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能不能不撩我 >我來教你壓倒我
    不看了!睡覺!睡覺!睡覺!

    第二天的早晨,亨特被溫斯頓拍了起來,他們在酒店用過早餐之後,就前往警局。

    亨特和溫斯頓分別向警員說出了當晚發生的一切。

    當他們走出來的時候,竟然看見了歐文。

    “誒,歐文……你怎麼也來了……”

    歐文扯起一抹笑,走到了亨特的面前:“臭小子,這一次我可是被你害慘的啊!”

    “什麼……”亨特大概瞭解到歐文爲什麼會來了。

    “原來那個一直恐嚇我的黑粉是你的瘋狂粉絲啊!他剛纔承認了,他一直以爲我和你有基情所以纔來針對我。他要逼我離開你……他搞錯對象了吧!”歐文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然後若有深意地看向溫斯頓的方向。

    溫斯頓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當歐文的胳膊即將搭上亨特的肩膀時,被溫斯頓的手掌直接擋住了。

    “你和亨特在一起的時候幹了什麼,我都知道了。”

    溫斯頓的話音一出,亨特就有不好的感覺,眼皮子跳了起來。

    “哦——那你打算怎麼辦啊?小亨特想壓倒你呢。”歐文幸災樂禍地說。

    “以後我會教他怎樣愉悅地壓倒我,你的那些沒用的伎倆就留着自己回味。”

    歐文被這句話哽住了。

    但隨即,他的臉上恢復了平靜,又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麼你打算怎樣讓亨特接受你呢?聽說你那裏有可樂瓶那麼大?”歐文視線下移,“我都不得不擔心你們幸福不起來。”

    溫斯頓看向低着頭正要逃跑的亨特,一把拽住了他的後衣領,將他拉回自己的身邊。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

    亨特承認自己非常驚訝。

    你會解決?

    你要怎樣解決?

    這個根本不能解決啊!除非你讓我上啊!

    “還有,如果你再教亨特有的沒的東西,雖然我不保證每次都能請你出賽道,但是讓你每站比賽都難受是肯定能做到的。”

    溫斯頓的表情還是那樣,但是亨特卻想起了之前他懟麥迪出賽道的事。

    歐文輕笑了一聲,看向亨特說:“我跟你講這傢伙睚眥必報,你相信了嗎?你現在讓他忍的,他以後都會在牀上問你要回來。”

    說完,歐文就吹着口哨離開了。

    亨特顫悠悠地看向一旁的溫斯頓,溫斯頓卻擡手揉了揉亨特的後腦。

    “我不會那麼做。”

    “呼……”亨特呼出一口氣來。

    溫斯頓雖然睚眥必報但是至少做出來的承諾都會做到。

    “但我會讓你求我抱你。”

    這句話落下,亨特感覺自己被雷劈中了。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亨特聽見了梅林的叫嚷聲。

    “我愛他!我愛他!爲什麼我不能送他玫瑰花!爲什麼我不能做東西給他喫!爲什麼我不能去找他!爲什麼!”

    亨特止住了腳步,下意識回頭看過去。

    但是溫斯頓的手掌卻伸了過來,直接擋住了亨特的眼睛。

    他的掌心很溫暖,將亨特的思維佔據。

    “你看啊,你就是這樣纔會吸引BT粉絲。”

    “啊?”亨特轉過身來,“爲什麼是我會吸引BT粉絲?”

    “你太簡單了,和不必要的人沒有距離感,讓所有人都覺得你是可以被得到的。你給了梅林希望,迴應了梅林的期待,讓他展開美好的想象,在他的心裏你就是屬於他的。現在,當他高聲叫嚷他愛你的時候,你就會心軟,就會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回應。”

    亨特知道,溫斯頓說的都是對的。

    “是不是在迪拜沙漠裏衝沙的時候,你就覺得梅林不正常了?”

    別看溫斯頓一副高冷的樣子,但是他比自己的眼光要準多了。

    “我不知道他是否正常,但我知道他對你的感覺超過所謂的粉絲。所以我很嫉妒。”

    溫斯頓的回答很坦然。

    “你嫉妒?你是範恩·溫斯頓……你竟然會嫉妒?”

    亨特覺得不可思議。這傢伙的粉絲不比在一級方程式稱霸了十多年的夏爾和歐文要少,他竟然會嫉妒當時自己有個熱情一點的粉絲?

    “我嫉妒你對他的耐心。嫉妒你對他的好感。而在我愛上你的那麼多年裏,我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你……你愛上我很多年?不可能啊,這是我進入一級方程式的第一年!難道你……你以前很關注卡丁車?我記得你事F3出身的啊!”

    溫斯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擡起手來整了整亨特翹起來的髮梢。

    “今天,我才知道我真正嫉妒梅林的是什麼。”

    “什麼?”

    “我嫉妒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發瘋。就算所有他想做的事情,我都想做……無時無刻看着你,報復所有接近你的人,潛進你的房間裏……我都想做。”

    亨特驀地想起了他們經常用《極速謀殺》裏的對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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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也許每一句都是溫斯頓真正的答案。

    “我想粗暴地對你,想要報復你讓我失去自我的一切……想要你爲我哭泣,想要你向我求饒,對我說……‘對不起啊,溫斯頓,對不起我怎麼可以不夠愛你’。但是我不能,因爲被你討厭對我來說是致命的。”

    溫斯頓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這是他少有的對亨特說的最長的一段話。

    當這個男人站在新加坡的蔚藍天空下等待自己,髮絲被路過的風輕輕撩起的時候,亨特忽然之間明白自己與溫斯頓之間這段感情最大的鴻溝在哪裏。

    ——溫斯頓遠比他愛得深沉,所以溫斯頓所付出和傾注的,現在的他根本填不滿。

    亨特走了出來,與溫斯頓並肩行走着,不快不慢。

    其實,溫斯頓啊,我每一秒都發現自己比前一刻更愛你。

    亨特伸出手,輕輕釦住了溫斯頓的手指。對方什麼也沒說,只是彎起指節。

    第二天,濱海灣賽道的自由練習賽拉開序幕。

    目前着做城市的氣溫再三十度左右,而賽道溫度在三十三度左右。沈川帶領的團隊根據賽道地面溫度和空氣密實程度造成的影響調整了賽車的一系列功能。本站比賽賽車攜帶的燃油較多,增加了輪胎的負擔,這也意味着亨特至少要兩次進站,如果出現特殊情況,不排除四次進站的可能。

    “這條賽道每年都有將近四分之一的退賽數據,它的挑戰性極大。”技術官提醒亨特,“我知道你是個小瘋子……但這一次,嚴謹一點。我們最大的期待不是你能再一次超越夏爾那個層次的車手,而是安全完成比賽,保住現有的積分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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