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蠱夫 >327,巫蠱師對降頭師(三)
    “我老婆真聰明,沒錯,就是元山。他說他有朋友是開船的,現在他讓我們去岸邊跟他們會合,他帶我們過去。”樊守寵溺的朝我笑了笑道。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這可真的是一件好事,有他幫忙,我們找孩子們會方便很多!

    這會,我心急的拉着樊守就往門外衝。

    很快,我跟樊守趕到海岸邊的棧橋,已經看見馬大芳和元山站在那兒等着我們了。

    我走到馬大芳面前抓起她的手感謝道:“大半夜的讓你們過來,真是過意不去。太謝謝你們。”

    “說哪的話呢,如果不是你們幫助七七解降,現在七七早就死了。幫助你們是應該的,快上船吧。”馬大芳真誠的朝我說。

    事情緊急,我也沒有和她多客氣,隨即,上了港口的一條漁船。

    在馬大芳夫妻兩的幫助下,我們連夜乘船趕往峴港。藉着在船上的時間,元山跟我們講解了一些關於峴港的介紹,因爲他是做古玩生意的,所以對這一帶也很熟悉,也有不少老朋友在峴港。

    從他的介紹中我瞭解到越南峴港是個很美麗地方,它位於越南中部,古都順化的附近,區屬中南沿海地區。位列越南第四大城市,次於胡志明市、河內和海防。此地瀕臨南中國海、下轄五區兩島;有制鹼、紡織、橡膠、水泥、造紙等工業。郊區產稻、玉玉米、橡膠。西南美山有古代佔婆塔羣遺址。東南則爲聯合國世界文化遺產會安古鎮,從會安古鎮碼頭搭乘擺渡船出發則可以秋盆河明珠之迦南,迦南島主要以水椰林及原生態自然風光而聞名。

    如果我們不是爲了着急救孩子們,我還真的很想好好欣賞一下這裏的異國風光。

    可現在聽他介紹,只覺得煩躁。

    到達峴港碼頭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馬大芳他們夫妻先行下了船,隨後樊守也牽着我下了船。

    下船後,我看着熱鬧的港口,有些迷茫和不安。

    “我們現在該從哪裏找起?”我焦急的問。

    “我們先去我朋友那裏問問,他在這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生意還做的很大,也許他會知道一點。”元山對我們說道。

    “那麼有勞了。”樊守客氣的對元山說。

    元山被樊守這麼一客氣,臉上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忙說應該的,隨後,熱絡的帶着我們坐車來到了他朋友的店裏,他朋友一見到元山來,熱情的走過來招呼我們進店坐。

    他說的還是一口流利的中國話,這讓我很意外,元山跟我們解釋道:“他叫李老三,以前在中國待過幾年,後來纔回來這兒發展定居的”。

    “原來這樣啊。”我恍然大悟。

    樊守倒是鮮少的朝陌生人李老三笑了笑,這個李老三就打量了我和樊守一眼,臉上露出了禮貌的笑容,朝元山說了幾句越南話。

    元山卻用中文回答他,“別誤會,他們兩口子不是我帶來進貨的老闆,是我老婆的親戚,有急事來峴港的。說到這,我還有事要請你幫忙一下的。”

    “嘿!說什麼幫忙,我們的交情,你有事儘管說好了,兄弟我義不容辭。”元山朋友很豪爽的拍着元山的肩膀說。

    “事情是這樣的……”元山把我們的事情簡單的跟李老三敘說了一遍,隨後在朋友一臉同情的看向我和樊守時,又問道,“所以想看看你人脈廣,能不能幫我們找到降頭師那兩兄妹的住處。”

    “原來是這樣啊,他們降頭師向來神出鬼沒的,要想知道他們的固定的住處很難,但是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問問我朋友,看他們有沒有人知道。”說完李老三就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撥打電話。

    看着李老三不停的打着電話,我越看心裏越來越沉入谷底。看來似乎不是很樂觀。

    過了有十多分鐘的時間,纔看李老三放下手機,朝我們爲難道:“我問了許多人他們都不知道,不過有人說知道他們的廟在哪。而且,還有幾個朋友提醒我,最好不要去招惹這兄妹的降頭師,因爲,他們是出了名的陰狠手辣,要的價格,不止是錢這麼簡單。你們去的話,小心點。”

    我一聽有希望了,激動的再三跟他道謝。

    “路有點遠,我叫人送你們過去吧。”李老三說。

    “謝謝!”樊守道。

    隨後我們上了李老三叫來的車,馬不停蹄的趕往那座廟。

    還真如李老三說的一樣確實有點遠,我們足足坐了一小時的車纔到那座廟,這次的廟很好,古風木質結構,外面還掛了不少的蓮花燈籠。位置在峴港的斷木橋邊,這裏同樣的偏僻,人煙罕至。

    到了廟門前,司機停好車,我們紛紛下了車,元山雙手合十的跟司機道謝,我們一行人也合十道謝,隨後司機就開車離開了。

    “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們不可能這麼快找到這兒。”我對着馬大芳夫妻兩道謝。

    “不用謝,你們快進去吧,救孩子要緊,我們就不進去了,免得幫不上什麼忙,還給你們添亂。”元山說完拉着馬大芳離開了,同樣的,臉上露出避諱的表情。

    “你們小心點。”馬大芳在被元山拉走的時候,朝我們囑咐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樊守朝馬大芳神祕的一笑。

    這倒是讓馬大芳愣了一下,可隨後還是被元山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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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我們進去吧。”樊守溫聲對我說。

    比起我來,他要沉着的多。

    我點頭跟着樊守一起走進了廟。

    這次的廟要比在亞庇的廟不知好了多少個檔次,到處都乾乾淨淨的,又大又寬敞,只是這裏面的氣氛依然陰森可怕。房樑上也還是掛着許多黃布條,正中央的供桌上供奉的魯士法相跟上次見到的有所不同了,上次看見的是虎頭人身,而這次的卻是一個龍頭人身銅像。

    銅像前圓形四腳小香爐裏三支青香燒的正旺,看來應該是剛有人來過,可是我環顧四周都沒有看見有人。

    剛巧這時,我看見樊守從口袋裏拿出紙筆洋洋灑灑的寫下了幾個字,我還沒看清他寫的什麼,他就把紙條對摺好,擡起香爐一腳把紙壓在下面。

    “守哥,你寫了什麼啊。”我好奇的問樊守。

    “到時你就知道了,我們走吧。”樊守神祕的笑了笑。

    “就這樣走了嗎?那孩子們怎麼辦?”我擔心的道。

    “放心吧,很快阮格契就會來找我們的。”樊守安慰我道。

    看到他這麼胸有成竹的模樣,我也就稍稍安下心來,被他拉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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