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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四章 漂亮反擊

    至此,許晉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就是許晉朗的一個局,可笑自己已經成了入了甕的鱉還在爲自己的計謀而洋洋得意。

    渾身抽乾了力氣般,許晉朗無力的倒在椅子上坐好,嘴角帶着自嘲的笑。

    只是他還沒有從打擊中回過神來,又有人推門而入。

    許晉宣此時只想冷靜一下,思考下一步怎麼走,見有人不識趣的湊上來,呵斥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出去,暫時不要讓人打擾我。”

    “很抱歉,許先生,你的要求我們無法做到。我們現在已經掌握證據你涉嫌挪用公款,請跟我們走一趟。”

    說話間,來人已經將自己的證件打給許晉宣看。

    忍不住低笑,許晉宣終於知道了剛剛許晉朗所謂的驚喜是什麼。

    “呵呵呵……”

    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許晉宣笑聲越來越大,笑的他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幾個警察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動手。

    “走吧。”

    驀地,許晉宣笑聲戛然而止,他又恢復成原來那冷淡的樣子。漫不經心的整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裳,許晉宣挺直背脊率先走出了辦公室。

    許晉宣被警察帶走場景被公司裏許多人都看到了,僅僅半個多小時,這個消息就在了郎成集團上上下下員工裏傳了個遍。

    “一切辦妥,許晉宣最起碼要在牢裏帶二十年。”

    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身後的沙發上,崔英里翹着二郎腿,一邊抖着一邊對許晉朗幸災樂禍的笑着。

    想到自己還打了聲招呼讓人把刑判重點,崔英里可愛的娃娃臉上忍不住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之前許晉宣拿照片威脅他的事他可一直記着呢。

    許晉宣沒有應和,他看着這間獨屬於董事長的豪華辦公室,眼裏帶着微不可查的疑惑。

    明明他已經得到了他一直夢寐以求的郎成集團,就連許晉宣也被他送進了牢裏,可是他還是感到失落,他感覺這時候應該有人來分享他的喜悅,但是不是江小喬。

    腦海裏突然浮現出簡藍清冷絕美的面容,許晉朗下意識的搖頭,果然是習慣成自然,居然這時候還在想着簡藍這個好兄弟。

    “我先回許家了。”

    終於打了個翻身仗,崔英里正開心的想着去哪裏慶祝,就連一向成熟穩重的方洲也忍不住加入討論。

    看着他們兩人這樣子,許家了拿起自己的外套,神色淡淡的打了一聲招呼。

    許晉宣出事,許父第一個找的人肯定會是他,與其到時候許父三催四請,他索性趁現在還有空閒的時候走一趟,不然過兩天哪還有閒工夫。

    果然,許晉朗剛走到停車場,許父的電話就來了,不待許晉朗說話,許父聲音冷淡的吩咐他一聲讓他回家就掛了電話。

    嘟嘟的忙音傳到耳邊,一聲一聲,許晉朗眼裏的溫度也越來越低。

    這時候正是大中午的,日頭正烈,馬路上沒有多少人,許晉朗疾馳了半個多小時就回到了許家。

    許父正一臉陰霾的坐在客廳裏,許晉朗見這情形忍不住樂了,半個多月前許晉宣不就是這樣被老爺子對待的?沒想到風水輪流轉啊,只是可惜,許晉宣在牢裏不在許家。

    心裏對於許父接下來要說的話瞭然,許晉朗也不急,不急不緩的在傭人的侍候下換好鞋子,許晉朗才慵懶的走到客廳裏。

    “你哥哥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還未走近,許父就冷冷的質問。許晉朗停住腳步,臉上掛着和熙的笑容,輕輕頷首。

    “你個逆子,那是你親哥哥,你也下的去手。”

    許晉宣頭一點,許父就大聲吼了起來,說話間,他順手拿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朝許晉朗砸了過來。

    菸灰缸離自己越來越近,許晉宣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身子更是直直的站着,沒有挪動絲毫。

    “咚!”的一聲悶響,許晉朗笑容一僵,被菸灰缸砸到的胸口一疼。

    許父也被這個變故驚呆了,這個菸灰缸是在他暴怒之下砸出的,力道有多大他心裏有數,可是他沒想到許晉朗竟然不閃不避!一時間,許父有些說不出話來。

    可是許父不說話,不代表許晉朗就不說了。按揉着發疼的胸部,他的聲音變得虛無縹緲,深邃的雙眸不知在透過前方看什麼。

    “父親的心中,我是因爲和大哥爭奪家產纔對大哥下死手的吧?呵呵,爭家產我不否認,畢竟我也是父親的兒子,憑什麼我就只能學我不喜歡的專業,然後黯然無光的過着

    自己不喜歡的生活?”

