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緩緩把長鳳的手放下,望着她問道:“你二十年前,是不是滑過胎?然後情緒激動,昏迷了三天?”
王笑此話一出,長鳳臉上頓時浮現震驚之色,呆呆的望着王笑,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長鳳的臉上掛滿了震驚之色,眼神中閃爍着惆悵的光芒,可想而知,王笑這話,給他帶來了多大的衝擊。
一旁的衆人看到長鳳這反應,就知道卻有此事。
望着王笑的目光,都是掛着一抹震驚,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知道的?
“滑胎?媽,你以前滑過胎?”
就連任盈盈,也彷彿沒有聽過這事,有些愕然的衝着長鳳問道。
長鳳輕嘆了一聲,拉着任盈盈的手,說道:“盈盈,在你出生兩年後,我確實滑過胎,你父親喜歡有個男孩能給他傳宗接代,可第一胎生了你,第二胎的時候,我和你爸爸都祈求着是個男孩,可沒想到……”
說到這裏,長鳳的臉上浮現一抹痛苦之色,彷彿想到了什麼痛苦的事情,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可沒想到,第二胎快要生的時候,我卻不小心摔倒,把胎給滑了,雖然經過搶救,我活了下來,可是你弟弟沒了,而且醫生說,我這輩子都沒辦法再生育了,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昏迷了三天。”
任盈盈從來沒聽過媽媽提起這事,此時聽得,也是有些恍惚。
“你的怪病屬於,鬱氣不散,氣血不通,神魂錯亂而導致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每年發作的時間,都在你滑胎的那幾天吧?”
這時,王笑又是接着開口,衝着長鳳說道。
“沒錯。”經過王笑這麼一提,長鳳也是回想起來,點頭道。
“王笑,現在病因找到了,那該怎麼治?”任盈盈這時美眸緊張的望着王笑,問道。
“簡單,施針就行,把她體內的鬱氣驅散了,就行。”
王笑臉色淡然,回答道。
“哼,扎兩針就能開,開什玩笑,任盈盈小姐,你千萬不能相信他,萬一他胡亂下針,刺中了病人的肝臟,很容易會造成病人內出血死亡的。”
這時,一旁的馬定醫生站了出來,擋在王笑的面前,大罵道。
他始終不相信中醫醫術,因爲華夏岐黃之術就是一個騙局。
“毛躁!”
王笑也是被馬定吵得有些煩了,右手一翻,兩根銀針從他的手指間急掠而出,刺入了馬定的眉心前。
馬定雙眼瞪大,整個人彷彿中了定身法一般,定在了原地,他呆呆的望着王笑,眼神中開始流露出驚恐之色,似乎在詢問王笑,對他做了什麼?爲什麼他動不了,又說不了話了。
嘶……
衆人看到此幕,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詭異的情景,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馬定醫生,你怎麼了?”
那名保健醫生看到馬定頭上的銀針,就準備伸手把銀針拔下來。
“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話,最好不要動他額頭上的銀針,否則,他會七竅流血而死。”
這時,王笑冷漠的聲音驟然在保健醫生的耳邊響起。
保健醫生一聽,頓時嚇得縮回了手,緊張的對王笑說道:“他爲什麼不能動了,你對他使了什麼妖術?”
“這叫飛針走穴,華夏醫術!”王笑淡淡的回了一句,而後道:“放心,他不會死,先讓他安靜一會,等我先把阿姨的病給治好了再說。”
剛纔王笑展現出來了的這一門“飛針走穴”,已經把任盈盈她們怔住了,望着王笑的眼神重充滿了敬重。
“王笑小神醫,我應該怎麼做?”
