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蠱夫 >097,初見岳父 爲77的別墅加更(5)!
    “沒時間囉嗦了,先別問,快去!”他朝我焦急的吼了一聲。

    我嚇得一個激靈就去準備肥皂水了,打開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宋嬌嬌站在門口,看到我出來,有點不自在的朝我道:“怎麼了?”她好像剛纔在偷聽?

    我沒時間和她解釋,就衝進洗手間,手忙腳亂的拿起臉盆,然後放上肥皂泡水,放上毛巾,就走回房間。

    進來後,樊守簡單扼要的告訴我怎麼擦,然後就出去了,替我關上門。

    我就照着他之前說的那樣,掀開我媽蓋在身上的毯子,然後替我媽擦身體。

    我媽躺在牀上久了,身上很瘦,而且脖子處有很多的紅點,之前都是我爸給我媽擦身體,所以,我並不知道她這些紅點是哪來的。樊守說了,讓我看到紅點的地方,就多擦擦,我就在有紅點的地方多擦。

    等給我媽擦完身子,已經是累的我全身是汗。

    我剛要端着盆出去,就聽到門外傳來宋嬌嬌對樊守問東問西的聲音,樊守不是不理她,而是時不時的反問她一句我的情況。

    我知道樊守是想知道我最近一年的真實情況,所以,我也不怪他和宋嬌嬌說話。

    我拉開門走出來的時候,樊守從沙發上起身,然後從我手裏接過盆,替我放進洗手間。宋嬌嬌這會就被她在房間打遊戲的男友叫進屋了,她不耐煩的說了來了來了,然後轉過身朝樊守笑的燦爛至極,“那樊先生有空多來坐坐啊。”

    說完就連理都不理我的往房間走去了。

    她一走,樊守就拉着我進了我媽的屋子,再次翻了翻我媽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瞳,“嗯,好一點了。”

    “守哥,我媽她究竟是不是被牛蠅蠱叮了?”

    這會他回答我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樊守就從西褲兜裏拿出匕首,將自己的食指劃破,然後塗在我媽的脖子上,還在她口中滴了幾滴,才拽着一張紙抽把手給包住了。

    “咱媽好像不止一次被叮了,身體虛弱的很,而且毒氣也差一點就攻心,還好剛纔用鹼性的肥皂水中和了一下。”樊守跟我解釋完之後,又對我囑咐道,“這幾天不要開窗了,不然牛蠅蠱闖進來,再叮一次,咱媽這樣的虛弱身體,肯定是撐不過去的。”

    我一聽這話,嚇得一屁股跌坐在牀邊,掃了我媽一眼,就抖動了脣瓣,哭了起來,“這誰啊,怎麼對我媽下牛蠅蠱呢?”

    “估計也不是他專門對你媽下的蠱,這牛蠅蠱就和養蜂人養蜜蜂一樣,把蜜蜂放出去採花蜜,然後回頭給他釀蜂蜜。牛蠅雖然釀的不是蜂蜜,但也是可食用的大補的東西。這種東西吃了,可以強壯身體的。”樊守和我解釋道。

    這會也伸手給我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然後將我的頭輕輕抱進肚子那裏,摸了摸我的長髮,“別哭了,我會救好咱媽的。”

    聽到他這句話,我才心裏好受些,問他怎麼救,他說,牛蠅蠱從我媽身上吸走了血,就該補償我媽,所以,他打算來一次甕中捉鱉。

    我聽他說的一套一套的,就更加安心了。

    這會也不哭了,問他餓不餓,我要給他下點麪條喫,他一聽眼前一亮,“你學會做飯了?”

    “我……我只會下點麪條。”說實話,我好像天生對廚藝沒天賦,這段時間一直想學好做飯,可每次都是做的特難喫,每次把我爸都喫的直反胃……

    後來直接就不肯讓我做飯了。

    樊守倒是很興奮,似乎覺得我會做飯了,是一件多麼令他自豪的事情一樣,忙讓我給他下面條喫。

    我去了廚房剛把水煮開,大門就打開了,隨後是我爸驚愕的聲音從大廳傳來,“你……你哪位啊?”

    估計他是見到坐在沙發上,翻看我課本的樊守了。

    我忙從廚房走出來,果然是我想的那樣,我爸驚愕的站在門口,來來回回的打量着樊守。而樊守則趕緊起身,朝我爸笑的那叫一個燦爛,“您是碧落的父親吧?你好,我是她的恩人。”

    我以爲樊守會說是我的朋友什麼的,哪知他會說是我的恩人!這混蛋還能再壞一點嗎?

    “恩人?”我爸不解的皺了皺稀疏的眉頭,朝廚房門口的我看過來,“落落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低着頭,心想這讓我怎麼說呢?

    就在我爲難的時候,樊守又開口了,“叔叔,今天碧落出了一點小意外,是我剛巧路過,救了她。”

    他這話一出,我以爲我爸會很擔心的問我一句怎麼回事,可他卻表現的很瞭然一樣,“是這樣啊!謝謝這位先生了,我剛纔也聽警察說了,如果不是你救我女兒,她恐怕就死在倉庫裏了。”

    “爸,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我之前可是還拿阿泰的電話給他打了電話報平安,他不可能知道的啊?

    我爸走到我跟前,伸手將我一縷亂髮掖到耳後,眼圈發紅的說道:“落落啊

    ,是爸沒用,身體不好,找不到合適的工作,讓你去上班……被人欺負!剛纔警察給我打電話了,說是已經給你立案,今晚就去抓捕那個欺負你的主任。我聽了之後,就要去找你,警察告訴我你之前在去醫院病房輸液,我就趕過去了,哪知小護士說你被救你的男的帶走了好像,所以,我又趕緊回來找你。”

    原來如此,我想起來了,因爲我手機丟在倉庫被燒壞了,所以,警察問我要聯繫方式的時候,我留得是我爸的手機號碼。估計,警察立案之後,就給我爸通知了一下。

    “爸,我沒事了,您別這樣啊……”我看到我爸這會說着說着就流淚了,我看裏堵得難受,伸手給他擦淚。

    我爸自己拿手背隨意的抹了眼淚,朝我道,“不說了……你沒事就好,爸爸以後啊,不能再讓你上班了。這個社會,像你這樣的性格的小姑娘只有喫虧的份!之前你坐黑車被拐賣的事情,就是我的疏忽,這次,我居然又差點……我真是個不稱職的父親。”

    “爸!”我被他說的好難受,眼圈一澀,淚水也涌了出來,“是我沒用,總讓您操心,嗚嗚……”

    說着說着,我爸就把我抱住,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樊守別過頭站在大廳,也不出聲。

    過了好一會,我爸聽到了水煮的翻滾頂鍋蓋的聲音,纔回過神問我是不是在燒水?

    我擦了擦淚說要給恩人做麪條喫。

    我爸這纔想起樊守來,忙走過去,拉着樊守的手,緊緊握住,感激道:“謝謝啊,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家落落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着!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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