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額娘帶我去奪嫡[清穿] >第129章 借酒撒潑
    跟着九阿哥的人從樹影裏面出來,胤禩有些喫驚的看着眼前的人:“揆方不是,你怎麼來這裏了?”

    說着胤禩從馬上下來,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明珠三個兒子,容若早不在了,揆敘以前一直幫着明珠拉攏人心,自從明珠倒臺就沉寂起來。最小的兒子揆方則是一直跟着父親身邊。揆方一直住家裏照顧父母。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裏。要知道揆方是和碩額駙,等同於公爵,沒有皇帝的的旨意是不能隨便離開京城的。

    “八爺彆着急,家父被皇上召見,我是跟着來侍奉的。八爺請借一步說話。”說着揆方拉着八阿哥走了幾步,壓低聲音說:“這裏人多眼雜,我只能長話短說。家父叫我和八爺說一聲,請八爺和娘娘最近要謹慎小心。皇上好像是想左了……”揆方低聲的在胤禩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胤禩聽了有些狐疑的看着揆方,說起來揆方也算是他的表舅。可是這門親戚真叫人一言難盡!

    見着八阿哥有些遲疑,揆方從袖子裏面摸出來一封信:“請八爺把這封信交給貴妃娘娘,她自然回合八爺說清楚的。以前家父是做了叫人不齒的事情,也難怪八爺不相信我的話。有因有果,這怪不了誰。現在家父也是個快要如土的人了。他早就不是當年的明相了。”

    胤禟站在不遠的地方對着這邊低聲的催促着:“長話短說好像有人過來了!”胤禩把信收起來,對着揆方拱手道:“多謝先生來見我,想必是你也多有不便。還是等着回了京城再說吧。”揆方點點頭:“八爺保重,以後有什麼事情叫我家福晉和八福晉說吧。”胤禩知道揆方的福晉是禮親王的孫女,當年八福晉在安王府上的時候,這位格格是經常到安王府上的。

    胤禩坐在燈下看着手上的信發呆,明慧親自端着宵夜進來:“爺在外面跑了一天了,午飯和晚飯肯定是沒好好喫。我叫廚房做了荷葉粥,你還是喫一點。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是誰寫的信,怎麼不看?”

    “好香的味道啊。八嫂你做的什麼好喫的也給我點嚐嚐唄!”胤禟笑嘻嘻的進來,垂涎的看着明慧手上的夜宵。

    “你個狗鼻子,一點荷葉粥都說的和珍饈美味一樣。既然你八哥不想喫,就便宜你了。”明慧作勢要把手上的粥給胤禟喫。胤禩忙着搶過來:“你想喫叫人拿來,我今天可是沒好好喫東西,都要餓死了。”胤禩看了一眼妻子,明慧會意悄悄地掩上門帶着服侍的認離開了。

    這天晚上九阿哥胤禟住在了八阿哥這裏,八阿哥書房的燈光一直亮到了半夜。

    第二天胤禩就遞牌子,要進去給徽之請安。誰知胤禩卻被叫到了康熙跟前。康熙坐在書案後面,見着胤禩進來:“你的差事辦得很好,朕接到了熙凌阿的請罪摺子,看樣子他是真心認錯了。這件事你處置得當,沒有挾私報復很好。不僅是蒙古的那些王爺旗主們誇獎你,大臣們也都稱讚。”

    胤禩臉上並沒什麼得到誇獎的驚喜,胤禩態度很謙卑:“兒子不甘居功。是皇阿瑪經常教導我們,要心胸寬廣,不要睚眥必報,那不是君子的行徑。皇阿瑪德被天下,蒙古各部對皇阿瑪都是的真心敬服的,因此兒子才能把事情辦的那樣順利,事情的詳細經過,兒子都寫了摺子呈上來。這裏面果然是有些陰謀詭計的。沙俄在裏面挑撥離間,想借着熙凌阿的事情來造成蒙古各部的矛盾。幸虧是皇阿瑪英明果斷,纔沒交沙俄的陰謀得逞。”

    “罷了,你也不用奉承朕。朕還有一件事交給你——”康熙說着拿去來一本摺子,遞給了胤禩:“你到張家口的軍營走一趟,現在就去!”

    胤禩接了康熙遞過來的摺子,他有些爲難的說:“兒子想先和額娘說一聲,省的她擔心。”

    “你額娘在宮裏很好,你還是快去快回!”康熙一擺手,催着胤禩立刻啓程。

    徽之的寢宮裏面,小七正一臉鬱悶的看着徽之:“我也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要緊事情,叫皇阿瑪催着八哥立刻走。九哥叫我說的話傳的東西我都做到了。額娘你臉色怎麼了?”小七擔心的看着徽之,額孃的臉色不好,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這個事情和皇阿瑪有關係。

    “額娘,是不是皇阿瑪說八哥了。還是——因爲那個和貴人,她在皇阿瑪跟前說你的壞話了?我去教訓她一頓,叫她再亂說話!”小七到底是宮裏的孩子,即便是被康熙呵護着長大,可是她對那些明裏暗裏的紛爭還是很敏感的。

    “沒事,別亂說話。和貴人雖然嬌滴滴的,可是她並沒做什麼不合規矩的事情。你皇阿瑪這是在鍛鍊你八哥呢。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樣,他要學着幫你皇阿瑪辦事,處理政務。”徽之安撫着女兒,把手上的信放在了梳妝盒裏面。這封信是她阿瑪阿布鼐寫給徽之的,信上也沒說別的,只是說自己的生日要到了,家裏預備着怎麼給他慶祝生日,還要請親戚們都過來,結果阿布鼐在看賓客名單的時候想起來只有徽之和惠妃不能來!徽之的額娘明月這幾天一直在念叨着宮裏的姐妹——惠妃,阿布鼐也想着自己的女兒徽之。

    徽之知道,這封信背後的意思是覺禪氏和納蘭氏的恩怨告一段落,大家和好了。以後徽之和胤禩再也不用擔心大阿哥和明珠對他們不利。可以專心致志的對付太子那邊來的的明槍暗箭了。

    “額娘,你要是不高興——”小七扯着徽之的袖子:“不如跟着我去騎馬吧!”徽之嘆息一聲,對着小七期盼的眼神,她點點頭。

    御馬監裏面,小七不滿的叉着腰對這管事的發飆:“我額孃的馬呢?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把我額孃的馬給別人騎了!皇阿瑪說了這匹馬是專門給額娘預備的,連我都不敢騎呢!”

    “公主息怒,那匹馬被和貴人騎走了。當時是皇上發話了腳和貴人騎那匹馬。奴才沒有皇上的話,就是八個腦袋也不敢啊!”管事的跪在地無奈的表示自己也是奉命行事。

    “好了,你另外選一匹馬來,小七不要這樣爲難人。”徽之打斷了小七的憤怒,管事的如釋重負,忙着退下去了。小七氣鼓鼓的看着徽之,一臉的委屈:“額娘,爲什麼,皇阿瑪爲什麼變得這樣了!”

    徽之和小七騎着馬在樹林裏面溜達着,空氣清爽,到處都是鳥語花香,可惜小七沒心情欣賞這些,只是板着臉氣嘟嘟的不吭聲。“小丫頭別生氣了,你皇阿瑪沒變。他一直如此。我也沒什麼可生氣的,額娘不是和你說過,不要爲了不值得的事情和人生氣。”徽之開導着女兒。或者小七有了什麼錯覺,認爲她和康熙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纔不是!皇阿瑪爲什麼這樣對你。以前不是那樣!額娘,你怎麼能忍受那個和貴人爬到你的頭上!”小七氣憤的揮舞着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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