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蠱夫 >177,不老實的樊守
    樊守伸手回抱着我,拍了拍我後背道:“接到那個老頭的電話,我就讓阿泰送我回來了,然後去了酒店那,詢問在場的警察,得知你在這裏。”

    他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而且,他的心跳的好快,呼吸很急促。抱着我的力道也很緊,我好安心,“守哥,那上海那邊的事情,你處理好了?”

    明明分開都不到24小時,我卻覺得分開好久了。

    “沒有啊。”

    “那你怎麼就來找我了?”我疑惑的問他。

    “比起你來,那些事有什麼要緊的。”樊守聲音溫和的說道。

    他的聲音一向都很大,說話喜歡扯着嗓子吆喝,所以,難得溫和下來的音調,真的聽的人心裏暖洋洋的。所以,我將頭往他結實的胸膛又貼了貼,輕聲道:“守哥,我好想你。”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在這嗎,你瞧瞧你,抱着還不撒手了。”樊守說着數落我的話,手卻抱的比我還緊。

    “落落,這位是誰啊?”

    就在我和樊守在這膩歪的時候,突然背後的病牀那邊傳來了陳玉蓮的聲音,而且,她的聲音好虛弱好柔和,聽的我這個女人都身子一酥。

    糟了,堂姐還在這!我居然因爲見到樊守太開心了,把她給忘了。

    這會不好意思的送樊守懷裏離開,往堂姐那邊掃了一眼,“堂姐,這是我男朋友。”

    陳玉蓮聞言,就將目光移到樊守身上。樊守轉過身,往她那邊一看,然後我注意到,我堂姐的眼睛陡然睜大,一臉驚訝的表情。

    “你是我老婆的堂姐?”樊守淺淺的問了一句,話不算禮貌。

    陳玉蓮這纔回過神,臉上出現了一點紅暈,不好意思看他了,“是的。”

    我堂姐從小就是很討人喜歡,文靜的很,她不招惹男孩子,男孩子都圍着她轉。在安師大上學的時候,就聽說被好幾個男同學追求,可我大伯家的家教更嚴,根本不讓她在上學期間談戀愛,後來,她就業後,大伯才讓她找男朋友,可惜,她談了幾個,都嫌對方不合適,就沒有一個修成正果的。

    她這麼一害羞的表情吧,看的人心裏癢癢的,好招人喜歡。

    我以前沒她好看,只要一和她一起出現在男孩子的面前,大家都很自然的被她吸引目光,這次,見她這樣,我趕忙擡頭看向樊守,生怕他被她吸引。

    哪知我多慮了,樊守掃了她一眼後,就看向我,朝我道:“老婆,我去護士那裏要個玻璃瓶子裝這條黑水蛭王,你千萬別動它。”

    他這樣一說,我立馬就收回心思,掃了一眼地上縮成拳頭大小的黑水蛭,點點頭。

    他隨後就離開病房,去找玻璃瓶子去了。

    “落落,你的男友長得不錯呀,他不嫌棄你曾經被拐賣的事情嗎?”堂姐在樊守出去後,輕聲問了我一句。

    我被她這麼一問,心裏多少有點不自在,畢竟被拐賣進農村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好的事情,她居然好不顧慮我的感受,就這樣說出來了。

    “他不嫌棄我。”我沒好意思說,他就是那個買我的男人,怕被堂姐瞧不起。

    堂姐就哦了一聲,又道,“那他是做什麼工作的?家世怎麼樣?”

    我聽她這麼問,忙扭頭看向她,居然一個也回答不上來。因爲樊守沒有正式工作,而家世……算是有家不能回的那種,這讓我怎麼回答她?

    她見我這麼看她,就趕緊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擔心你。現在,我們的爸爸媽媽都去世了,從今往後,就是我倆相依爲命了,我得照顧你,不讓你受欺負。”

    可好像從她出現到現在,我一直在照顧她吧?

    “堂姐你不用擔心,我家守哥人很好,我們很相愛。”我有樊守,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照顧,況且,我自己也會照顧我自己!

    “那他家世……”堂姐還想問我什麼,可門外傳來樊守的腳步聲,她就立馬不說話了。

    不一會樊守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個醫用的長夾子和玻璃瓶子回來了。

    他這會外面穿的是卡其色的夾克,裏面是翻領的針織衫,下面是窄腿的褲子和馬丁靴,這些衣服是我給他搭配的,穿起來顯得他腿更長,上身更加的魁梧。衣服不是名牌,但穿在樊守身上就很顯檔次。並不像村野莽夫。

    所以,現在的他,外貌和氣質上,都是給我長臉的。

    在我看着他自戀的時候,他已經走到我身邊,捏了捏我鼻子,“讓你看着黑水蛭,你倒好,看我幹嘛?”

