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戀妻入魔 >第二百七十七章 輕輕貼了上去
    第二百七十七章  輕輕貼了上去

    雲深看了薄衍一眼,臉上依舊是柔和的色彩,她想了一下,然後嗓音淡淡地道,“嗯,今年我不在家裏過年,來陪你和你臨城哥,這樣不好嗎?”

    “姐姐是打算和臨城哥一直在一起嗎?我覺得姐姐好像很喜歡我臨城哥的樣子,姐姐你爲什麼這麼喜歡臨城哥?”

    薄衍不明白,薄臨城哪裏那麼好了,傅雲深爲什麼會這麼喜歡他。

    就算是男人有錢,長得英俊,但是這些都是外表上的東西,她什麼都不知道,爲什麼就可以這麼堅持的去愛着一個人?

    他也不是說臨城哥不好,只是,臨城哥這樣複雜的男人,也許,追根究底還是和雲深姐這樣的人是不一樣的吧,終究會是走向不一樣的道路。

    薄衍這麼說,雲深倒是愣了一下。

    她顯然是沒有想到薄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女人抿着嘴角,沒有回答。

    她爲什麼喜歡,很喜歡,這些,其實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就算是最開始的感動,到後來情感一點一點的滲透,也許,早就是習慣了,沒有具體的原有,她也不想去談緣由。

    ……

    夜晚,是今年的最後一天,天空滿是繁星沒有月亮,星光從浩瀚的天空灑下來,落在二樓房間外面的陽臺上。

    雲深就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裙,男人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一身單薄的站在外面,好看的眉毛一下子皺了起來,男人的眼神裏閃過一絲陰鬱,甚至是有些生氣似的走過去推開門一下子把女人的肩膀給扯了過來,“傅雲深你瘋了是不是?”

    雲深臉色有些白,正看着某處發神被他這樣一下子轉過來有些驚魂未定,緋色的薄脣很快的抿成了一條直線,雲深的眼神也有一些閃爍,就這麼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沒有弧度,微微的顫抖着,“我……我沒有啊……”

    男人修長溫暖的手指一下子捏住她的小手,柔弱無骨,格外的冰冷,男人菲薄的脣瓣緊緊的抿着,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很冰冷,就連嗓音也帶着一點的壓抑,“傅雲深,你就算是跟我生氣,至於拿你的身體來跟我置氣嗎?這麼冷的天,你站在這兒巴不得自己感冒是不是?”

    他剛收拾完上來,一打開門就看見她身子單薄的站在外面的陽臺上,背影顯得那麼消瘦,頭髮披着,風吹起來的時候就把她整個人看起來就感覺像是要飄走了似的。

    這是冬天,又不是別的日子,她怎麼就一點照顧自己的心思也沒有?

    傅雲深愣了一下,然後擡眸,看着男人眼底一絲複雜的情緒閃過,她這才動了動自己的手指,似乎真的是有些愣了。

    雲深笑了笑,緋色的脣瓣微微的扯起來一點弧度,嗓音低低的,“好,我知道了,外面冷,我們進去說。”

    薄臨城這個時候臉上的情緒才緩和了一點,然後雲深很快轉身進去,屋子裏的溫度比外面好很多,薄臨城拿了一件深藍色的毛毯來給她蓋上,雲深坐在臥室裏面的小沙發裏,臉色還是顯得有些蒼白,薄臨城看着她,坐在對面,從茶几山面拿了一盒煙和一個紅色的打火機,男人皺着眉頭抽菸,一言不發。

    雲深看着對面似乎是有心事的男人,她別過臉,嗓音有些淡淡地道,“你現在在生氣,是嗎?”

    薄臨城冷笑,“難道不是你先在跟我置氣?”

    雲深修長的手指擰了擰眉心,情緒不怎麼好,胸口像是有一團煙霧在不斷地涌動翻滾似的,女人淡淡地笑,屋子裏沒有別人,她也懶得掩飾,嗓音低低的有些沙啞,“是啊,我是在跟你生氣,你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我這個現任女友是不是還沒有生氣的資格了?”

    她本來知道他不是那樣的男人,也知道其實他和那個女人現在沒有什麼關係,多半就是那女人回來找他的。

    其實她白天也沒有什麼都聽到,但是,隱隱約約那個女人的哭泣和質問,卻還是一點一滴的砸在她的心頭,她就是不開心了,很不開心,所以一晚上也都沒有怎麼說話,任誰都看得出來其實她情緒是有些不對勁的。

    她剛纔在外面,其實也不是生氣,就只是想吹吹風冷靜一下的,誰知道這男人一過來就兇她,還好像是她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雲深冷冷笑了一下,“薄臨城,你是不是覺得,我太愛你,所以有些時候,我就連生氣也不行了?還是說,在你面前,我就只能乖乖巧巧的,不能生氣,是嗎?”

