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額娘帶我去奪嫡[清穿] >第152章 權臣陰謀
    回到府裏,明惠和若蘭迎接出來,見着八阿哥的臉色不好,明惠不由得說:“十四過生日是高興地事情,怎麼還愁眉苦臉的?這是誰惹了爺了?”若蘭插不上話,只能默默地服侍着胤禩脫了外面的衣裳拿來家常的衣裳給他換上。

    胤禩疲憊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捂住臉:“若是有一天我在皇上跟前失意了,你們可願意跟着我去種地去。”

    若蘭拿茶杯的手一哆嗦,她竭力叫自己鎮定下,裝着漫不經心的問:“爺這是喝多了?皇上是爺的阿瑪啊。自己的孩子怎麼也是好的。就是那些頑劣不堪,也是心疼。就像是我家那個若曦,阿瑪提起來氣得牙根癢癢,可還不是一樣的擔心?就算是爺有個什麼,我是跟着去的。”

    明惠先察覺出來什麼,她叫來跟着胤禩的小太監:“八爺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在十四家裏喝酒回來就唉聲嘆氣起來了?”

    小太監把事情說了,明惠和若蘭聽得目瞪口呆,明惠咬着牙,叫小太監下去,若蘭見着明惠的臉色不好,趕緊扶着她坐下來給她拍後背順氣:“福晉,福晉別生氣。皇上既然把那個道士給殺了,就說明皇上不信那些胡話。可恨那個道士。好好地攀扯八爺做什麼。”

    “那裏是那個道士想攀扯誰了,不過是後面有人指使罷了。皇上的心裏肯定是存了別的心思要不然怎麼不把那個道士給收押起來,叫人問清楚呢。現在人死了,就算是你找出來些蛛絲馬跡也是死無對證了。好了,你下下去吧。叫我安靜一會。”□□看着胤禩,叫若蘭出去。

    屋子裏就剩下了夫妻二人,明惠到了胤禩跟前握住了他的手:“現在想起來,他們是早就埋伏下了。說我嫉妒不能容人,說你是個靠着老婆喫飯。今天我還聽見些風聲,他們那起黑心的東西連着孩子也不放過。說弘晟性子不好,暴虐成性!以前我只以爲他們是閒的無事,拿着我們磨牙。誰知今天才知道他們是早就——埋伏下來了。先弄壞了我的名聲,好給你身上抹黑!這都是日常見面和和氣氣,親親熱熱的一家子人!這個位子就那麼好,我們不爭了。安心找個地方,種花養魚,做個田舍翁有什麼不好的?!”

    胤禩擡起頭,對着妻子一笑:“有你的話,我心裏好受多了。謝謝你陪着我。其實皇阿瑪在不審問就殺了張明德時候,我心裏想的和你一樣。你在家裏,還聽見那些風言風語,何況是我在外面呢?我那個時候就想幹脆就此撒手。叫他們自己鬥去,死活不和我們相干!可是我回來,聽着你的話,我就知道,就是爲了你們,爲了額娘我也不能放棄。就算是不做什麼儲君,我也要告訴世人,我不是隨便被人捏扁揉圓的!你放心,我定然不會叫你們跟着我喫苦!”

    明惠見着胤禩的眼神重新亮起來,她心裏一塊石頭落地了:“你那裏是爲了我?你是想着自己吧。今後你更是能理直氣壯的左一個右一個的往自己的身邊拉美人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你放心,我怎麼也不會辜負了你!”胤禩拉着明惠坐在自己的腿上,親親她的臉頰。隨着成親時間越久,胤禩和明惠越發是心意相通了。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只是我想問問若曦的事情怎麼辦?趁着現在把她接出來,發生了這件事,額娘在宮裏肯定是更爲難,哪有時間管她。沒得叫她自己亂撞看惹出事來,又來添亂!我也不是生氣,更不是嫉妒。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們到底是在這紅塵裏面打滾的,即便是皇上也要被別人的舌頭左右。何況是我們?額娘說的沒錯,以前是我想的太單純了。其實若曦算是個心底純良的人了,我要不要進去和額娘商量着把這件事先辦了,也省的到時候再添亂!”明惠詢問着八阿哥的意見。

    胤禩本來覺得明惠想的很周到,可是猛地想起那天若曦的話,他不由得皺皺眉:“算了,她一個丫頭能掀出來什麼浪花。我們眼下最要緊的是……”

    夫妻兩個商量了半晚上,夜深了才休息。

    和胤禩夫妻一樣一夜難眠的還有徽之,身邊康熙睡得正沉,徽之卻是毫無睡意。本來以爲鬧了一場,康子肯定會生氣,或者罵一頓這羣兒子。誰知康熙卻是該幹什麼還幹什麼,一晚上康熙並沒提關於今天發生的一個字,徽之實在是忍不住了,剛想說什麼,康熙卻是先攔住了徽之的話頭:“兒子們都長大了,你也不用太操心。朕還沒老糊塗呢,你也不用處處小心,看朕的臉色。你日常總是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怎麼事到臨頭反而是不淡定呢。”

    一席話把徽之給堵回去,她一個字都說出不來。望着帳子頂,外面的天色慢慢地亮起來,徽之心裏嘆息一聲,忽然康熙伸出胳膊把她摟進了懷裏:“你一晚上沒好好休息,也不用早起,接着睡吧。”說着康熙吻了吻徽之的臉頰,翻身起牀了。

    原來自己輾轉反側一晚上康熙都知道!

    明惠和若蘭帶着弘晟進宮給徽之請安,見着寶貝孫子,徽之臉上總算是露出來真心的笑容。弘晟伸出胖乎乎的小爪子,糯糯的叫着:“太太,我好想你!”一頭扎進了徽之的懷裏。明惠眉頭一皺,責備的時候:“教你的規矩呢?看着回去教訓你!”

    弘晟嘆息一聲,從徽之的懷裏掙扎出來,後退了兩步,有模有樣的給徽之請安。徽之眼裏含笑,等着弘晟行禮畢,伸手把孩子扯進懷裏,親親弘晟的臉:“真是個乖孩子。聽着你最近惹事了,是不是啊?”

    “沒有,是他們太沒用了。我本來不想打架的,可是他們欺負大伯家的弘昱,我看不過眼。他們算是什麼東西,以前舔着臉的巴結,現在都翻了臉出來做賤人!我最見不得那樣的小人!”原來前幾天安王福晉過生日,大家都去祝賀,雖然大阿哥被關起來,可是大福晉還要去維持着這個家的體面。因此她帶着弘昱去吧和安王福晉賀壽。大人不管心裏如何面子還是顧得,但是有些孩子,就開始露出個人性中最醜惡的東西了。

    一些宗師子弟們堵着弘昱在哪裏欺負他,沒了父親撐腰,弘昱也只能低着頭任由着別人言語上的侮辱和動手動腳。誰知弘晟第一個看不下去了,一個小孩子把一羣大孩子都給打跑了。

    徽之嘴角含笑聽着弘晟得意洋洋的講述着自己是如何掃蕩羣雄的:“好,你們是堂兄弟,一個祖父。雖然你大伯出事了,可是那也不是弘昱犯的錯。待人要始終如一,弘昱沒錯,不該被欺負。你能仗義執言幫着他出頭,很好!只是下次不敢這樣莽撞了,拿刀動杖的的,要是傷了人怎麼辦?他們欺負弘昱也罪不至此。而且你是在人家府上做客,要給主人面子。你對別人越尊重,別人纔對你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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