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見過大帥。”
孟青竹飄飄然對李元慶一個萬福,仿若驚鴻一瞥的飄飄仙女。
花三娘這邊也反應過來,忙深深對李元慶一個萬福,簡直恨不得把她豐滿的胸脯懟到李元慶的臉上了,嬌媚又討好的笑道:“奴婢見過大帥。”
李元慶笑着對花三娘點點頭,又笑着看向了孟青竹,“青竹,這些時日,辛苦了。”
孟青竹淡淡看了李元慶一眼,“多謝大帥誇讚。外面風大,大帥,進屋子裏說話吧。”
“呃?好。”
李元慶忙親手撥開了屋門外的厚重簾子,讓孟青竹先進去。
一旁,花三娘不由有些無語。
都是女人,這,這差距怎的就這麼大呢?
孟青竹這小娘皮雖有些手段,但要胸脯沒胸脯,要屁股沒屁股,就跟一顆小青蔥一般,又哪能比得上老孃?
但這話她自也是隻敢在心裏說說而已。
莫說是孟青竹此時的身份地位了,就僅是論容貌,她花三娘別說跟孟青竹相比了,便是比之孟青竹的這兩個貼身姐妹花,也是差之萬里之遙。
對於李元慶的紳士,孟青竹並沒有受寵若驚,而是淡然走進了室內。
對於接受過西方教育薰陶的她而言,李元慶這般紳士的動作,讓她感覺很熟悉,並不是太過在意繁文縟節。
隨着緊跟着孟青竹的樸美姬、樸麗姬姐妹也進了房內,後面,花三娘自然不敢享受這待遇了,忙恭敬侍立一旁,等待着李元慶先進去。
李元慶卻一笑:“三娘,這些時日,你也辛苦了。請。”
“呃?”
花三娘片刻才反應過來,一時簡直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
李元慶笑道:“此次研製迷花海棠,你功不可沒。三娘,請。”
又遲疑了片刻,看李元慶並不似虛僞推讓,花三娘這才稍稍安定,心中一時卻五味雜陳。
她本想用她的身體,在李元慶面前討得更多的分數,卻想不到,李元慶卻是從正面的工作角度,給予了她足夠的尊重。
一時間,花三娘簡直眼淚都要涌出來,忙恭敬道:“謝大帥。”
李元慶一笑道:“進去吧。外面風大。我正要看看你們的成果。”
“是。”
花三娘再不敢怠慢,趕忙扭着豐滿的嬌臀,小心入了屋內。
李元慶擺手招過楊磊,示意他們分批次輪值休息,這才大步走進了屋內。
這房間很大,差不多有個百來平方。
紅紅的火盆驅散了外面的寒意,一盞盞燭火,透過小鏡子的反射,將室內照射的非常亮堂。
可別小看了小鏡子折光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功能。
此時,距離後世那位大賢,用這辦法給他母親做手術,至少還需要三百年。
尤其是在這種區分藥材的密室內,對光線的要求,便更爲苛刻。
好在,有着霧雨閣夜總會的先驅實踐,李元慶麾下,在這方面的操控,已經是恰到好處。
室內被分成了數個小隔間,還有一些被關在籠子裏的哺乳類小動物,擺滿了許多桌子,桌子上又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顯得有些雜亂,但濃郁的藥香味道卻很好聞。
孟青竹說的雖是稍顯羞澀,又有些含蓄,但李元慶片刻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笑道:“青竹,這些時日,你們辛苦了。不知~~,這兩種風格的藥方,哪一種,在實際的效果中更好?”
研製春~藥,哪怕是後世,也是一個永不疲憊、擁有着無法估量的龐大市場的巨大商機。
此時,李元慶之所以未讓楊小船和船隊返回南洋,就是等着這邊的春~藥迷花海棠出效果。
此時,中島、西島的福~壽~膏,雖已經打開了一部分倭國和南洋的市場,但這東西畢竟太過直接了一點。
這幾年間,李元慶已經遭到了南洋的西方列強數次抗議,抗議李元慶對南洋輸出這種不健康的‘藥品’。
因爲中島、西島生產的福~壽~膏,不論是包裝、藥力、還是味道,皆是比這些洋鬼子最簡易提煉的原始鴉~片,要高出數個等級和檔次。
李元慶的福~壽~膏一出,他們直接就要崩掉這塊市場。
尤其是看李元慶靠這玩意兒賺的瓢滿鉢滿,狗日的洋鬼子又怎能不嫉妒?
雖然幾次衝突,最後都是在長生營強硬的軍事對峙後不了了之,但李元慶這畢竟是‘喫獨食’,南洋方面的列強勢力,已經隱隱開始形成聯盟陣線,共同對付文萊的長生營南洋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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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李元慶而言,可不是一個太好的兆頭。起碼在此時。
遼地本土、大明本土,各種繁雜的事務,就要牽扯消耗掉李元慶大半的精力,加之李元慶的真正規模化海軍、戰列艦編制,還都在醞釀夯實階段,自然不想在這般時候,便與南洋的這幫洋鬼子罡正面。
在這般狀態,尋找一種新型的、高端的、甚至可以滲透到南洋的洋鬼子貴族階層中的寶貝,便迫在眉睫。
而對於後世時、便以玩藥材起家的李元慶而言,沒有什麼,能比擁有着華美包裝的春~藥,更爲完美的了。
就像後世那句老話。
女人爲什麼怕變老?因爲怕變醜。
男人爲什麼怕變老?因爲怕硬不起來。
尤其是在此時,在南洋的洋鬼子利益集團中,但凡能混到高位的,必定都是中年人、老頭子。
南洋的土著女性雖不咋地,黑不溜秋、又瘦又小,但環境使然,哪怕是風姐,每天都要看上幾百遍,看上個幾年、十幾年,怕也會順眼不少。
更不要提,還有各種各樣的混血和貓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