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官滄海道:“我長生營的兒郎,槍口絕不會對準自己人。你們兩個,想要比試,就在2個月後的全軍考校時吧。到時候,結果怎樣,那就一目瞭然了。”
官滄海是長生營中的老人,是李元慶的左膀右臂,即便是段喜亮和王海,也不敢觸官滄海的眉頭。
段喜亮忙笑道:“官大哥,您放心便是。我段喜亮可是將軍的親傳弟子,怎的可能跟小孩子動武?您放心吧。到了全軍考校時,我會讓小海子明白,什麼是差距?什麼叫做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王海不服氣的道:“老段,你小心別把牛皮吹破了!到時候縫不上,那可就丟大人了!”
李元慶與官滄海相識一眼,都是一笑。
李元慶道:“喜亮,小海,滄海說的沒錯。想要分勝負,第一步,先要在全軍考校之中,看看誰的合格率更高。第二步,那要在戰場上。只有戰場上,在是真正展示兒郎們本色的地方!”
“是!謝將軍教誨!”段喜亮和官滄海趕忙跪倒在地上。
李元慶一笑,“你們兩個,先起來吧。去,把剛纔這個把總給我叫過來!”
“是!”
看着兩人標着膀子一起去叫人,官滄海笑道:“將軍,兒郎們軍心可用啊!”
李元慶一笑,“滄海,咱們的路還很長啊!”
官滄海低聲道:“將軍,無論怎樣,卑職永遠追隨將軍!”
李元慶重重拍了拍官滄海的肩膀,低聲道:“滄海,你有空多做做兒郎們的工作,咱們長生營的架子,倒不了!”
官滄海重重點點頭,“將軍,卑職明白!”
這時,一個相貌清秀的年輕人被帶到了李元慶面前,趕忙單膝跪地,“卑職盧金山,參見將軍。”
李元慶笑着把他扶起來,“金山,這名字不錯,我喜歡。呵呵。”
盧金山有些羞澀,忙解釋道:“將軍,這是俺娘給俺起的名字,希望俺長大了能有一座金山。”
身邊衆將不由都笑出聲來。
李元慶笑道:“名字是父母所取,但金山,卻要靠自己去創造。金山,你們這把總操練的不錯。晚飯,每人加2兩肉吧!”
李元慶一笑,“去吧。好好操練!”
“是,將軍!”盧金山趕忙興沖沖離去,神采飛揚的督促着他的兒郎們操練。
一旁,王海忙小聲將盧金山的資料,對李元慶介紹一遍。
李元慶點了點頭,“這孩子是個好苗子。小海,你要多多督促,儘快讓兒郎們形成戰力!”
“是!”
…………
時間已經來到了五月初,這段時間,李元慶天天呆在軍營,與兒郎們同吃同住,提拔了一大批年輕的新生代軍官。
像是盧金山、李虎這種,直接由副百戶直接提拔爲百戶,使他們有名正言順的權利,帶領一個把總的兒郎。
與此同時,每天晚飯,長生營所有把總級以上軍官,百多號人,都會跟李元慶一起用晚餐,一方面是榮耀,另一方面,因爲年輕軍官很多,也便於李元慶迅速掌控這些新的基層軍官,保持親密度和影響力。
五月初二,一大早剛剛起來,朝廷方面的信使到了。
不是別人,正是李元慶的老熟人、把兄弟安公公。
安公公帶來了朝廷方面的最新消息。
不論是天啓小皇帝,還是魏公公,對此次李元慶和陳忠兩部在遼南的大勝,都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內閣已經在商議功賞,但因爲遼南的戰事此時還並不算結束,功賞可能還要拖些時日。
走完了正式流程,李元慶笑着將安公公請進了大帳內。
“兄弟,多日不見,可是想死哥哥啦。”李元慶笑着親自扶着安公公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安公公笑道:“大哥,兄弟這次可是沾了你的光啊。”
兩人相識一眼,不由都是大笑。
片刻,李元慶親自爲安公公倒上了茶水,笑道:“兄弟,不知老祖宗那邊,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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