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額娘帶我去奪嫡[清穿] >第118章 索相倒臺
    若蘭對着十三阿哥福了福身,趕緊過來,天色漸暗徽之也能看清楚若蘭臉上的慌張,十三阿哥也過來笑嘻嘻的給徽之請安:“母妃慢走,出來一路上母妃照顧皇阿瑪辛苦了,我一直想着給母妃請安,就擔心着打攪了母妃休息。”

    徽之笑着說:“你只管來,我看你和自己的孩子一樣。這個時候你來是有要緊的事情給皇上說吧。我先走了。這個丫頭是剛入宮的,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你告訴我,我給你說她出氣。”

    胤祥笑嘻嘻的做個鬼臉:“沒什麼,我就是饞了,剛纔見着她捧着個盒子,心想着一定是母妃做的精緻喫食。來了德州這幾天,天天喫的都是些黑乎乎,油膩膩的菜,就想着母妃做的好東西喫。”胤祥在徽之跟前完全是個孩子樣子,徽之一笑,對着胤祥說:“也沒什麼,你要是想喫什麼,只管叫人和我說。”

    說着裏面小太監請了胤祥進去,徽之也就帶着人走了。回到自己的寢宮,徽之叫住了若蘭,若蘭知道徽之叫她是什麼事情,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說了:“奴婢正在外面候着,就見着十三阿哥叫我過去,奴婢想嬤嬤們教過,想着別是十三阿哥有什麼吩咐,就趕緊過去了。誰知十三阿哥問了我些閒話,不過是奴婢是誰家的,叫什麼名字,在娘娘身邊多久了。還問我端着的是什麼東西。”

    燭光下,若蘭的臉色有些的驚慌,徽之忽然想起來康熙生氣的緣由,是十三阿哥出去溜達正遇見了有人強搶百姓孩子,十三阿哥上去要抱不平。誰知那個人竟然說是爲皇家徵選奴婢。這個孩子是花了三兩銀子買下來,那個孩子的父母卻是哭着說自己被人騙着借了高利貸,他們不肯要錢,只要拿着孩子抵債。

    胤祥一生氣,把那個搶孩子的人打了一頓,惹出來幕後的人出面,不是別人正是太子胤礽的奶公凌璞。十三氣哼哼的跑來給康熙告狀,康熙本來就因爲江南上來的摺子說有人打着皇家的旗號在江南收買人口,滋擾民間。胤祥的告狀更是坐實了太子手下的不軌。康熙能不生氣嗎。

    這個十三阿哥,真的是一團孩子氣,還是他孩子氣的面孔下藏着別的東西。徽之忽然想起,胤祥汗津津的手。那個時候不就是胤祥剛在康熙跟前告狀了出來?這會胤祥又去見康熙了。胤祥和若蘭搭話,莫非是想從自己這裏打聽些消息?

    “你怎麼說的?”徽之靠着軟墊,眼神掃若蘭的臉沒放過她臉上一絲細微的變化。

    “回娘娘的話,奴婢是如實回答。”若蘭下意識的撇下嘴角,帶着幾分厭煩和無奈。她是個服侍人的奴婢,總也不好和皇子翻臉。

    徽之察覺到若蘭的情緒,笑着說:“你也不要多心,十三阿哥性子一向如此,喜歡和別人說笑的。你也不用特別遠着他。好了時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回去歇着吧。你的身份不同於她們,等着皇上回京城,怕是就有旨意下來。這段日子你就在我身邊,我和逸雲說一聲,不叫你隨便出去就是了。”

    若蘭低頭輕聲應了一聲,退了出去。逸雲進來,服侍着徽之梳洗了,躺在牀上,徽之總是覺得心裏七上八下的,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看着徽之不安穩,逸雲也就坐在牀邊和徽之說話:“奴婢問了一起的小丫頭,和若蘭說的是一樣的,大概是十三阿哥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和她逗趣吧。這些日子奴婢冷眼看着,她倒是個安分守己的姑娘。做事認真,不言不語的,可是她把什麼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上次她服侍娘娘梳妝,見着八福晉選了綠色的牡丹給娘娘。這之後她每次服侍娘娘選的鮮花都不是那樣鮮豔了。看樣子她是記在心上了。”

    “是個有心人,我擔心的不是若蘭,是皇上。你叫人悄悄地打聽着,看皇上現在做什麼,心情如何。太子的病總沒個起色。南巡是不是要繼續呢?若是繼續,可要再安排了,天氣眼看着熱了,在江南淹留的時間也長了正趕上南邊天氣熱的時候。隨從人等的衣裳也沒帶上薄的。皇上是最怕熱的,真是亂糟糟的。”徽之煩躁的嘆氣,逸雲也是發愁:“正是呢,好些事情都亂了。本來計劃的好好地。”

    “正是如此,咱們這位皇上個在京城待不住的,那一年不出去走一趟呢?可是每次都是順順利利的,這是因爲提前有了預案的緣故,什麼時候帶上什麼,都是有了先例可循。這次覺得手忙腳亂實在是因爲被打個措手不及。看起要應變力可是個很重要的事情。”徽之和逸雲說了會話,慢慢地合上眼睡着了。

    誰知第二天,就見着胤禩身邊的一個小太監慶成進來,徽之有些詫異:“你怎麼來了?可是八阿哥在京城有什麼事情?”

    那個小太監笑嘻嘻的說:“八爺惦記着娘娘特別叫奴才趁着送公文的機會來給娘娘請安。八爺聽着說聖駕在德州停住了,擔心娘娘的東西帶的不夠,特別叫奴才帶來些東西給娘娘。”說着慶成看一眼逸雲,逸雲立刻會意帶着服侍的人:“八爺給娘娘送來好些的新鮮果品和蔬菜,你們跟着我去整理了出來。”就把空間留給了慶成。

    “回娘娘的話,京城好像是出事了。八爺叫奴才來給皇上報信。現在摺子已經遞上去,名義上奴才是八爺給娘娘送東西來的。京城裏面除了一件要緊的案件,審了之後才知道是索額圖和他兄弟殺人了。好像是還牽扯到一些駭人聽聞的事情。八爺寫了密摺給皇上,爲了掩人耳目纔想出來這個法子的。”慶成壓低聲音把事情大概說了。

    徽之只覺得嗡的一聲,心臟好像在瞬間停頓了一下。她深深吸口氣:“京城的情景如何,他們可察覺了?”索額圖在皇帝身邊,可是他的黨羽耳目都在京城呢。萬一他們狗急跳牆,胤禩豈不是很危險。

    “娘娘放心,八爺安排的很周全,而且京城裏面不少的官員都痛恨索額圖一黨驕橫,不會出手相助的。八爺叫奴才來就是傳話,請娘娘放心的。聖駕必然要回鑾,奴才還是先趕回去了。”慶成說着給徽之磕個頭,退出去了。

    徽之叫逸雲給了慶成打點了賞錢,叫人送了他出去。果然第二天康熙就以

    太子的病未痊癒的理由,啓程回京城了。

    索額圖在皇帝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就被革職了,索額圖忽然倒臺就像是投下個重磅炸彈。可是沒有預想中的各種震驚和嘈雜,不管是前朝還是後宮一切都安靜的出奇,除了那些惶惶不可終日的索額圖黨羽剩下的人好像是在等着索額圖的倒臺一樣。徽之知道大家其實沒心情再理會索額圖幹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而是把目光都落在了太子身上。

    誰都知道索額圖時候太子的舅公,這麼多年來,索額圖和太子捆綁的很深,大家都把索額圖當成了太子的代言人。皇帝扳倒了索額圖,是不是對着太子有什麼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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