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有!”
亨特的耳朵不可自已地紅了。
夏爾嘆了口氣, 對亨特說:“你這個小鬼就是臉皮太薄。你看我,這個混帳東西說什麼,我都還給他白眼。你要是臉紅,不好意思,你就輸了!”
“夏爾……”亨特望向他。
“幹什麼?”夏爾沒好氣地問。
“我很崇拜你!”
“哦?你以前不崇拜我嗎?很多車手都是因爲崇拜我而進入一級方程式哦!”夏爾露出他標誌性的囂張笑容來。
“啊?有人因爲崇拜你進入一級方程式?誰啊?”歐文露出驚訝而好奇的表情。
“路特斯車隊的恩佐!印度力量的梅登!”夏爾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歐文。
“呵呵……他們可真夠沒有品味的!”歐文聳了聳肩膀。
夏爾眼看着就又要踹一腳歐文的椅子, 誰知道歐文竟然擡腿反蹬了夏爾一下。
大概正好踹到了夏爾的脛骨, 這傢伙悶哼了一聲,狠狠瞪向歐文。
歐文卻像什麼也沒做一樣, 攬住亨特的肩膀說:“亨特可是因爲崇拜我而進入一級方程式的!而他這一站比賽贏過了你,哈哈哈!”
亨特頓住了:“我什麼時候崇拜你了!”
“不是嗎?”歐文的目光陰測測的,似乎在警告亨特什麼。
一想到自己爲了勾溫斯頓幹了那麼多的矬事,這傢伙都知道, 亨特只能乖乖地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 亨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馬庫斯打來的電話。
“喂, 馬庫斯?”
“你現在在哪裏?”
“我正在新聞中心喫牛肉漢堡。怎麼了?”
“你是不是和溫斯頓一起錄了訪談節目?”
不好……難道馬庫斯又要胡思亂想?
“溫斯頓是在那個訪談裏出現了不到五分鐘, 但是我是……”絕對不會去法拉利車隊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馬庫斯打斷了。
“你知道現場的觀衆裏面有範思哲首席設計師和他的太太嗎?她本來就很喜歡你, 然後這一次你和溫斯頓都穿着西裝接受訪談, 她覺得你們的氣質很符合他丈夫的設計!而那位設計師也很喜歡你們兩個!範思哲在賽季前就已經簽約了溫斯頓替他們拍攝秋季平面時裝的廣告。從銀石賽道的比賽開始, 他們就在關注你。而日本站的比賽之後, 他們就寄來了合約!讓你和溫斯頓一起拍照!”
“哈?”亨特覺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壞掉了,他這個樣子什麼時候和一流品牌的時裝扯上關係了?
最重要的是,溫斯頓一直都很有時尚感,怎麼說呢……就是那種鏡頭前抓人眼球令人印象深刻的氣質。可是他這樣的……差太遠了好嗎?
“我已經答應下來!拍攝地點在紐約,雖然時間緊張了一點,但是隻需要佔用兩天的時間。正好這一站比賽與新加坡站的比賽時間差是兩週!你拍攝完之後和溫斯頓一起趕去新加坡!”
亨特好想說……馬庫斯瘋了吧?竟然在賽季期間安排廣告拍攝?
“和溫斯頓一起拍攝,你覺得不是很有意思嗎?溫斯頓主要是正裝系列,而你是休閒系列。範思哲的設計師想要你們同框,將優雅和休閒兩種氣質產生碰撞和對比,而且你們兩個人很有默契,能將兩種風格結合起來而不突兀!”
但是他又覺得平面廣告拍攝很繁瑣,而且他不喜歡拍照,所以一點都不想答應。
可是……和溫斯頓一起拍廣告啊……
“你……已經簽約了嗎?”
“範思哲也很有意向贊助我們!那位首席設計師很有話語權,他在阿布扎比皇宮酒店見過你之後就說激發了靈感,甚至爲你設計了一套休閒西裝!他們寄過來的合同我們的法律顧問審覈通過了!今天看完你的訪談好感加倍!希望你務必和溫斯頓一起完成秋季平面廣告!”
這句話一出,亨特忽然覺得自己不可能拒絕了。
喫完了漢堡。
車手不是車隊的靈魂……贊助纔是!歐文和夏爾還在因爲那個黑粉的事情,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偶爾互懟。
漢堡喫完了,肚子是飽的,亨特卻不記得任何味道。
夏爾嘴上對歐文再不滿,卻還是揣着口袋跟着他回酒店。
亨特和溫斯頓沿着這條街,兩人都沒有攔車回酒店的意思。
“喂,你剛纔在桌子下面……幹……幹什麼?”
亨特用嚴肅的語氣問。
他希望溫斯頓能夠正視這個問題。
“我幹什麼了?”
“你好意思問你幹什麼了?你用鞋子撩我的褲腿!我避開你一次,你就換另一條腿!”
“哦——你上次不是說,歐文教你怎麼勾引我,但上一次你卻在餐桌下面用腳蹭了歐文。”
“啊……你怎麼還記得那件事啊!”
亨特又想要抓頭髮了。
“以後不要再讓歐文教你了。”
“什麼?”
“我可以親自教你。”溫斯頓靠向亨特的耳朵,“剛纔的,你學會了嗎?”
他的聲音還是那麼輕,亨特的小心肝跟着顫動了起來。
“我……我現在根本不用勾引你了!”
明明你這傢伙早就對我意圖不軌!
“這樣啊,好可惜。我還想告訴你怎樣能勾引我,你照着來就好了。歐文根本不可能教會你怎麼勾引我。”溫斯頓回答。
他的聲音裏的笑意讓亨特再一次覺得性感。
“那我還真的很好奇,怎樣能勾引你了!”
“其實這樣的事情你一直經常做。剛纔來漢堡店的路上,就是非常成功的例子。完全的伊文·亨特風格。”溫斯頓淺笑着說。
“伊文·亨特風格?比如呢?我怎麼不知道?”
亨特不知道自己還有風格了?
“比如那一次在賽道上,你與我爭鋒相對,你一副絕對要超了我的架勢,讓我很興奮,差一點在車裏面起反應。”
溫斯頓的聲音就在亨特的耳邊,暗啞的,帶着致命的吸引力。
“喂!你這個老流氓!你開着F1的時候在想些什麼鬼!”
“然後整場比賽變成了折磨,我必須儘快讓它結束……否則我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