    我被他當着堂姐的面這麼一說,臉一燙,就低下頭不看他了,“誰看你了,討厭。”

    “哈哈哈,竟然敢說我討厭,看我回頭不教訓你!”樊守爽朗的笑了兩聲,就單膝一屈,蹲下身,拿醫用的夾子夾起了那條大黑水蛭放進了瓶子裏。他一夾起大黑水蛭,我就看到地上留着一灘粘稠的液體,液體裏有好多的像“蠶繭”一樣的東西。

    “守哥,你看地上是什麼鬼東西啊!”

    樊守將玻璃瓶的蓋子擰好,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東西,皺了皺厚重的眉毛,“它的卵,一會我拿鹽處理一下。”

    “卵?”我低頭仔仔細細的看起來。

    樊守又道,“是啊,所以剛纔我不讓你亂動。不然,你一碰,卵就巴在你的身上,生出好多小水蛭來,到時候,你可就成了這條水蛭王的伢子們的食物了!”

    我被他說的一陣後怕,想象出他說的那幅畫面,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他見狀又取笑了一下,纔拿鹽灑在這水蛭蠱的卵上,水蛭卵就慢慢的化成了鼻涕形狀的濃湯。

    完事,他將裝有水蛭王的玻璃罐子,拿起來對着屋頂的燈照了照,仔細的看了一圈,突然冒出一句,“這條水蛭王老的很,燉起來估計費點火,不過味道應該很鮮。”

    “嘔……”

    他的話剛說完,我堂姐就吐了。

    他扭過頭掃了她一眼,然後朝我道:“果然是兩姐妹,這膽子一樣小啊!”

    我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說的話不注意,以後在我堂姐面前,說話注意點。”

    樊守沒理我,而是盯着黑水蛭一臉的興奮,彷彿找到了什麼寶貝一樣。就像當初我身上趴着兩個毛毛蟲(大白小白)時,他興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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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爲堂姐並沒有什麼事情,所以,等樊守捉到水蛭王之後,就帶她出院,去了我們租住的小樓那裏住。

    一進去,她打量了周圍環境一眼,眼裏滿是嫌棄,“落落,這就是你們在南京住的地方?”

    我點點頭,“嗯,雖然條件不怎麼好,但是我和樊守在這挺幸福的。”

    她聽了這話當着樊守的面沒說什麼,但之後拉我進房間,一個勁的問我樊守的情況。我就告訴她實情,她聽後一手點在我的腦門上,“你是不是傻啊,這麼窮、這麼沒文化、沒修養的男人,你也跟?”

    這話讓我很不舒服,“姐,人好就行啦!”

    “也就你傻……是不是看他長得帥,就被他給騙了?我的傻妹妹,兩個人在一起,一定要門當戶對,有經濟基礎作爲愛情的培育資金啊!不然將來,你們生孩子怎麼辦?有錢養嗎?”她一個勁的在這說我,弄得我都不甚其煩。

    她不提生孩子的事情還好,一提生孩子,我整個人都不開心了。

    “姐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也要休息了,明天還要考試。”起身,走出她的房間,我心裏堵得發慌。

    下樓後,樊守真的在廚房裏燉那條黑水蛭王了。

    我記得上次汪洋被黑水蛭吸血之後,也是將黑水蛭燉了喫掉的,好像這東西很補。但不管有多補,我反正不想喫!

    因爲心情不好,我去洗澡間簡單衝了澡,就回到房間睡下了。可怎麼睡都沒法睡着。

    樊守隨後進房間躺下,見我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就一把將我摟到懷裏,擔憂的問道:“是不是之前被酒店的蠱蟲嚇到了?別怕,我在這呢,沒事了。”

    我是怕那些蟲子,但還不至於因此睡不着,而是,因爲堂姐和我提到生孩子的事情,想到我的子宮問題來,所以心裏難受的睡不着。可我又不想和樊守說,擔心他也會影響心情。於是,就沒開口反駁他這句話。

    他以爲我真的嚇到了,於是,就伸手擡起我下巴,親起我來。

    當他柔軟的脣一貼在我脣上,我整個人懵了一下,接着他撬開我的牙齒,然後就輕車熟路的勾起我的舌糾纏,慢慢的,我身上的血液就沸騰了,呼吸越來越急促。

    本來是要睡覺的,結果在他的帶領下,我意識被他操控了一樣,很快就坦誠相見了,他一步步佔領了我,當兩個人合二爲一的時候,我忍不住喊出聲,卻被他伸手突然捂住了,“噓。”

    他噓了一聲之後,進攻的動作並沒停,而門外的樓梯那邊卻傳來下樓的腳步聲,難怪他剛纔捂我嘴了。

    下樓的一定就是我堂姐了,因爲阿泰將我們送回來,就趕回上海陪玲子了,所以,樓上只有我堂姐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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