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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他的女孩成爲心尖寵

    南城最紙醉金迷的會場,燈光霓虹,人影交錯。

    “一杯嬌嬈。”

    司南月輕聲吐出這麼一句,嬌嬈是這裏最烈的酒,喝了之後,會讓人產生強烈的幻覺,他在樓上定了包房,說了之後,便直接上了樓。

    包房裏安靜了許多,不同於樓下的人來人往的嘈雜,男人開了燈,脫了西裝直接扔在牀上,整個人直接倒了上去。

    要是說,在家裏,他可能還會因爲父親而收斂一些臉色,而現在,在這裏,在這並沒有別人的地方,他該如何難過,就應該如何,那些悲傷不用掩蓋,就這樣被他全部安然的安放在臉上,一點一滴也不遺漏,全部的情緒,如同事物爆裂開來,驚天動地的一般。

    房間裏的燈光是紫色的,柔軟的暖色調,司南月眯着眼睛,看着頭頂的燈光,一瞬間有那麼一丁點的錯覺,也許時間,還可以倒回去,他可以不用那麼軟弱的因爲父親和她分手。

    他痛苦,不情願,之後的焦灼,她從來都看不見。

    她不知道他在分手之後在她身後跟了多久,她哭泣,他何嘗又不是扯心扯肺一般的難受?

    黑暗如同洪水一樣朝他涌來,一切,都如同被命運推向了絕望的境地,他無法反抗,如何掙扎,也改變不了,那所有一切的已經既定的命運。

    “是啊,司先生,我結婚了,從今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不行,嫂嫂,她欺負你,我看不過去。”

    我結婚了……

    嫂嫂……

    那些字眼像是利劍一樣穿破他的胸膛,男人的身體被徹底刺破,鮮血無論是從前面還是後面都這樣迅速而猛烈的流了出來,一瞬間,像是眼前的所有都變成了鮮紅的顏色,他微微笑着,卻只覺得自己的心口如同什麼都沒有,那種空無一物的空落落的感覺,讓人難受的想撕開自己的胸膛,然後往裏面不論裝進去什麼東西都好,也許是棉花,又或者是石塊,什麼都好,只要能讓他覺得,自己還是個活人,就好。

    她已經這樣活在了他的靈魂裏,她現如今成了別人的,他要怎麼辦?

    他無措,失落,懼怕,覺得未來,也開始迷茫和沒有終點,他甚至覺得,如果可以,不如拉上她,他們一起走向死亡好不好?

    可是他又害怕,害怕她不願意,害怕看見她幸福。

    害怕她沒有了他,卻還是可以一如既往的,和別的男人,安然溫柔的,度過餘生。

    服務生拿着酒上來的時候,就看見司南月躺在牀上,男人伸手蓋住了眼睛,但是那手上的水,卻讓人很快就知道了,這個男人,在哭。

    在這個地方,每天人來人往,有很多人都有着煩心的事情,但是一個大男人,在這裏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哭泣,卻是他第一次看見。

    “先生,你的酒?”

    服務生把酒杯放在牀頭,看了眼沒有什麼反應的男人,搖了搖頭,然後轉身。

    司南月實在服務生關了門之後,這才從牀上坐了起來。

    人這一生,特別是男人,不會輕易地落眼淚。

    何況是司南月這樣,流血不流淚的男人,他脣角一勾,眉梢一揚,就足以讓千萬少女爲之傾倒。

    可是,他現在,卻爲了一個女人,在這裏,滿臉淚水,全身狼狽。

    甚至是連嘴角,都是在輕微的哆嗦的。

    他忽然就有些害怕,害怕那個曾經特別喜歡抓着他衣角撒嬌的女孩,成爲別人的心尖寵,成爲,別人的,好新妻……

    嬌嬈是顏色就像是血水一般的紅,司南月伸手端起來,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摸着酒杯的邊緣。

    喝了這杯酒,嬈嬈就會來了。

    來回到他的身邊,來看他,來到他的懷抱裏了……

    鮮紅色的酒水滑入男人的咽喉,最灼烈,也最溫柔。

    方輕輕來的時候司南月似乎是睡着了,他擁抱着一團空氣,像是在擁抱着最親愛的人的姿勢,嘴角是溫柔而淡雅的笑容,那是從未在她面前,露出來過的笑容。

    司南月喝了嬌嬈,整個人的身體似乎都飄了起來,可他卻實際上是躺在牀上的,衣服有些褶皺,領口的地方扯開了幾顆鈕釦,露出精壯的胸膛,上面有一個刺青,就一個字,蘇。

    那個蘇青嬈的姓氏,被他刻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她第一次看見,就覺得眼眶發紅,嫉妒的像是要死了一樣。

    方輕輕抓了抓自己的心口,卻始終趕不走自己心頭那一團怒火,是她逼她的,明明都已經和他分手了,爲什麼卻還是要折磨他。

    司南月是她的男朋友,已經和她蘇青嬈沒有

    任何關係了!