    “……”

    薄臨城抽着煙,眼睛卻一直落在對面的女人臉上,他自然看得出來傅雲深臉上寫着的委屈,菲薄的脣瓣喊着香菸,男人英俊的五官被青煙白霧染得有些模糊不堪,晦暗不明的更加有些頹廢的感覺。

    輕輕吐出一個菸圈,男人淡淡

    地笑,“既然知道我是這樣的男人,你還不是選擇了跟着我,怎麼,現在覺得不舒服不自在了,當初死纏着我說要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今天?”

    傅雲深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在你面前還真的就沒有生氣的資格?薄臨城,你這算是個什麼男人?”

    男人不應該疼着寵着自己的女朋友嗎?他這算是哪門子的男朋友。

    雲深簡直要被氣死了,但是看着男人那張臉,自己內心深處卻又是剋制不住的心動和柔軟,雲深掐着自己的手掌心,手掌心傳來一點輕輕地微弱的疼痛,她暗暗的罵,傅雲深,你他麼真是沒出息。

    薄臨城看了她一眼,“我不太喜歡無理取鬧的女人,你可以試試,看看你無理取鬧的次數多了,我會不會煩了你。”

    薄臨城說話的時候沒有什麼語調的起伏,就一直都是淡淡的輕描淡寫的語氣,看着女人的眼睛,那雙眼眸似笑非笑的,似乎把什麼都看透了,但其實,他根本就是滿不開心的隨便看看,沒有深入的思考。

    雲深覺得自己都快內傷了,她看着薄臨城,“今天是你和別的女人在門口拉拉扯扯,糾纏不清,現在我就是生個悶氣,你也要這麼說我?我就只是站在外面吹個風冷靜一下,你就說我在跟你生氣,我說我沒跟你生氣,你信嗎?”

    “你沒跟我生氣,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男人輕輕吐出一個菸圈,俊臉模糊卻又染着淡淡的笑,把香菸的菸頭落在菸灰缸上面輕輕的敲了一下,菸灰一下子掉落下去,屋子裏瀰漫着輕輕嫋嫋的香菸氣息,雲深覺得呼吸有些難聞,但是卻一時間很難發作。

    她摁着眉心,臉色蒼白,身上裹着男人給她的毛毯,這才溫暖了很多。

    女人的嘴角都在顫抖,別開臉,眼眸微微的閉上,雲深嗓音淡淡的,“被你氣的,你這麼不解風情,我覺得我看上你真的是我眼睛瞎了。”

    “嗯。”

    薄臨城這次沒再說什麼,等到雲深睜開眼睛的時候,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

    修長的手指輕輕碰上她的臉頰,薄臨城淡淡地笑,“喫醋?”

    雲深看着薄臨城的眼睛,“你不會現在纔看出來?”

    “沒,你今天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不過,至於現在纔跟我發脾氣?”

    雲深感受着男人落在她下巴上的輕微力道,“我一直在發脾氣啊,只是有薄衍在,我當然剋制,現在我不剋制了,你又不哄我。”

    男人淡淡地笑,笑意格外的漫不經心,但是卻深達眼底,“嗯,不哄你,因爲這醋你喫得無理取鬧。”

    “我哪裏無理取鬧了。”

    “我和她沒有在一起過,她說的那些,是因爲我一直在追求她,不過她並沒有答應,最後一氣之下就跑了,所以現在看着我有了你,心裏不痛快了,想要回來和我在一起,我當然不會理會她。她那樣的女人,不值得你生氣,嗯?”

    薄臨城輕描淡寫的解釋,雲深聽得暈暈乎乎的,“你們沒有在一起嗎?可是爲什麼她一副你很愛她的樣子?”

    “大約是曾經追求她的時候給她造成的錯覺。”

    雲深心口有細微的怒火在燃燒,“所以你曾經爲什麼要追求她?”

    “覺得她很合適,自己身邊也沒有女人,爲什麼不追求?”

    加上那個時候,的確是……

    嗯。

    雲深咬着牙,“所以你曾經喜歡她?”

    要不然,他不會去親自追求一個女人,看她,她就是不被他喜歡,所以她一直纏着他這麼多年,最後他才答應了和她在一起,感覺還是很勉強的,還是,爲了她的肉體。

    雲深心口很不舒服,但是看着男人淡淡的面容,自己垂在身側的手還是不斷地握緊,沒有發怒。

    薄臨城看着她,淡笑,“你覺得呢?”

    “當然很喜歡很喜歡她,不過我也是不理解,既然你那麼喜歡她,爲什麼不想方設法的讓她和你在一起,居然還能任由她從你的世界裏逃走了。而且,你這麼優秀的男人,她當初居然不和你在一起,我也是汗顏。”

    “也許,是當初的我不夠優秀,嗯?”

    怎麼會。

    他這樣的男人,無論何時,都是最優秀的。

    雲深看着薄臨城的眼睛,緋色的脣瓣微微的抿着,半晌,纖弱的手指扯上男人的襯衫領口,白色的手指和男人的肌膚相得映彰,緋色的脣瓣輕輕的貼上男人的嘴脣,微軟,夾雜着一點菸味。

    雲深閉着眼睛。

    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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