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馳宏一邊運轉真元驅逐體內寒氣,一邊哆哆嗦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時候的他自然也後怕不已。
黃山柏無奈的扯了扯嘴角:“也是......你們是煉丹師,戰鬥經驗不足,自然不知道危險隨時可能發生。”
郭馳宏聽了這話之後,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我們雖然是煉丹師,但也是修武者,不是沒有進行過戰。
我只是沒有想到,獨眼寒狼竟然有那麼大的耐心,會一直蹲守在周圍,還會突然對我們發動攻擊......”
黃山柏掙扎着支起胳膊,讓自己坐直身體:“獨眼寒狼的耐性很足,被他盯上的獵物很難逃脫,之前不是都跟你解釋過了嗎,你不用跟我不服氣。
剛剛我們就想攔住你,但是卻沒有攔住!你最好記住!這次若不是我反應快,後果不堪設想,以後千萬不要那麼衝動,要不然你自己死了,還會拉上別人跟你一起拼命!”
黃山柏有些動怒,他在門派之中也遇見過楞頭青,但像郭馳宏這樣的楞頭青,着實沒有幾個,認爲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不管不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吳北慶冷哼一聲:“郭馳宏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想死的話,我不會攔着你,但請你不要拉着我們一起死。
你就這麼着急想要離開這兒嗎?可你離開這兒的目的不是想活着出去嗎?但你這麼做就是在找死!”
如今吳北慶算是徹底緩過勁兒來了,一邊喘氣調整心態,一邊兒朝着郭馳宏怒目而視,現在的吳北慶恨不能生撕了郭馳宏,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
葉凡的突然開口,讓在場其他三個人愣了愣,都朝葉凡這個方向看來,此時的葉凡睜開了雙眼,額頭依舊流着熱汗,只是精神看上去還可以。
郭馳宏皺緊眉頭說了一句:“你還沒死啊?”
這句話着實難聽的可以,葉凡冷笑一聲,吐出一口濁氣之後,從芥子靈艦之中取出新的衣衫換上,又拿水擦了擦臉上的汗液。
“你都沒死呢,我爲什麼會死?”整理好自己之後,葉凡收起了赤血晶石,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郭馳宏被黃山柏與吳北慶這一頓訓斥,並沒有反駁,畢竟這一切的確是他的錯誤,可兩個人訓斥完之後,葉凡竟然橫插一槓子,又開始教訓他,郭馳宏就有些收拾不了。
此時的他,已經漸漸把體內的寒氣驅逐了出去,身體好受了一些。
他揚起下巴說道:“你少在這說風涼話,剛剛你一直在一旁,什麼都沒做,也沒有影響你什麼,你也沒有受到驚嚇,你憑什麼教訓我!”
葉凡冷笑一聲:“你不覺得你這話聽起來特別可笑嗎?你說我爲什麼要教訓你?這小型靈艦裏難道就你們三個人嗎?
你要是真的讓那一頭獨眼寒狼放進來,他會只吃了你們三個,把我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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