長鳳望着王笑,一臉緊張的問道。
“阿姨,不用着急,你躺在牀上就行。”王笑安撫道。
末了,他又是衝着那名保健醫生說道:“你去給我準備酒精燈,溼毛巾,和裝了水的盆子。”
“額,好。”保健醫生聞言,連忙點頭道,生怕一惹王笑不高興,就要像馬定一樣,被定在原地,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裏。
王笑也不廢話,取出銀針包,一邊消毒銀針,一邊運轉內功心法,運轉內力到手掌之中,把長鳳推拿了起來。
他需要把長鳳周身的鬱氣都集中在一起,再排出來。
長鳳的身材十分的好,皮膚也不像是四十歲的婦人,反而像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少女一般。
但此時王笑的臉色卻十分的淡定,第一是因爲眼前的女人是任盈盈的媽媽,第二個是因爲,他此時是一名醫者,醫者父母心
“好熱……”
長鳳只感覺王笑觸碰到的穴位,都是傳來一股滾燙感,就彷彿是燒紅的鐵塊在皮膚上烘烤一般。
“那些黑色的是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一旁的任盈盈也是看到媽媽的皮膚上浮現一抹黑色的物質,不像是黑血,不由驚愕的問道。
“別說話!”
王笑的眉頭緊皺,衝着任盈盈呵斥道,此時正是關鍵時刻,怎能容得別人在這裏吵鬧。
任盈盈聞言,不由嘟起了小.嘴,一副不滿的模樣。
兇什麼?
壞人!
雖然心中不滿,但任盈盈也是非常乖巧的閉上了嘴。
眼看長鳳皮膚上出現的黑氣都已經往右手處聚集,王笑沒有絲毫的猶豫。
“是時候了!”
他左手一翻,幾根消毒過的銀針便是落在了長鳳的右手穴位處,所有的黑氣都被封鎖在右臂之上。
乍一看,她的右手彷彿被燒焦了一般,黑如木炭。
見到此幕,王笑的右手便翻出一道蝙蝠地藏鏢,在長鳳的掌心處一割,便是把她的手壓在水盆前。
緊接着,一縷縷腥臭的黑血便是從長鳳的手心中流了出來。
衆人看到此幕,都是一陣譁然。
不多時,長鳳的手心不再流出黑血,她的手臂也恢復如常,王笑這才把銀針取出來,淡淡的說道:“好了!”
長鳳也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輕鬆起來,彷彿渾身卸掉了一塊巨大的石頭,蒼白已久的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媽,你感覺身體怎樣了?”
這時,任盈盈也是湊了過來,扶起長鳳,問道。
“我感覺渾身好輕鬆,胸口中憋着的悶氣好像也沒了,我的病,應該好了!”
長鳳那貴氣的臉上浮現一抹喜色,衝着任盈盈說道。
“任大美女,幸不辱命,你.媽媽,我幫你治好了。”
這個時候,王笑也是笑了笑,衝着任盈盈說道。
任盈盈這纔回過神來,眼神有些複雜的望着王笑,這個小混蛋雖然平時不靠譜,但關鍵時刻,還是蠻可靠的。
剛纔看他下針救人時候的樣子,好像還蠻帥的。
這樣的男人,當自己的男朋友,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個念頭一出,任盈盈的俏臉又是一紅,該死,自己怎麼能有這樣的念頭,難道她真的思春了?
作爲任盈盈的母親,長鳳哪能看不出自己的女兒這個眼神的含義,嘴角不由揚起一抹弧度,她的目光落在王笑身上,也是打量了起來。
長得還行,人品也不錯,最重要的醫術高超,正好盈盈也是學醫的,至少共同愛好,兩人是有的……
這個女婿,她越看,越喜歡。
“王笑小神醫,謝謝你治好了我的病,如果你不嫌棄的話,要不留下去喫頓便飯吧?正好盈盈也是學醫的,你們可以好好的交流交流!”
想到這裏,長鳳也是衝着王笑慈祥的笑了笑,說道。
“媽,你說什麼……”
一旁的任盈盈頓時明白了長鳳的意思,俏臉一紅,不由羞澀的說道。
王笑一聽,眼睛也是一亮,看樣子,他算是搞定丈母孃了。
他摸了摸鼻子,訕訕笑道:“那怎麼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