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蠱夫 >181,汪洋遇險
    樊守聞言,燦如寶石的眫子微轉了幾下,隨後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溫聲道:“不管是誰要害你,有我在,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的。老婆,現在你考試也考完了,明天就和我回上海吧,那邊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

    “好啊,你是我老公,你去哪,我自然要去哪的。”我笑着回答了他一句。

    他看我的目光就泛起了癡迷的神色,手擡起我的下巴,就打算吻我。我忙推了推他的胸口,“這是公共場合,注意影響。”

    我這麼一說,並沒能阻止他,他隨後將我手上的書本奪過去,翻開,擋住我們的臉,緊接着他就朝我吻了過來!

    樊守這傢伙,總是這麼熱情奔放!想吻我想要我,從來就不會剋制的。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用舌撬開我的貝齒之後,就是勾起我的舌頭糾纏了,吻得很霸道,讓我好半天呼吸不暢,但是,我習慣了他這種吻法,所以,漸漸被他弄得失去了意識,隨着他的吻而熱血沸騰起來。

    “咳咳……落落。”

    就在我和樊守吻得忘我的時候,上方傳來了陳玉蓮的輕咳聲。

    我趕忙回過神,推開了樊守,隨即臉燙的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想要從樊守腿上起來,卻被他摟的更緊,他放下書,寵溺的望着我,“害羞鬼,都不知道和我多少次了,還這個樣子。”

    他這話當着我堂姐的面一說,更是讓我羞得無地自容了,“哎呀,你別說了,堂姐在這呢!”

    話末,我不好意思的朝陳玉蓮那看去。

    只見陳玉蓮這會坐到了我們桌對面,目光裏帶着一點的鄙夷看着我,“陳碧落,我們陳家可是書香門第,你瞧瞧你現在,大庭廣衆之下就和男人摟摟抱抱的還接吻,像什麼樣啊?趕緊的下來!”

    她教訓我的聲音不小,這樣引得在場好多人朝我和樊守看過來,目露鄙夷。

    我就更是害羞了,掙扎起來了,要去陳玉蓮那坐,哪知,樊守雖然讓我從他腿上起來,卻不讓我離開他身邊,而是拽我坐到他身邊的空座上。

    我緊挨着他坐下後,陳玉蓮這才收回了剛纔那種鄙夷的表情,朝我沒好氣的道:“以後注意點。”

    我倒是想啊,可樊守不聽啊。

    “陳玉蓮,我再次警告你,你留在我們身邊可以,但是,我們兩口子的事情,你別干涉!”樊守這會顯然怒了。

    我最怕他發怒了,一會萬一火起來,在咖啡店砸東砸西的可就不好了,要賠償啊!

    “她是我妹,我怎麼會不管。”陳玉蓮蹙着眉,擔憂的望着我朝樊守又道,“別以爲你這麼兇,我就怕你,爲了我妹妹的幸福,你對她做任何過分的事情,我都要管。”

    “艹!真是……”樊守氣的爆粗口了,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以前她獨自在南京受苦的時候,你怎麼不管?現在你遇到困難了,就跑來管了?還有,昨天晚上你抱着我的時候,表現的那麼柔弱,現在怎麼又變樣了?”

    樊守這話一出,陳玉蓮臉頰一紅,就別過頭什麼都不說了。

    我看現場氣氛不對勁,就忙打圓場,“好了,你們倆個說來說去,不都是爲我好嘛!既然都是爲我好,就和諧相處一點吧。那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家。”

    說完,我就起身,要幫陳玉蓮提行李包。

    可我剛提上,樊守就搶過來,替我提起來,率先走出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失了回神,卻聽到陳玉蓮低聲道:“可惜了這張臉,真粗俗!”

    她這樣說樊守,我心裏很不舒服,扭過頭望向她,“堂姐,請你對樊守尊重一點,他是我男人!而且,你身上中的蠱,也還指望他給你除呢!”

    陳玉蓮卻不以爲意的道:“首先是他對我不紳士的!”

    陳玉蓮的性格我最瞭解了,她就是喜歡被人捧的,從小就是這樣的。

    樊守不捧她,她自然心裏不舒服。

    我也懶得和她多費脣舌,免得又被她數落。只希望,她身上的蠱趕緊除掉,然後離開我們。她這種性格,我從小就受不了。

    從咖啡廳出來,樊守打了一輛的士,我們上車,就回到了租住的小樓裏。

    到家之後,樊守就接到了阿泰的電話,問我們什麼時候回上海。樊守就說下午就回,便掛斷了電話。

    他這電話一掛,我就打算回房間收拾東西。

    陳玉蓮見狀,在樊守要幫她把行李搬到樓上的時候,忙阻止了他,“別搬了,一會去上海,拿下來還費勁。”

    我也覺得她說的沒錯,可樊守卻大手一鬆,將她的行李箱扔在地上,“誰說要帶你去上海了?”

    “爲什麼……爲什麼不帶我?”她看了眼樊守,估計見他態度堅決,就忙又一副受傷的表情望着我,“落落,你不會打算丟下我吧?”

    我沒有這麼想啊!而且,樊守之前不是也答應讓她暫時留在我們身邊嗎?現在,怎麼不讓她和我們一起去上海呢?

    我不解的看向樊守,“守哥,我不放心把堂姐一個人留在南京。”

    “她身上有引身蠱,會引來蠱蟲。如果我把她帶到上海,和村民一起住,萬一她身上的引身蟲引到活蠱人身上的蠱蟲……那麼,我們就麻煩了!我不可能爲了她一個,就把整個大樊村人的性命都丟出去不顧了。”樊守冷音說道。

    他這話雖然說的很直接,但也是事實,我剛纔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呢!看來,還是樊守比較謹慎。

    “嗚嗚……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啊,我一個人在這

    ,好害怕!萬一那些蟲子又來找我怎麼辦?”陳玉蓮見我們真不打算帶她去上海,這會直接就哭了起來。

    她長得很漂亮,這樣一哭,梨花帶雨的模樣,還招人心憐。

    “守哥,可我們也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啊。”我還是不忍心留下陳玉蓮一個人在這。

    “不是還有汪洋嗎?讓他幫幫忙。”樊守好像早就想好安頓陳玉蓮的方法了。

    可我覺得這個方法很不靠譜,因爲汪洋怎麼可能幫我們照顧陳玉蓮呢?之前我看他就對陳玉蓮愛搭不理的。

    而且,汪洋那種人,根本不可能照顧別人,更何況是幫別人照顧了。

    “他怎麼可能幫我們呢?”我嘆口氣道。

    “就是啊,汪洋連理都不理我……”陳玉蓮這會走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就哭了起來,“落落,我不要離開你,現在你可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嗚嗚嗚……”

    我被她哭的心煩意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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