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額娘帶我去奪嫡[清穿] >第77章 相媳婦嘍
    *本來有些遲疑,可是看着胤禩十分坦然,她的心情神奇的平靜下來,也沒了剛纔的侷促不安和扭捏,*大方的對着胤禩一福:“給八阿哥請安,這些日子在家裏陪着瑪法。宜妃娘娘心疼我,特別叫我進來也跟着太后和各位娘娘福晉們鬆快一天。”說着*大方的坐下來。

    惠妃笑嘻嘻的說:“你們兩個真有意思,都是熟人了,怎麼還這麼相敬如賓的!”徽之沒插話,只的看着小八要怎麼應對。胤禩笑嘻嘻的站起來對着惠妃道:“我和九弟一起長大,*是宜母妃的侄女,也時常在翊坤宮走動,來者是客,我不過是盡地主之誼罷了。至於相敬如賓,怕是惠妃娘娘說笑了。”

    小八言下之意是惠妃沒學問,張嘴亂用詞,宜妃似笑非笑的:“可恨我當年跟着家裏的先生讀書的時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對於那些文縐縐的詞一概不通。我也就藏拙了,別人笑話我粗也罷,好歹是不出錯。惠妃姐姐可是這宮裏有名的才女,誰都知道明珠文采不錯,你是明相的妹子,也是個錦心繡口的怎麼今天也糊塗起來。”

    聽着宜妃嘲諷自己,惠妃偷眼看着皇帝的臉色,康熙好像什麼都沒聽見,只歪着頭和太后說話,惠妃暗自攥緊了拳頭,毫不客氣的對着宜妃擺臉色:“今天有客人在,你還是收着,可別往日那樣口無遮攔,叫人看了笑話你。”

    “我怕什麼人笑話,我心裏沒毛病不怕成涼藥。”宜妃鄙夷不屑哼一聲,也不理會惠妃,只轉過臉和安王福晉攀談起來。

    小八端着酒杯眼睛看着戲臺上,可是心思全在身邊的*身上。兩個人都有一肚子的話,可惜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戲臺上正演的是西廂記,德妃笑着說:“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良妃你看呢。”

    “不過是那些失意文人的胡謅罷了,這崔鶯鶯是誰,她父親是相國,雖然已經不在了,想來家裏應該是規矩森嚴,怎麼姑娘身邊只跟着丫頭,還能隨便進出。那個張生那裏是個才子,見了個女子詩書也忘了,禮儀也沒了,只想着要怎麼勾搭人家。且不說今天在座的各位夫人和福晉,就是京城一般的小康自家,也沒姑娘身邊只一個丫頭,任由着丫頭隨便走的規矩。這故事怕是有兩種可能,一個是那些窮酸文人自己癡心妄想,看多了才子佳人的東西,自己也編出來一個取樂的,再一個是這個崔家可是門風不正,上行下效,才養出來這樣出格的女兒,和張生也是臭味相投。德姐姐也是飽覽羣書的人,怎麼不知道這西廂記是從元稹的鶯鶯傳演化出來的,元稹自己都是個始亂終棄的人,指望着他能寫出什麼好的?”徽之一番話,引得安王福晉的竭力附和。

    “還是良妃娘娘說的好,戲臺上的東西不過是看熱鬧罷了。這樣的東西在家我也不叫孩子們看。不過是看着他們現在長大了,心裏知道是非了,才叫他們看看熱鬧,明白人心險惡。若是真的信了,別人不說孩子,只會說我們大人沒教育好。”安王福晉立刻說自己家的規矩大,姑娘身邊都是服侍的人。

    “福晉這個話我能作證,別的不說,我接了*進宮住幾天就帶上那些個人,奶孃,嬤嬤,大丫頭好幾個人。這還是姑娘出來做客,在家可想而知了。王爺和福晉是真心的疼愛*。*的規矩也是極好的。既有我們滿洲姑娘的爽利勁兒,也識文斷字的。”宜妃狠狠地誇獎了安王福晉,福晉心裏高興嘴上謙虛了幾句。

    徽之轉臉看着康熙說:“上次皇上看小七描紅,問是誰寫的字,那字就是*寫的。這丫頭不僅是一筆俊秀的簪花小楷,顏體和柳體也是很好的。小七能跟着*多學學,我也就安心了。”說着徽之看一眼坐在康熙腿上的小七,小七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康熙立刻出來護着閨女:“朕的小七還小呢,等着過幾年就好了。你額娘也是爲你好。朕看今天的荷花開的不錯,你們幾個或是詩畫或是一張字,只要合上荷花和今天的景色就算是對景了,做的好了,朕和太后有賞賜。”

    這是要考察這些小姑娘們文采了,只是太子妃的人選不是已經定了,徽之忽然明白了這那裏是單飛太子選福晉,後面的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眼看着也到了娶親的年紀了。康熙這是未雨綢繆啊。皇帝的話一出口方纔還有些失落的夫人和小姑娘們先愣了一會,反應快的人立刻明白過來皇帝的意思,剛纔皇子們都出來了是,三阿哥和四阿哥五阿哥都是一表人才,雖然不是太子,可是都是金枝玉葉,正經的皇家血脈。隨便做了誰的福晉都是祖墳上冒青煙。

    就像是風吹過平靜的水面,一陣輕微的騷動,幾個小姑娘都到了擺好紙筆的大畫案跟前,大家各展所長,有的畫畫,有的作詩,有的沒什麼捷才,家裏也沒特別教給女兒這些點綴門面的東西,就只能老老實實的拿着筆寫一篇大字出來。宜妃這下坐不住了,她低聲的對着徽之抱怨着:“皇上的口風真緊,我可要仔細的看看了。早知這樣我就先準備準備了。”

    “你這會子着急是沒用,皇上的心思能那麼容易叫別人猜着了。我看還是看緣分吧,你家五阿哥是個忠厚沉穩的性子,娶個一樣性子的福晉也好,娶一個活潑些的也好。最要緊的是姑娘人好,皆有那些斜的歪的心眼。”徽之全宜妃淡定,再淡定。

    宜妃皺着眉:“我倒是想淡定呢,可是你沒看見別人都埋伏下了。我要下手晚了了怎麼辦?”宜妃看着那邊德妃和榮妃,對着徽之抱怨着。徽之卻是不以爲意:“她們怎麼想有什麼關係,最後還是要看皇上的意思。我看你還是回去和胤祺說,叫他這段日子好生努力,別落了什麼不是在皇上跟前。”

    被徽之一提醒,宜妃恍然大悟:“是了,你說的對,我等下散了就叫胤祺來說話。這個孩子性子也不知道隨誰了,整天悶聲不響,你看她的那些兄長們一個個的都消減了腦袋,想在皇上跟前露臉。”胤祺的性子恬淡,因此在幾個年長的皇子裏面並不出衆。

    “個人有個人的性格。這個強求不得!我看胤祺的性子倒是像他的祖父。”胤祺只對着自己關心的事情上心,討厭人和人之間的勾心鬥角。

    宜妃還要再說那邊小姑娘們都完成了皇帝的考題,石家小姑娘捧着一疊紙過來,恭敬地跪在皇帝和太后面前,一個小宮女接過來放在了康熙面前。第一篇就是石家姑娘的一張字,下面的也是一張字或者畫兒居多,可能這些姑娘們的策略是求穩,畫的好不好,只要像模像樣就不錯,字都是練的,作詩實在要求高,萬一寫的不好或者撞上了皇帝的忌諱就不好了。看着中規中矩應對,康熙也還算是滿意,開國日久,滿洲上層人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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