胸膛,然後伸出手在上面摸索心在的位置,再打開神識,看看那團血在哪個位置,好準備下手。
宮痕御看着魔閆曦那如玉的手在一個男人的胸膛上摸來摸去,頓時一張俊臉黑了,白了,綠了,甚是精彩。
他都沒有被摸過,曦兒竟然摸別的男人,要是他沒生病,他一定會揍死他,該死的。
宮痕御一身氣勢陡然轉變,清寧和常山還有其他人都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冷意,只有魔閆曦沒有感覺。
準備好一切,擡頭看着宮痕御:“準備好了嗎?”這廝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