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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牛根升和兩名親兵如狼似虎的衝過來,兩名親兵像是拎小雞一般,直接把張公子架在了空中。
眼見牛根升就要掄起巴掌,張公子趕忙驚懼的大呼。
“快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們,你們這些狗雜碎!知道我是誰麼?還不快放開我!”
牛根升舉起了胳膊,忙側身看了李元慶一眼。
李元慶淡淡品了一口酒,看也不看這張公子一眼,“十個耳光吧。”
“是!”牛根升不由大喜。
李元慶已經發了話,他哪裏還會猶豫,掄起了巴掌,左右開弓,竟自狠狠的朝着張公子的小臉兒上狠抽過去。
“啪!啪啪……”
十個巴掌轉瞬便抽完了,張公子的小臉兒上已經滿是血痕,鼻子也破了,鮮血止不住的涌出來,痛的哇哇大叫。
這一切太過突然了。
旁邊葉公子就算想阻止,卻也不可能了。
“你,你這個……”
張公子如同瘋狗一般,怒視着李元慶,想要罵些什麼,但剛纔的巴掌,卻是讓他長了記性,到了嘴邊的髒話,又只能嚥到了喉嚨裏,忙對一旁的葉公子道:“葉兄,此事,此事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他已經帶上了哭腔。
葉公子臉色也冷了下來,怒視着李元慶,“這位爺,您,您這樣做,未免,未免也太過了吧?”
李元慶一笑,把玩着桂孃的髮絲,“葉公子,我過不過,您看的清楚。若是他能如您葉公子一般規規矩矩說人話,又豈能有皮肉之苦?”
葉公子一愣,剛準備好的說辭,不得不又咽回到了喉嚨裏。
這件事,的確是張公子不地道了。
但他畢竟是跟張公子一條線上,父輩也聯繫密切,兩人一起出來,張公子居然被人揍成了豬頭,他回去也不好交代。
忙看向李元慶道:“這位爺,家父是當朝首輔葉向高。這位張公子。”
他指了指被揍成豬頭的張公子,“張伯父是當朝大學士、兵部尚書張鶴鳴!”
張公子一聽到葉公子報出了家門,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看向了李元慶,“狗雜碎,此仇不報,本公子誓不爲人!!!”
“葉向高?張鶴鳴?”
李元慶聞言不由一愣。
葉公子直勾勾的看向李元慶,眼神裏,已經露出了得意,論家世,誰有能跟他們相比?
片刻,李元慶一笑,“原來兩位是閣老和張尚書的公子,這說來,倒是某做的有些過了。來人,給兩位公子看座。”
“是。”
牛根升忙和一名親兵,從旁邊搬來了兩張軟榻,一名親兵扶着張公子坐下來。
葉公子看了一眼,也坐了下來,似是要等李元慶道歉。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李元慶直接將他們當做了無物,又去與身邊的桂娘喝酒調笑,手直接從桂孃的腰側伸到了她的下身,弄得桂娘輕聲嬌~喘連連。
葉公子再也無法控制住他心中的怒火了,忍不住低聲呵斥道:“這位爺,請你自重!”
李元慶一笑,手從桂孃的身上拿了出來,有些無辜的看向葉公子,“葉公子,怎的了?這裏難道不是妓院?您過來不是尋開心的?”
葉公子哪裏想到,李元慶竟然會這般粗俗,這簡直是……
片刻,他不由用力搖了搖頭,不去看李元慶,連連啐道:“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李元慶冷冷一笑,也不再看着葉公子。
李元慶本以爲,這葉公子是當朝首輔之後,能有世家子弟的氣派,但哪知,只不過是個空有皮囊的庸碌之輩。
若是葉向高在這裏,李元慶當然會給閣老大人面子,但這葉公子,他顯然還不夠資格。
事實上,自廣寧失陷之後,天啓小皇帝便對首輔葉向高極爲不滿,曾數次動過更換這個庸碌首輔的念頭,只不過,上任首輔剛去位不久,爲了維持朝廷的穩定,天啓小皇帝便把這念頭壓了下來。
而至於張鶴鳴,這廝更是奸詐油滑,在廣寧失陷後,這廝直接自請去山海關巡邊,跳脫了權利中樞。
雖然他成功避過了事後的追責,但此時,也是賦閒在家中,遠離了權利核心。
不過,葉向高和張鶴鳴都是王化貞的支持者。
某種程度上,和他李元慶,也算是一條線上。
如果不是天啓小皇帝親臨,李元慶就算退一步,也不無不可。
但這張公子出口就傷人,遠沒有他老子本事的萬分之一,李元慶又早已經跳脫了東江的範疇,又怎的可能會去捧他的臭腳?
但葉向高和張鶴鳴也都算是大明的忠義之士,在後來的流民浪潮中,先後戰死,李元慶也不想把事情做絕,索性直接不理會他們。
張公子沒想到已經報出了家門,李元慶竟然還敢視他們若無物,羞憤交加,忍不住咬牙切齒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舉頭三尺有神明!這天下,還是我大明的天下!”
李元慶喝了一口酒,忽然笑道:“張公子,你要不想受到皮肉之苦,最好把嘴閉上。”
“你----
-!”
張公子瞬間大怒,他萬萬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李元慶竟然還敢威脅他。
但此時,有了剛纔的教訓,他也真長了記性,惡狠狠的看着李元慶,卻不敢再多說話。
旁邊,葉公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張兄,暫且忍耐吧。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
身邊,這胖子王掌櫃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如此模樣……
即便葉公子和張公子都表明了身份,但眼前這位爺,非但絲毫不虛,還把張公子怒揍了一頓,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威脅他,這,這……
李元慶直接不理會葉公子、張公子兩人,更不再理會這胖子王掌櫃,自顧自的低聲與桂娘喝酒調笑。
葉公子三人就算無奈,但此時這般情勢,李元慶牢牢的掌握着主動權,他們除了乾瞪眼看着,根本無可奈何。
室內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沉寂。
…………
但此時,在樓上,天啓小皇帝和彩虹姑娘之間,卻是蜜裏調油,氣氛愈發親暱。
“爺,奴家的身世就是這般。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這就是命啊。奴家就是這個命,也只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