    她爲什麼要三番四次出現在他面前,一定是她故意的,她一定是還想纏着司南月,她還想回來,她想和她爭奪這個男人。

    方輕輕只覺得自己眼角都冒出了眼淚來,她走過去,爬上了牀,看着男人緊緊擰着的眉頭,卻嘴角還在輕輕地笑着。

    他現在是夢見了誰?

    所以纔會這樣溫柔的笑?

    他從來也不會對她這樣溫柔的笑。

    方輕輕低頭啄了一下男人菲薄的脣瓣,動作輕柔又虔誠,他會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司南月就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他眯着眸,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淡淡的流光,他看着眼前的女人,驀然間那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他伸手拉下她的脖子,兩人四目相對。

    “嬈嬈,你來了啊?你真的來了……”

    他一直在等她,閉着眼睛,等着她來。

    他知道,她一定會來的。

    果然,他一睜開眼,蘇青嬈就已經在他的面前了,在他一伸手,就可以觸碰到的地方,如此真實,如此動人。

    方輕輕瞪大了眸子,他這是把她當成了那個女人。

    她委屈,心痛,可此刻,卻不忍心把他推開。

    即便是白日裏,她是那般驕傲放縱,飛揚跋扈,可是現在,她只是一個需要他疼愛的女人而已。

    她想就這樣被他抱在懷裏,溫柔注視,就這樣,哪怕一秒,哪怕一晚,也已經足夠了。

    司南月看着她,見她沒有拒絕,心頭的溫柔越發盪漾,像是春天,田野裏的百花色彩斑斕,悉數盛開,她穿着最鮮豔的裙子,在田野裏飛奔跳躍,是他世界裏最亮麗最美好最明媚的一道色彩。

    她蘇青嬈,永遠都會是他世界裏,最鮮豔的蚊子血。

    終其一生也無法忘記。

    那一抹紅,會是他,最初,也是最後的,執念。

    彷彿初見。

    司南月撕開了方輕輕的衣服,禮服被他胡亂撕開撕碎,很快就揉成一團扔在了地上。

    然後是她黑色的bra,被他三兩下就扯了下來。

    兩個人很久就赤果相對,在柔紫色的燈光下,反覆的糾纏。

    司南月像是瘋了一般,盡情的抱着她,抱着他心愛的人兒,一次又一次的,很久,很久,久到方輕輕以爲,她會看不見天亮。

    她美妙的身體在他的手下綻放,她的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

    可是他,卻把她,當成了他心裏的那個女人。

    結束的那一刻,司南月滿足的把方輕輕抱在懷裏,他心頭一陣的地老天荒,覺得,就這樣,哪怕下一秒鐘,是世界末日,那又如何?

    不如何,是要能和她在一起,只有能夠擁有她,那就足夠了。

    蘇青嬈被霍東莛抱得有些緊,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女人掙扎了一下,然後從男人的雙臂之中出來,坐在牀頭,心頭涌上來一股難受。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自己忽然就覺得難受了起來,很想哭,只是,卻一滴眼淚也沒有辦法落下來。

    那淚滴,就只是在眼眶裏打轉,像是留戀不捨,又像是在告訴她,不要哭,不值得哭。

    她到底是怎麼了?

    蘇青嬈下牀,起身走到陽臺上,現在已經是三點多的樣子了,天還很黑,花園裏有些路燈,散發着溫暖卻昏暗的光芒,但卻足夠讓她看清眼前這一切。

    霍東莛伸手一摟,卻抱住了空氣,男人擰了擰眉頭,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的身旁並沒有人。

    打開頭頂的壁燈,霍東莛緊緊閉了閉眼睛,又睜開,環繞了一圈屋子,然後起身,在陽臺上找見了她。

    女人的背影單薄,卻格外的惹人憐愛。

    地上都鋪着高貴而柔軟的羊毛毯,他走過去,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蘇青嬈被男人從後面抱住的時候,整個人都嚇了一跳。

    低頭,看到那雙骨節分明的手,一下子就鬆了口氣。

    她咬了咬脣,“你怎麼醒了?”

    霍東莛身上有着淡淡的松露的香氣,男人勾了勾脣角,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嗓音低沉,“先問問你,你怎麼醒了?嗯?”

    “忽然就醒了,有些睡不着,不想在牀上翻來覆去吵到你,所以就起來吹吹風。”

    “你現在是孕婦,要多休息,半夜醒過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男人扳過她的臉,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嗓音低沉,“明天我找個老中醫過來看看,順便給你開點安神保胎的中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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