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掌家娘子的團寵日常 >第342章 你變了
    有人喜有人憂,靜妃坐在靠窗的南炕上,仰頭望着天邊的圓月,聽着貼身侍女講着外面宴會發生的諸事,可思緒早就飛遠了。

    朱紳家竟然封王了,那他現在就是王世子,此刻就在宮宴之上。

    她恨不得現在就飛奔到他身邊,可是她不能。

    月色盈盈,照的她的眸光都蕩着波光,靜妃很快收起心神,將淚水逼進眼裏。

    而玉壺顯然沒有察覺她的情緒,依舊一臉興奮的道:“娘娘,您可算熬出頭了。”

    “如今鄭貴妃被禁了足,您又被聖上親自點了一起協理六宮,哼,看哪個奴才還敢小瞧您。”

    話說主辱僕死,那日可不僅靜妃受辱,她同樣感同身受。

    她的命運跟靜妃拴在一起,只有靜妃好,她才能好,可那起子夠奴才居然如此踐踏她們靜妃,簡直豈有此理。

    如今靜妃有協理六宮之責,正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一想到這兒,玉壺怎麼能不興奮?

    而相比於她,靜妃就顯得十分平靜了。

    只見她依舊面色淡淡,隨後下了南炕輕聲道:“沐浴吧。”

    玉壺一聽,那臉上的笑容瞬間浮現了出來,她是真的高興,聲音都帶着雀躍。

    “是,奴婢已經備好了熱水。”

    說話的功夫,上前攙扶住了靜妃,眼中全是愉快的情緒。

    剛纔可是遞過來信兒了,聖上今夜還歇在她們宮呢。

    主子受寵,她們出去也有排面。

    靜妃宮中不管宮女還是太監都一臉喜氣洋洋,唯有靜妃,心中說不出的苦。

    ...

    夜幕深深。

    空寂無人的官道上,一輛氣派的皇家馬車踏着青石悠悠駛來,傳出噠噠噠悅耳的馬蹄聲。

    兩邊禁衛軍嚴陣以待,整齊的守衛在側,帶着蕭殺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馬車一路前行,直奔郡主府而去。

    馬車內葉小樓緊緊的依偎在崔元衡的懷裏,到現在還跟做夢一樣。

    “阿衡?”

    “嗯。”

    少年抱她的手臂不由得又緊了一分,下顎抵在她的額頭上,聲音帶着沙啞和隱忍,輕聲問道:“怎麼了???”

    葉小樓雙手搭在他的前襟,仰起頭眸中泛着水光,嘴角輕翹低於道:“沒什麼。”

    隨後緊緊的抱住了他輕聲道:“阿衡,你真好。”

    某人聽完嘴角輕輕敲起,不過也就一瞬,懷裏的丫頭忽然又起了身看着他道:“我們就這樣得罪了鄭貴妃她們真的好嗎?”

    “七皇子頗受景德帝看重,萬一---”

    還沒等說完,崔元衡就在她的嫩脣上落下了一吻,反覆撕磨,直到彼此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隨後輕聲道:“沒有萬一。”

    葉小樓一邊喘息一邊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臉篤定自信之色。

    而崔元衡見此掐着她的下巴又輕輕在她脣間落下一吻,隨後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嗜血,“從十二皇子打你主意那一刻,鄭貴妃和七皇子一黨就必須得亡。”

    葉小樓被這沖天的戾氣嚇的渾身一僵,整個人愣愣的看着他,口中呢喃道:“我,不是--”

    結果還沒說完,她的脣就被崔元衡的食指堵住了,隨後就見崔元衡慢慢靠近,在她耳畔處輕聲道:“敢覬覦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葉小樓就覺得渾身像觸了電一般,還沒等她緩過神,她的脣就被某人含在了口中,極盡溫柔的撕磨着。

    她的神情有些歡呼,直到脣瓣傳來一陣痛楚,斯---

    葉小樓一臉委屈的道:“你怎麼咬人?”

    這話一落,就對上了某人一臉幽怨的表情,“有我在你居然還心不在焉?”

    說這話的時候,他雙眼微咪露出危險的神色。

    葉小樓舔了舔脣,她覺得今天的崔元衡不太對勁,怎麼都感覺,他像打翻了醋缸子一樣。

    而且變的瘋狂無比,比如今天的事兒。

    十二皇子確實有齷齪的想法,可是,這麼硬剛是不是也太草率了些?

    而崔元衡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臉色不太好,不過在沒有咬她,反而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道:“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

    “既然咱們註定要跟鄭貴妃一方爲敵,那就堅決不能手軟,不能放過任何給敵人致命一擊的機會。”

    葉小樓想了想道:“如今景德帝年事已高,有望繼承大統的皇子,除了七皇子便剩下二皇子和九皇子兩人了。”

    那意思是,這兩人中我們選一個?

    而崔元衡自然領會了她的意思,隨後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聲道:“這些自有爲夫來操心。”

    “爲夫說了會護着你,定會護你周全。”

    “娘子---”

    這句娘子一落,葉小樓瞬間渾身一片酥麻,入過了電一般,軟的一塌糊塗,隨後就感覺身下某個巨獸已經覺醒,正虎視眈眈窺視着她。

    ...

    月上中天,濃霧層層,夜風吹打的柳枝發出簌簌的響聲,亦如榻間在某人身下婉轉承歡的美人。

    透過層層疊疊的軟帳,隱約可見榻上不斷迭起的身影和軟綿綿的嗚咽求饒之聲。

    這一夜春風細雨,葉小樓宛如那嫩葉上的水珠,微顫着遊走在嫩葉的邊緣,隨時可能滴落破碎。

    直到過了三更天,崔元衡才饜足的放過她,第二日晨起早已日上三竿。

    崔元衡也已經去了衙門,葉小樓渾身痠軟無力的依靠在牀頭,一臉睏意,不情願的道:“朱瑛?”

    “她怎麼來這麼早?”

    錦年抿嘴笑着看了她一眼,小聲道:“郡主,已經不早了,日上三竿了。”

    “嘉康郡主已經等了快一個時辰了。”

    葉小樓一臉無語,認命的在錦年的服侍下起了牀,打着哈欠去了正廳。

    朱瑛一看葉小樓出來了,趕忙放下茶跑了過來,一臉幽怨的道:“誒呀,葉姐姐,你總算來了。”

    “我都喝了一肚子茶水了。”

    葉小樓一邊走一邊打着哈欠,而朱瑛像沒看到似的,瞪着一雙大眼睛,滿臉八卦的道:“葉姐姐,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怎麼我去更衣回來,你們人都沒有了?”

    “沒一會兒就散場了,然後我就聽說鄭貴妃被罰了,還有十二皇子,連七皇子都沒有逃過。”

    葉小樓無奈的撇了她一眼,然後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了一口道:“什麼事兒,說吧。”

    朱瑛頓時臉色一僵,最後認命的道:“什麼都瞞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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