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嘩啦啦’一陣細微的流水聲,那叫藕兒的丫鬟小心問道:“小姐,可以了麼?”
“嗯。就這樣吧。”渠家小姐應了一聲,“藕兒,我多泡一會兒。你不用管我了,先去睡吧。”
“小姐,那怎麼行?奴婢等你。”
“你這丫頭。好吧。去廚房讓王大娘熬點冰糖蓮子粥,等會咱們姐妹一塊喝。”
“哇。好的,謝謝小姐。”
藕兒說完歡天喜地的去了。
李元慶聽出來,這渠家小姐跟這丫鬟的感情很好,這可能是她的陪嫁丫頭。
聽到腳步聲走遠,李元慶這才小心擡起了頭,將眼睛,對準了這個小窟窿,希望看到自己期待而又興奮的一幕。
但可惜的是,入眼的畫面,讓李元慶簡直失望至極。
偌大的屋子裏,除了各種擺設,衣架上陳列的衣服,就只剩下中間一個大木桶了。
這大木桶最起碼得有一米五高,質地相當不錯,最差也應該是越南花梨,但李元慶這時也沒有興趣研究它的材質了,因爲,在李元慶這個角度,只能看到渠家小姐束起的一小半烏髮,剩下的,啥都看不到了。
‘我擦。看來,這淫賊似乎也不好當啊。’李元慶心裏狠狠啐了一口。
但此時這種狀態,門窗都被關死了,李元慶想要不驚動渠家小姐進到房間裏面,基本上不現實。
這他孃的。
李元慶忽然有些後悔,還不如光明正大的闖進來,至少這樣還有說辭,但像是眼下這般,萬一被發現了,這真就是泥巴掉進了褲襠裏------有嘴你也說不清了。
但李元慶畢竟飽經風浪,強迫自己沉寂下來,腦海已經飛速運轉起來。
坦白說,眼下這個世道,這種大環境,以李元慶的身手,就算圖一時之快,做下了什麼大逆不道之事,恐怕,這渠家小姐也沒有太多辦法,只能是忍氣吞聲。
但~~,這只是下下乘、頭腦發昏的選擇,如果這樣做了,李元慶之前的一切努力,都要付之東流。
對這渠家小姐,只可遠看,不可褻玩焉啊。
但在此時這種狀態,又該如何跟她說上話呢?
李元慶冥思苦想,設想了幾萬種可能,可惜,都不能登堂入室啊。
這時,水桶裏的渠家小姐忽然‘嘩啦’一聲,站起身來,露出了背面一半近乎完美的輪廓。
她似乎是洗完了,小心從浴桶裏爬出來,到旁邊拿起一條長長的棉布,擦拭起身體來。
李元慶看的驚心動魄,想不到,這小娘皮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這麼有料。
依照後世的評分標準,僅是其背面,至少就可以打到90分往上。
可惜,好景不長,渠家小姐不多時就穿好了衣服,推門而出。
李元慶稍稍鬆了一口氣,從靴子裏摸出一把匕首,小心撬開了窗戶的撐杆,將其打開,翻到了房間裏面。
剛纔在外面,李元慶看到的景物有限,此時進到裏面,李元慶這才發現,這房間面積很大,至少得有5、60平方以上,在左手邊的最裏面,有一張巨大的牀。
牀邊的桌子上,還擺着茶酒和幾件首飾,應該是渠家小姐的物品。
李元慶小心將窗戶關死,掃視一圈,發現桌子後面有個大衣櫃,一人高還多,是個不錯的藏身所在,沒有太多猶豫,李元慶脫了鞋子,拎在手裏,防止留下腳印,迅速鑽到了旁邊的大衣櫃裏,關好了門,只留下一絲縫隙,窺探外面的景象。
不多時,渠家小姐和那叫藕兒的丫鬟一起回來了,兩人手裏,各自拿着一碗粥。
藕兒道:“小姐,這次商隊出發之後,咱們還去張家口麼?幾個大爺、公子,就知道欺負小姐,依奴婢看,咱們就在這裏挺好的,何必去看他們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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