    聽到許晉朗這麼說,許父沒有震驚,其實從第一次見到崔英里的時候他就有所懷疑了,只是沒有證據,而許晉朗也很狡猾,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給他把柄。

    而後來,隨着身體的越來越虛弱,他反倒對這個一直被他忽略的小兒子產生了愧疚,加之許晉宣和莫天合作讓他失望,他也就對許晉朗多加提攜了一番,只是他卻沒有想到會變成如今這般地步。

    腦海裏思緒萬千,許父的臉色也是幾經變化,可是許晉朗只是看了一眼,又自顧自的說着自己想說的話。

    “雖然對大哥很是嫉妒,但是我敢對天發誓,我並沒有因爲錢財而產生要對大哥不利的想法。”

    說到這兒,許晉朗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只是,父親可知道爲什麼我會出車禍嗎?那並不是意外,而是認爲的。因爲南區項目,大哥有了危機感,所以他請了黑道上名叫劉輕林的人對我下手。”

    至於爲什麼兩人會合作,許晉朗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果然不假。

    不顧許父震驚的目光,許晉朗又拋出一個塵封多年的祕密。

    “車禍之後,雖然英里施針讓我清醒,但我決定將計就計,暗中尋找證據,只是沒想到,我竟查出我母親當年死亡的真相。你可知,兇手就是我的好大哥,許晉宣!”

    許晉朗的聲音很輕很輕,可是此刻聽在許父耳中,卻無疑是一顆巨雷在他耳邊爆炸,震得他腦袋發懵,什麼都想不起來。

    許晉朗也沒有再出聲,看着許父出神的樣子,他心裏產生一絲絲報復的快意。

    你不是最愛許晉宣嗎?現在知道你最愛的兒子殺死了你最愛的女人,你是不是也會痛苦?可是你有我痛苦嗎?

    想到這些年,明明知道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卻要小心避讓,此時終於有人能夠和自己一樣痛苦,許晉朗的眼裏閃現着瘋狂。

    傭人早就被許父遣退,現在偌大的客廳裏只有許晉朗父子二人,兩人誰也不說話,一時間客廳裏陷入詭異的靜謐。

    良久,許父悠然一嘆。

    “罷了,事已至此,你大哥也是罪有應得,但是到底血濃於水,若是可以,你就讓你大哥少受點折磨吧。”

    說罷,許父撐着自己的柺杖,步履蹣跚的上了樓。

    看着許父彷彿一瞬間老了十歲的背影,許晉朗眼裏閃過一抹複雜。

    沉重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一聲一聲,像是打在許晉朗的心上,讓他生生的疼。腦海裏依稀浮現起他小時候許父與他逗趣的樣子。

    那時許父頭髮烏黑,眼裏帶着慈愛,身影也是挺拔的。被他抱在懷中的自己,總是被山巒包裹,讓他安心。

    而如今,終究物是人非了啊……

    忍不住低笑一聲,再擡頭時,許晉朗眼裏已經平靜無波。沒有再逗留,許晉朗大踏步走出房子。

    “莫總,許晉宣被抓起來了。”

    擎遠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樂文面容平靜的對莫靖遠說着,被鏡片擋住的雙眸裏帶着絲絲喜意。

    “知道了。”

    沒有絲毫意外,莫靖遠輕輕點點頭。合上手中的文件,看向樂文時莫靖遠冷淡的面容已經滿是笑意:“現在,該是我們出手了。”

    樂文激動的點頭,莫靖遠話一出口,他就感覺他的心在沸騰,終於可以不用再對莫天忍耐了。

    想到之前因爲顧及而對白翩然的種種容忍,樂文就一陣憋屈,現在終於要告別這種日子了。

    正所謂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此時樂文無異是爆發了。

    聽着莫靖遠的計劃,樂文眼裏的光芒越來越亮,狠狠點頭,這才步下生風的離開。

    榕城再一次沸騰了,許晉宣因爲挪用公款被判刑,好幾個平時與他來往甚密的政府官員被雙規,這讓很多官員收斂自己的作風,行事小心翼翼起來,生怕自己被牽連。

    連着幾天,報紙頭條都是關於某某官員貪污受賄的消息,每天不重樣,大量的官員下獄,榕城政府進行了一輪洗牌,而羣衆則是拍手叫好。

    山雨欲來風滿樓,官商勾結一事在榕城鬧得沸沸揚揚,沒有多少人注意到御景集團的變化。

    此時莫天簡直是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他的好幾個大項目壓在政府那還沒有簽字,本來他已經打好了招呼,結果文件還沒到手,許晉宣就出了事,還把政府給牽連了進來。想到這,他就忍不住在心裏把許晉宣罵了個狗血淋頭。

    那幾個入獄的官員和他關係很好,爲了表示合作誠意,他和許晉宣以及那幾個官員還一起喫過飯,結果現在他們都出了事,這讓莫天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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