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萌萌一起喫完晚餐,散了會步,楊峯便將她送了回去。
不得不說,這妮子實在是誘人極了,光這一頓飯加散步的時候,楊峯就數次生出了喫掉她的心思。
可想了想,最終還是作罷。
白芸現在雖然不黏着自己了,但若是有一天見不到自己,肯定又會哭得不行的。
若是現在把李萌萌喫掉了,晚上還要回去陪白芸,沒辦法照顧剛剛破身的李萌萌,那多不好。
楊峯從來都不會把自己心愛的女孩子當作玩物,而是需要認真呵護的對象,更何況是破身這種事情,自然不能隨隨便便。所以,也只能忍着滿心的躁動,把這妮子送回她的家裏去。
離開李萌萌的家,時間還比較早,天都還沒完全黑下來。
楊峯忽然想到了楚楚。
剛纔他到公司的時候,就想順便去看看這妮子,但楚楚今天並沒有來公司,所以他也沒見着。
不知道這丫頭最近怎麼樣了。
想到這裏,楊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之前楚楚正式和公司簽約之後,公司便給她配備了手機,不過這個號碼只有公司內部、楊峯以及她的母親知道,不對外公佈。
短暫的等待音之後……
“喂?”
輕靈好聽的女孩聲音傳了過來。
一聽便是楚楚那小妮子。
“喂,楚楚,好久不見啊。”楊峯笑道。
“楊先生……好久不見。”少女的聲音中透着幾分歡喜,帶着幾分淡淡的翁聲,就好像是被面巾什麼東西遮擋了嘴巴似的。
電話裏傳來的聲音頗爲嘈雜,似乎她身處的環境比較喧鬧。
“你現在在哪呢?怎麼這麼吵。”楊峯問道。
“我……在江邊公園呀,我在這……呃……賣東西呢。”楚楚有些支支吾吾地說。
“江邊公園?賣什麼?”楊峯好奇道。
“賣……賣燒烤……”楚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說,聲音聽起來弱弱的。
“賣燒烤?”楊峯不由得有些驚訝。
這丫頭怎麼跑去賣燒烤了?
她現在可是已經出道了。
雖然具體情況楊峯不知道,但憑她出道時的人氣,公司不可能分文不給的。而且一給,至少也得有個幾萬十幾萬吧?
這麼些錢對於楚楚、楚黎母女倆應該夠過上比較好的生活了啊,爲什麼楚楚還會去賣燒烤?
楊峯不由得猜測,楚楚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難事了。
這種事情,電話裏肯定是不好講的。
楊峯對着電話道:“我先掛了,我馬上來江邊公園。”
說完,掛斷電話,楊峯開車來到了江邊公園。
江邊公園向來是夜宵攤鋪與大排檔最集中的地方。
一走到外圍,便能嗅到空氣中混雜的各種各樣的食物香氣,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喧鬧聲、叫賣聲。
走進去,便更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不過楊峯才喫完晚餐沒多久,肚子並不怎麼餓,徑直走着,目光則在走過的攤鋪裏尋找楚楚的身影。
很快……
在一個小燒烤攤前,楊峯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兩道。
一道是楚楚,一道是楚楚的母親楚黎。
楚黎正在燒烤爐前忙活着,而楚楚則似乎是負責端菜的。
有意思的是,楚楚臉上還戴着個口罩。難怪剛纔從電話裏聽她的聲音有一種嗡嗡的感覺。
楊峯走了過去,來到燒烤攤前。
“大媽?”
楚黎一擡頭,看到楊峯,頓時一驚。
“楊先生。您……怎麼來了?”楚黎訝然道。
“我來看看你和楚楚而已。”楊峯道。
這時,一旁的楚楚也看到了楊峯,一雙可愛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隨後走了過來,水靈靈的眸子裏帶着幾分躲閃,“楊先生……”
楊峯摸了摸楚楚的小腦袋,問道:“怎麼突然想起賣燒烤呢?不會是公司沒給楚楚發工資吧?”
楚楚和楚黎立馬搖了搖頭。
“不是的,”楚黎有些猶豫地說道,“只是……還不夠。”
不夠?
難道東海娛樂給楚楚發錢的時候太吝嗇了,連她們的基本生活都保障不了?
不應該啊,現在雖然自己不在了,但東海娛樂也是李萌萌主事,她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這時……
楚楚忽然擡起小手扯了扯楊峯的衣角。
“楊先生……我們到旁邊說去吧……”
那雙水靈靈的眸子裏明顯藏着許多要說的話。
楊峯頓了頓,點點頭,和她一起走到江邊一個無人的地方。
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只有一輪彎月懸掛在天空,星星都沒有幾
顆,不過江邊卻是燈火輝煌。
吹着涼涼的江風,楚楚和楊峯一起坐在了旁邊的石椅上。
今天的楚楚穿着一身很簡單很常見的碎花連衣裙,一看便讓人覺得像是鄰居家可愛而純真的小妹妹,莫名地親切。柔軟的裙襬在江風的吹拂下微微搖曳,透出幾分淡淡的柔媚感覺。
楚楚擡起白嫩的小手,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露出一張略帶稚嫩卻又清麗絕倫的小臉來,在皎潔而黯淡的月光下顯得格外清美。
“說吧,爲什麼要過來賣燒烤?公司給的錢很少麼?”楊峯問道。
楚楚微微低着小腦袋,眼簾低垂,搖了搖頭,道:“不是……公司給了我十萬元呢,不少的……可……不夠。”
“不夠?爲什麼?難道你母親的病又惡化了?”楊峯問道。
“不是的……”楚楚又搖了搖頭,而後扭過頭,看着楊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是不夠還您的錢……”
“還我?”楊峯微微一怔。
“是啊,之前您給了我和母親一百萬,母親治病用了好幾十萬,最後只剩下二十多萬了,母親說,要努力掙錢,攢回一百萬,好還給您。”楚楚說道。
楊峯:“……”
他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楚楚和楚黎母女倆這麼急着出來賣燒烤,就是想趕快把錢還給自己?
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
其實這些錢,對他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麼,就算楚楚母女倆不還,他也不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