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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爺把頭擡起來,讓爺好好看看。”如同走進了後世的夜總會,李元慶挑挑這個的下巴,捏捏那個的纖腰,沒有絲毫不自然。
這些女眷也知道這是到了她們的命運被審判之時,尤其是繆一貞的幾個小妾,都慌忙擡起了俏臉,擺出了最迷人的笑容,期待着李元慶的垂憐。
男人靠武力征服這個世界,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這個世界。
這些女眷雖然大都沒有什麼文化,但她們可都不傻,李元慶第一個站出來,加之他本身的威勢,這些女眷心中都明瞭,這必定是個大官,如果能讓這個大官垂憐,那結局還不壞,說不定,比現在還要好。
“你叫什麼名字?”李元慶笑着挑起了一個身材豐腴圓潤的少婦的下巴。
“奴,奴家叫春娘,望老爺垂憐。”她說着,深深一個萬福,下巴都要碰到豐滿的胸口,頗有些我見猶憐。
“不錯。”李元慶一笑,卻是徑直走過了她的身邊,因爲,李元慶早已經注意到,陳忠盯着這個女人看了好久了。
這種時候,李元慶怎能不給陳忠面子?
“你呢?你叫什麼名字?”李元慶又走到了一個少婦身前。
這少婦一直低着頭,哪怕剛纔李元慶喊話,她也是低着頭,似乎已經認命了。
“擡起頭來,讓爺看看。”李元慶的聲音有些冷了。
這少婦無奈,只得小心擡起了頭,露出一張滿是淚痕的俏臉,她想說什麼,但咬了咬嘴脣,並沒有說出口。
待看清了她的臉,李元慶不由一怔。
坦白說,這女人姿色雖然不錯,但還沒有到李元慶心裏的標準,與渠家小姐相比,着實要差着兩個檔次。
但奈何這女人像極了後世島國某位著名女影星,尤其是一張櫻桃小嘴,簡直讓人浮想連綿。
肉已經在嘴邊,豈有不喫之理?
李元慶笑眯眯挑起了她的下巴,“你叫什麼名字?”
這女人有些畏懼的看着李元慶,“奴婢,奴婢叫彩子。”
李元慶眉頭不由一皺,“你是倭人?”
彩子有些害怕,但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似乎認命了。
李元慶卻是大笑,“不壞。不壞。非常好。”
李元慶說着,轉頭對陳忠和張攀道:“兩位哥哥,我就要這個了。你們來吧。”
說着,李元慶拉着彩子的手,就走到了一邊。
這些女眷不由一陣輕嘆,第一個機會就這麼錯過了,但想起還有兩次機會,忙又紛紛挺起了胸脯,擡起了頭。
陳忠和張攀見李元慶已經‘身先士卒’,又哪還會猶豫,裝着正經?片刻便笑着起身,來到了這羣女眷中。
但李元慶只挑了一個,他們就算想多挑,也抹不開面子,不多時,兩人各自挑好了人選。
不出李元慶所料,陳忠果然挑的是那個豐滿的少婦。張攀挑的少婦也有些風~騷。
果不其然,再正經、正面的男人,其實骨子裏也好這口……
眼見差不多了,李元慶招過外面的親兵,把這羣女眷帶下去,只留下一個老婆子,讓她留下待命。
不知道都憋了多久了,陳忠和張攀都有些猴急,但這種場合,他們也不好亂來,只能強忍着。
陳忠和張攀也明白李元慶的意思,這裏畢竟是軍營,有女人終究不是好事。
“元慶,放心吧。哥哥曉得。”陳忠忙點點頭,嘿嘿直笑。
張攀心思細膩點,低聲對李元慶道:“元慶,將軍那邊……”
李元慶一笑,“你我只需如實秉明將軍即可。”
…………
中午喫過了午飯,兩支隊伍收拾行裝,踏上了返程。
此行,不僅是李元慶、張攀和陳忠幾個軍官收穫頗豐,就算是普通的士兵們,也大都有銀兩入賬,大家都是興高采烈,士氣如虹,腳程也迅速了不少。
此時,已經是七月末,距離收復鎮江已經過去了快十天了,李元慶也想趕緊回去看看,別出了什麼紕漏。
在這種狀態下,李元慶和毛文龍同在一條船,自然不能允許有人危及毛文龍的安全,或者說,破壞此時毛文龍的大好形勢。
七月二十九,兩部人馬返回了鎮江城。
毛文龍已經爲各軍都安排了駐地,士兵們各自返回營地,李元慶三人,則是去了鎮江官廳,對毛文龍述職。
官廳內,放着兩盆冰塊,很是清涼,毛文龍臉色不錯,正在與幾名鎮江士紳聊天。
看到李元慶三人過來,幾名士紳趕忙知趣的告辭。
閒雜人等退去,陳忠向毛文龍彙報了此行的經過。
毛文龍聽完不由緩緩點了點頭,看向了李元慶,“元慶,做的不錯。”
李元慶大喜,趕忙單膝跪地,“爲將軍分憂,是卑職的本分。”
毛文龍一笑,“你小子起來吧。我看你們臉色,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李元慶忙笑道:“將軍慧眼如炬,我們的小心眼,斷然瞞不過您的慧眼。”說着,李元慶忙將三人一人收了一個小妾的事情,對毛文龍敘述了一遍。
毛文龍盯着三人看了好一
會兒,直看到三人心裏發毛,忽然長嘆息一聲,“說到底,是某對不住兄弟們啊。這件事,下不爲例。”
李元慶三人不由大喜,趕忙磕頭謝過。
毛文龍臉色也輕鬆了不少,“此戰,你三人皆有大功。元慶,你現在是什麼官身?”
李元慶忙將自己是副百戶告知毛文龍。
毛文龍一笑,“元慶,你是個好孩子。按說,你立下的這些功績,遊擊也綽綽有餘了。但某隻能給你個千戶,守備都不行。你可願意?”
李元慶不由大喜,毛文龍封的千戶,那絕對是實打實的千戶,遠非廣寧軍和關寧軍的那些虛職,即便是這兩軍的實職軍官,一個千戶,手下有個三兩百人就不錯了。
等再過些時候,廣寧城破,廣寧軍的參將、副將,到了毛文龍這裏,也就給個千戶職,那還是天大的面子。
“卑職願意。敢不爲將軍效死。”李元慶恭敬對着毛文龍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