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能不能不撩我 >番外之聖誕假期
    “去滑雪!”

    “那就不要讓你的體能教練繼續體會什麼是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於是,亨特如同強迫症一般,每天早晨被手機鬧鈴鬧醒之後,就坐在牀頭醒神,等待着溫斯頓的電話。

    直到聖誕假期之前,亨特都再沒有被溫斯頓“記過”了。

    馬庫斯和教練團隊都十分感激溫斯頓,覺得他給了亨特十分正面的影響,讓亨特長大了。

    終於到了聖誕假期,車隊的無論是工程師團隊還是策略師甚至於教練團隊終於可以放假回家了。

    “聖誕快樂啊,亨特。”馬庫斯給了亨特一個大大的擁抱,“假期打算去哪裏玩?”

    “去瑞士滑雪!”

    “滑雪……你和溫斯頓去滑雪?”

    “怎麼了?你也想去?”

    “不不不……我寧願你們坐火箭去月球!我得打個電話給溫斯頓!”

    “他怎麼了?”亨特問一旁的體能教練。

    “大概是擔心你滑雪會出意外吧。”

    一開始還一臉緊張的馬庫斯,在和溫斯頓說了十幾分鍾之後,表情緩和了下來。

    他來到亨特的身邊,一副任重道遠的表情拍了一下亨特的肩膀說:“聖誕節不要太瘋了。”

    “啊?”

    “知道你很年輕,什麼都忍不住,想要放縱。但是現在放縱,對以後的身體不好。”

    “啊?”亨特還是一頭霧水。

    但是一想到就要見到溫斯頓了,亨特就覺得開心得能飛起來。

    他趕回到家裏,沒有溫斯頓在,他只能自己收拾行李。

    當他打開行李箱,正想着自己要帶什麼東西的時候,手機裏收到了溫斯頓的短信。

    裏面詳細列出了需要帶的衣服和鞋子,甚至於它們被收拾在哪裏都寫的清清楚楚。

    亨特摸了摸鼻尖笑了,回覆了對方一句: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亨特花了好大的力氣,纔將所有東西都塞進行李箱裏。大概是跟在溫斯頓身邊的時間很多,總是看他收拾行李,一向亂糟糟的亨特,行李箱意外的整齊了起來。

    來到門外,就看見沈川的車在等他,副駕駛上坐着他的太太張精曉。

    亨特將行李放進了後備箱,開口問:“誒,小溪呢?”

    “小溪回國了。聖誕節中國是不放假的,小溪去睿鋒汽車做技術顧問。”

    “什麼?她要離開車隊?”亨特立刻趴在後車座上。

    “不啊,兩週而已。忘記告訴你了,那個一直幫我們建立數學模型的麻省理工校友,就是陳墨白。”

    “什麼?那個傢伙哪裏看起來像是麻省理工畢業的?”

    “你看起來也不像能拿到F1分站冠軍的樣子啊。”沈川笑着回答。

    “不過看來,下個賽季,你和他免不

    了要做隊友了。”副駕駛上的張靜曉補刀。

    “天啊……那傢伙一定會每天奚落我!”亨特抱住腦袋,一副要炸裂的樣子。

    “放心,小溪那麼正直。如果陳墨白真的欺負你,小溪會讓他不好過的。”張靜曉轉過頭來笑着說。

    “哦,還有,你未來的隊友聽說你要和溫斯頓去瑞士滑雪度假,特地給你的。你看,他不是想和你打好關係嗎?”沈川將一個盒子向後遞給亨特。

    “……這是什麼?”亨特看着上面的中文字,一頭霧水。

    “你上次發燒用過的藥。”沈川的聲音裏帶着一絲調侃。

    “上次發燒……”

    他的身體一向很好,一年到頭連感冒都沒有,上次發燒是在……

    亨特立刻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這盒藥,忽然變得很燙手。

    “所以,陳墨白並不是那麼討人厭的對吧?”張靜曉說。

    亨特心裏面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確實不是那麼討人厭了,是更討人厭了!

    乘坐了許久的飛機,終於到達了了日內瓦。

    出機場的時候,亨特才意識到自己沒帶手套。本來要拿上的,結果落在牀上了。

    當他一邊用熱氣和着手,一邊尋找着溫斯頓。

    “怎麼沒戴手套?”

    原本微涼的音質,在冰冷的空氣裏反而變得溫暖起來。

    眼前的溫斯頓穿着卡其色的滑雪衣,兩條腿還是那麼長,戴着深色的毛線帽子,額頭的髮絲都收進了帽子裏,讓他的五官輪廓顯得更加立體。

    亨特不由分說就吻了上去。

    此時的溫斯頓正在脫自己的手套,被亨特這麼一吻,露出驚訝的表情之後,直接環抱住他。

    在亨特舌尖的挑撥和吮吸之下,溫斯頓的迴應也從自制變得熱烈起來。他的手指嵌入亨特的髮絲之間,因爲含吻的力度太大,亨特的後腦向後仰去卻被對方的手牢牢托住。

    溫斯頓側過臉去,親吻的方式變得狂躁起來,如同要將亨特吞沒。

    只聽見“嘩啦”一聲,亨特身邊的行李箱被撞倒了。

    溫斯頓這才放開了他,亨特睜開眼睛的時候,能感覺到對方眼睛裏彷彿要燃燒起來的熱烈情緒。

    他們久別再見,隨便一點星星之火就能燎原。

    “走吧。”溫斯頓拉上亨特的手,正要給他戴上自己的手套。

    亨特卻笑了起來。

    “我們一人一隻就好了啊!”亨特將其中一隻戴在自己的左手,右手握住了溫斯頓。

    他的手心很熱,亨特冰涼的指尖很快溫暖了起來。

    到處都是白皚皚的一片,亨特戴着墨鏡,興奮地和溫斯頓講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說到陳墨白成爲自己的隊友這件事,亨特的表情依舊不爽。

    “你知道他拐走了小溪嗎?”

    “應該不算拐走,而是情投意合。”溫斯頓的脣角是淺淺的笑意,“就像我和你。”

    “纔不是!你比陳墨白好多了。”

    “嗯。”

    “我們是要去哪個滑雪場啊?”

    “去了就知道了。”溫斯頓回答。

    亨特本來以爲他們是要去維拉爾滑雪場,還能看到許多來到瑞士滑雪的遊客,但是溫斯頓卻將車開過了最熱鬧的地方,他們上了雪地車,亨特看着除了雪景什麼都沒有的雪場,狐疑地問:“我們是要去哪個滑雪場啊?”

    “我租了私人滑雪場。”溫斯頓回答。

    “啊?其實和遊客們一起滑雪不是比較熱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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